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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决定,是将我唐静娈摆在什么位置。” 轰!! 这回应,这还击,算什么!? 在曼德老爷看似收敛,实则咄咄逼人的气势下,静娈jiejie面上没有丝毫压力,似笑非笑的看着曼德老爷,好似今天输理的就是曼德家。 曼德老爷才说了一句话,而她就已经犀利的抢占着先机! 她的反问没有错。曼德家族将明月放在容锦年身边,将她唐静娈到底摆在什么位置?她可是自小就被容景和江语定下的儿媳。 且还是被容锦年承认的未婚妻! 曼德老爷爷没想到她会如此犀利的回应,不过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自然不会因为静娈jiejie的聪明就能改变什么。 “你认为我们家族该把你摆在什么位置?”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你知道明月被我摆在什么位置吗?” “什么位置?” “……”什么位置!?当然是小三的位置了! 不过这话静娈jiejie想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她担心自己的话说出来就把眼前这老头子给气死了。 那她和容锦年的感情也真的该是走到头了。 她高深一笑。让曼德老爷更认识到这个女人不但犀利,且还很聪明,知道有些话不该说! 不过,不管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叫她来,自然也有他想达成的目的,看了眼棋局,眼底的笑意更浓:“如何,陪我下一局?” 话题转的太快,以至于静娈jiejie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下一刻她便明白,曼德老爷并非转移话题,只听他继续道:“要是你赢了我,我答应给你和锦年一个机会。” “……” “你们能不能走到一起,全看你们的造化。我这个老头子不再插手,如何?” 确实是很诱人的筹码,但前提也有一个‘造化’—!直觉告诉静娈jiejie,前面那句话是有问题的。 看着曼德老爷笑的一脸高深,她强迫自己思绪平静下来,没办法,在这样气场强大的人。哪怕她这个女汉子,都要好好给自己打镇定剂。 “恕我‘造化’二字没听太明白,还请曼德老爷赐教。”原本按照礼仪她该跟着容锦年叫曼德爷爷,但她也没有不知趣到那种地步。 生疏,礼仪!她都把握的刚刚到位。 对于她这种进退有礼,犀利软和到位的态度,曼德老爷其实是欣赏的,不过可惜了,不是北美人,这一点可惜了。 静娈jiejie自然也没能忽视掉曼德老爷眼底对她露出的欣赏之意,继续道:“所谓的不干涉,又是什么程度呢?” “你要什么程度?”如鹰一般的眼神扫视在静娈脸上,曼德老爷虽然老眼昏花,但还是感觉到了这个女孩子身上的一种莫名力量。 她很聪明,也很能稳神! 明明心里怕的要死,但却打起精神来和他对抗。 “把明月撤走!”度数,其实也在这一个问题上罢了! 如果不能将明月撤走,那么所谓的不干涉,也只是不干涉她和容锦年的感情而已,至于别的,多少女人还不是要往容锦年身边送? 那干涉和不干涉实在是没多大区别! 既然是很渺茫的机会,但静娈jiejie还是在尝试着争取。 没等曼德老爷说话,静娈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也不能再往他身边送别的女人,可以吗?” 这是曼德家族历代继承人来都要面临的一个问题。 曾经的容景,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度的差点保不住自己的心爱女人江语,不为别的,只因为曼德家族有个不成为的规矩。 那就是继承人的妻子。必须是要北美显赫家庭出生的女人,但为了放宽一些政策,这些女人也可以是大家族中大房以外的女儿。 “呵呵。”对这个问题,曼德老爷冷笑,并没直接回答静娈的问题。 而静娈在听到这一声冷笑后,不动神色的站在那儿,丝毫动作也没有。 老头子身上浑然天成的气息。让她心底莫名生出一种被压迫的滋味,这滋味很不好受,但她还是静静的承受着,丝毫慌乱也没有。 老人浑浊的瞳孔看向她,眸底是属于老龄人特有的灰白,那种灰白看的让人感觉到了死寂,说真的,这让静娈看的有些害怕。 饶是如此,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 “你认为我会答应你?” “不,我不认为曼德老爷会答应。”就凭母亲曾经给她讲过的那些曼德老爷过往,她也明白和这个老头子对决在一起时什么样的局面。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母亲给她讲这些做什么?原来母亲早就知道,她若和容锦年在一起,这些都是她要面对的。 然而,在她以为她这两个要求绝对不会被曼德老爷所答应的时候,却是出奇的答案:“不,这次我破例!” “……” “小姑娘,我老头子对人,从来没有例外,没人能让我破曼德家族的原则,今天你……我就破例一次。” 这是答应了!? 是答应了,没听错!这曼德老爷竟然答应了静娈jiejie这么荒唐的要求,是曼德老爷没错,也是答应了没错。 不过没等静娈jiejie兴奋到定点,曼德老爷继续补了一句:“不过,这些首要条件都是要你赢了我,这可就真的要看你‘造化’了!” “……”这下静娈有些崩溃了! 要在这个老头子这里得到点什么,可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 她在象棋这门棋艺上简直就是渣。这要怎么才能赢了他?怎么才能得到这两个丰厚的承诺!? 这下……静娈jiejie真的犯难了! “好,希望曼德老爷说话算话。”不精通吗?那就赌一把,赌自己到底会不会赢好了,要是赢了,那就是自己算了。 然而,在曼德老爷面前,哪有便宜可言,曼德老爷并没直接开始,而是端起一边的茶杯悠悠的喝了一口。 “如果,你输了呢?” 她输了!? 对啊,她输了的话,她有要付出什么样的承诺呢!? “我输了?” “对,你输了,要如何?” 既然是赌。那么彼此之间必定都要有筹码才对,没有筹码的赌注,算什么呢!? 对于自己可以出的赌注,静娈jiejie想了一下,其实并没有曼德老爷想要的,她不傻,曼德老爷必定也是会出一个她无法承受的后果。 果然,只听他铸锭道:“如果你输了,那就离开锦年,做的到吗?” “那我不赌了!”对曼德老爷这个要求她想也没想的拒绝。 “没自信?” “是!自信,我没有!”激将法吗?在静娈jiejie面前自然不管用的,她不会为了争那一时之气就将自己的全部压上去。 现在是在北美,面对容锦年这个问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