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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和小区。 “啧啧。” 李稚摇头,她的猜测还真对了。 虽然今天重点不是她,但荣翕风流的名声大概是定下来了。 给白仙女发了条微信,海底捞约起。 被拒了。 李稚瞬间丧。 白仙女:【未来三天已有约,勿扰。】 “…………” 看来是完全不被影响了。 李稚顿时无聊,她抓着手指数了数,好像今天没什么事。 想起自家大姐回南城,姐妹俩还没怎么聚过。于是拎起包,换上衣服就出门。 李东蔷平时也没住在主宅里,十八岁的时候就搬出去住了。 唐湾区中心的公寓,八年前市价就达千万。现在升值,凭李稚自己的能力要买的话,估计要缩紧腰包过一阵。 李东蔷十八岁时就凭自己能力买下那儿一套公寓,人跟人真是不能比。 李稚甩上车门,边走边放钥匙,然后听到一些动静。不由驻足好奇的瞥过去一眼,匆匆掠过,眉头一皱,退出去再看。 发生争执的是一对男女,他们在一辆阿斯顿马丁里。吵架的姿态过于……怪异了些,像是情侣吵架。 情侣吵架嘛,随处可见。 李稚留下来观看的原因却是因为刚才匆忙一瞥间发现车里那个男人,是熟人。 她走过去,越发确定。敲了敲玻璃,引起里面两人的注意。 里面两人吓了一跳,齐齐看向李稚,迅速恢复冷静。 车里的男人下车,甩上车门,朝抱着胳膊的李稚笑道:“李稚,来看你姐?” 关燕生,李东蔷的丈夫。关氏远东航运上任首席执行官的长子,长得倒是高大俊俏,只可惜对商业贸易不感兴趣,偏偏世界各地跑,当摄影师。 李稚抱着胳膊,脸色不虞,目光落在被他挡在身后的女人身上。 虽然只看了一眼,但已经认出来那女人是谁。 半隐退的影后郑培宁。 李稚似笑非笑:“工作对象?” 关燕生点头。 “还送到家门口?” “顺路而已。培宁也住唐湾区,你姐说过这儿有她一栋房子。我就顺便到这儿落脚,所以就送培宁一回。”关燕生回头:“是吧?” 郑培宁已经出来了,微笑点头。 气质优雅,跟刚才吵得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姐夫,你知道姐回南城了吗?” 关燕生一愣:“那她住哪里?”随即反应过来,赶紧说道:“我刚从国外一场摄影展回来,还不知道你姐回南城了,她没跟我说。她住哪儿?” 李稚微笑着看他。 关燕生反应过来:“回来住了?那真巧。” “是挺巧。一起走?” “呃……”关燕生回头看了眼郑培宁,后者撇开脸。于是他说道:“我跟培宁还有一些照片没弄好,她那边可以冲洗照片,我想先过去。” 李稚来回看了看两人,微微眯眼:“那我先走了,回去跟姐说一声。姐夫不介意吧?” “有什么好介意的?”关燕生一脸茫然。 看上去好像确实没发现李稚的猜忌,难道两人关系真没什么?刚刚的吵架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否则态度怎么那么坦荡…… 想通后,李稚态度变得温和许多。 “成吧。晚上一起吃一顿,郑影后要不要一起?” 郑培宁笑笑拒绝了。 “刚从国外回来,时差没倒回来。我想休息。” “那行吧,我先走了。” 李稚跟他们打完招呼,转身就走。走了四五步之后就听到关燕生关心的话语:“……还是很累吗?”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两人距离有点远,这样看起来那句关心反而像是朋友间的关心。 真是自己多心了? 李稚摇摇头,搭乘电梯到李东蔷公寓所在的楼层,站在她公寓门外,按了门铃。 没人应。 李稚又按了几下,还是没人应。 难道不在? 李稚拿出手机拨通李东蔷的号码,过了一会儿,那边才接通。 “姐?” “……”李东蔷的气息不太稳:“小乖,怎么了?” “你在唐湾区中心公寓吗?” “在。” “我在门口,按了门铃。快来开门——”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里头传来砰的巨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倒了。 李稚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要知道这儿的公寓隔音效果都很好,这会儿站门口都能听到声音,难不成是出事儿了? 还没等她想出什么来,门就开了。 李稚进门,换上拖鞋:“姐,我刚听到屋里有声音。怎么了?” “没——”李东蔷脸上一丝慌乱闪过:“没什么,撞到东西了。” 李稚狐疑的望着李东蔷,眼尖的发现她头发有些乱,唇有些红,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靠近李东蔷,鼻子像小狗似的耸了耸,闻到酒味,还挺浓。再看她按着额头,一副宿醉后的模样。 “姐,你该不会酒后|乱性吧?” 李东蔷耙着头发的动作一顿,瞪了眼她:“瞎说什么?” 李稚差点被这一眼给瞪酥麻了身体,娇俏妩媚,极具风情。 “这唇,又红又肿。”李稚虚空点了点李东蔷的唇:“不是被人啃的?” “不是。谁敢啃我?” “不是就好。我就怕你们夫妻俩异地相处、聚少离多,耐不住寂寞。” 李东蔷喝了口水,润润干涩的喉咙,闻言回她:“别瞎猜。” “我刚看到姐夫了。” “燕生?他从国外回来了?” 李稚挪了下位置,单手靠在布艺沙发上,说道:“你们怎么回事?夫妻俩,结婚都快六年了。结果一个从国外回来,一个从海城回来,都在南城,都到了唐湾区居然还都不知道!姐,你老实说,是不是七年之痒到了?” 李东蔷拿着水杯又倒满了,说道:“不才六年。” “别闹。我刚看到姐夫跟郑培宁一块儿。” “哪个郑培宁?” “影后。” “哦,她啊。合作关系吧。” “你可真淡定。” “不然呢?我相信燕生,他不会做让我难堪的事情。” “你对他就那么有信心?” “他是我丈夫,我不对他有信心,该对谁有信心?” 话音刚落,卧室里传来一阵响动。 “什么声音?” 李东蔷神色淡然:“狗。” “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流浪狗,等会儿就送走。” “我记得你有洁癖啊,怎么还把流浪狗带上来?” “死皮赖脸跟着,赶不走。” 李稚眯眼,满脸狐疑。猛然跳起来跑到卧室门口,作势要打开。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