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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暧昧事又是为何? 这句话,梵诺终究没问出口,她觉得那些问题问出来,反而会更让自己觉得难堪,如此还不如不问。 “我先走了!” 顿下语气,最终说了这几个字,一句看似很平常,但却让她绝望到底的话! 其实,她今晚会在夜翼的房间里,说出‘娶我’那两个字,是因为……若是夜翼答应了她,她就会说出孩子的事儿。 因为都可以答应娶她了,那还有什么不可以在他面前说的呢?可惜了……他给她的答案,让她感觉到了绝望。 那么那么重的压力,她还能指望他和她一起承担吗?不,不能! …… 梵诺最终离开了总统府,当房间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夜翼眉心透出的满是烦躁,刚才那个女人的每一个细微的神色都出现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总感觉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什么! 但他日理万机,又岂会将自己思绪过分放在这种儿女情长之上! 那心空的瞬间。也只是在他脑海里停留了瞬间,而后就什么也没留下! …… 一个小时后。 半山别墅,静娈jiejie看着眼前摆了那么多酒,懵了! “梵诺,你没事吧?”这么多酒,静娈jiejie可不相信这是摆出来看的,这女人是不是也受到了什么刺激? 无用质疑,今晚梵诺的刺激大发了! “怎么样?是朋友就陪我喝。” 静娈:“……”感情这么晚找她出来就是喝酒的? 好吧,其实今晚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容锦年那样扬长而去,她现在心情也不好到极点,她们这一对朋友,就好像有默契一样,就连感情受伤也受在了同一个时间。 “你。没事吧?”虽然都受伤了,但静娈jiejie始终都保持着一种冷静。 今晚的梵诺比起以往,好像更多了几分惆怅,以前的她总是高冷,就如被贴上了不会受伤的标签一样。 然而今晚,她就好像有一层皮被扒了下来,她的伤心再也掩饰不住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对静娈的话,梵诺只苦苦一笑:“明天开始,我就又要做回他的保镖了。” “什么?” 这话,让静娈姐惊讶了! 因为是在唐家那样的环境下长大,静娈更明白保镖这个职业其中的凶险,更别说,还是作为夜翼贴身保镖。 他是达尔山的总统,他所遇到的危险可不是劫匪打个劫那么简单,丢向他的都只会是真·枪·实·弹,而让梵诺成为他的保镖,无疑是将她往最危险的境地上推。 “那你答应了?”静娈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平起来,毕竟是爱他的人,他怎么可能这样对她? 对此,梵诺却是笑的一脸轻松,眼底的冷意早已不在,换上的是她一副无所谓的神色,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滋味。 “所以啊,今天大概是我最后的放纵了,以后可要保持百分百的清醒,否则什么时候死的血rou模糊都不知道。” “你这个傻瓜,这么危险的事儿也答应!” 在静娈jiejie看来这是傻子才会答应的事儿,但在梵诺看来却不然。 比起静娈的不平,她始终豁达:“人这一生,若是连个心疼自己的人都没有,自己的那点心疼太可怜了,我最不喜欢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没人爱自己,自己要学会爱自己!” “……” “可能,我现在还没学会爱自己,我只知道,要保命活下去就好!” 这话,说的让静娈jiejie心里又是一酸! 一个连爱都不曾感受的人,可见活的到底有多辛苦,而梵诺这些,都是被夜翼给赐予的,如此,还真的让人很是心疼。 而梵诺所谓的保命活下去,只是因为……想要找到自己的儿子而已,别的再无念想! 看着如今浑身都笼罩着绝望气息的梵诺,静娈jiejie很是心酸,“曾经你可是很阳光,也有很多梦想的人,现在这是怎么了。” 对啊,现在这是怎么了!?梵诺也很想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将一杯酒推向静娈:“喝吧!” “嗯!” 这次静娈jiejie没推迟,因为她知道,朋友之间就该这样,朋友在极其崩溃的时候,也就该这样无条件的奉陪,刚好她今晚的情绪也不是太好。 两个女人就这样展开了不醉不归的模式! “梵诺,你这辈子是不是非夜翼不可了?” “你呢?是不是也要非容锦年不可了?”梵诺不答反问。这个时候两个女人在酒精的作用下都已经有些迷离。 梵诺的反问,静娈jiejie只痴痴一笑,“我可没有非他不可!” 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她是不是非容锦年不可,那一年开始不就已经知道了吗?那天晚上后,她前前后后躲了他两年,要不是在木晋被抓住,她大概还会继续躲下去。 “在爱这条路上,我是有尊严的,可不会任人蹂躏我的感情!” 对静娈来说,悠悠的感情就是她最看不起的,顾少霆都那么伤害她了,他们竟然还能走到一起! 女人,可以爱。也要学会守护自己的爱,可不能爱的毫无底线! 她不否认她也爱容锦年爱的要死,但……绝对不会允许容锦年伤害她的感情,容锦年也休想仗着她爱他就无限伤害她。 “那你的感情,还真让我羡慕。”梵诺笑的苦涩,也是一杯烈酒下肚。 她是真的羡慕静娈的感情,她可以爱,也可以保护自己的爱,同样是在情窦初开的岁月里爱上一个人,但她就懂得保护自己。 而她……却在那份爱中历尽沧桑,还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也可以的不是吗?” “我?我还可以吗?” “当然还可以,你可以找个爱你的男人,气死总统先生。”静娈说的信誓旦旦,好像这是唯一可以解决问题的根本。 她的话,让梵诺有半响迷离,而后清醒道:“是说你和楼景那样吗?” “楼景啊?那是我帮表姐的忙,顺便气一下容锦年。”这是实话,当时小羽毛让她帮这个忙的时候她二话不说的答应,其实那段时间也是被容锦年给气疯了。 只是,“那你开心吗?让他生气了,你就真的感觉舒服了?” 舒服了?怎么可能!? 摇摇头,表示没有,不但没有,后来还让容锦年变变本加厉的威胁她,虽然那是一件很小的事儿,其实可能她父亲唐玄也并不会将她如何,只是……只是好像她魔障了! 到底是容锦年威胁了她,还是她心甘情愿的被他抓住,现在已经分不清。 …… 离悠悠婚礼已经半个月过去。 达尔山的感情就好像是处在一朵乌云中,而东洲悠悠和顾少霆的感情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