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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发现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照实回答怕伤了你的自尊心,可是懒懒,你知道的,我又不想骗你,所以……” “我……”我到底是应该难过还是高兴?看来恋爱会降低情商这是比真金还真的真理啊,平时聪明如我怎么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呢?现在好了吧,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当然,面子还是要的:“哈哈,小伙子不错啊,我刚刚就是故意测测你,看你情商还在不在线,果然没下线(限)呐,哈哈哈哈哈。” 最后一个哈还没哈完,便被突如其来的吻给憋回了喉咙里,熟悉的触感,没了白天的温柔,惩罚性的在我的唇瓣上咬了两下,趁着我还在愣神之际,一手微微用力地捏了捏下巴,舌头便畅通无阻地进了来,似是惩罚,又似爱抚般来回舔舐着我的口腔四壁,而后又卷了我的舌,肆意吸吮起来,大脑被吻得缺氧,意识即将丧失之际,忽觉腰间一凉一热,竟是眼前已然动情的男人将右手伸进了衣里,在腰侧处来回抚摸着。 身体不听使唤地抖了抖,我们这样是不是进展地快了些? 我是不是应该大家闺秀那般矜持地说不要?或是责备他这般孟浪?可是,我的心底却是诚实地知道自己喜欢并享受这样的爱抚……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不适,激烈的吻忽然停了攻势,唇抵着我的,甚是不舍得停了两秒,最终还是果断地离开,抚摸着腰际的手也抽了出来,深吸了两口气,替我轻轻地拉好微皱的上衣,又顿了两秒,前面的男人开口,还带着激情过后的低哑:“对不起懒懒,吓到你了吧,是我唐突了,但是……我不后悔。” 因为我已经喜欢了你那么久! 因为这些事早已在我的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 我喜欢的人在懊恼,不过神情里还带着一丝愉悦与满足,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我,一瞬间我觉得我该做些什么,我也喜欢眼前这个人不是吗?我也喜欢这样亲密的接触不是吗?既然已经认定了这个人,那么为什么不跟着心走呢? 不再犹豫,双手攀上钟墣的双肩,踮起脚尖,将唇贴上他的,再也管不了什么矜持、什么大家闺秀,只知道学着刚刚的动作,生涩莽撞地啃着他柔软微凉的唇瓣。 钟墣许是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惊得愣住,完全没了动作,任我接着不知轻重得“□□”他的唇瓣,只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 一秒、两秒、三秒,我看到那眼里的眸色越变越深,越变越沉,就像风起云涌的旋涡,只把我的心神也吸了进去。 终于,我停了动作,忘了思考,没了意识,脑袋模糊一片,只知道天地一转,又变成了眼前的男人在“□□”着我的嘴唇,以胜于以往任何一次的热情与力度。 尽管这仅仅是我们第三次接吻。 ☆、第 13 章 有些人的爱情是一见钟情,有些人的爱情是日久生情,一见钟情者第一眼多钟情于表象,色衰而爱驰的结果屡见不鲜,而日久生情者则一定是因着对方的个人品质与魅力,将爱情慢慢变成了亲情,成为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一直很庆幸,钟墣于我,先是一见钟情,而后还能日久情深。 暑期的时光因着忙碌过得飞快,因钟墣变得甜蜜。 有些事开了头,接下来便会得心应手许多。自那天情难自禁的一吻之后,我和钟墣之间便越发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某人在某事上的“勤于练习”也让我在潜移默化之中习惯了彼此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再似从前,因着他偶尔一句调戏便不争气得面红耳赤。 而项目开展后紧锣密鼓的实施节奏,也让我们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交集。用范夏的话说就是现在除了睡觉和上厕所之外,我的其他时间都是和钟墣一起度过。 诚然如此。我们往往一整天都待在老顾的职工宿舍里,忙着整理资料、忙着集体讨论,遇上意见不统一的时候,还得忙着相互辩论说服,老顾和赵教授倒是十分放心地做起了甩手掌柜,顶多等到我们讨论地过于激烈时,便拿着象棋端着茶杯上赵教授家避一避,倒是可怜了钟墣,劳心劳力,回回都得做最后的裁决者,老顾还美其名曰:能者多劳也! 想法不同实属正常,何况自古文人多相轻,每每对于一个问题有不同看法时,争论便在所难免。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看着一个个各执己见,丝毫不肯妥协的队员,我都有从今往后这里的人就会结下大梁子的感觉,但是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是天生的领导者,明明是那么平淡的口气,再普通不过的词汇,三下五除二便化解了上一秒还是各队人马相争不下的局面,尽管可能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但是不得不说工作状态的钟墣,比我想象的更有魅力。 当然,除了偶尔因学术见解存在不同而时有争论外,这个团队中的每一个人都十分严谨认真,大家相处得也十分融洽,上一届的不会因着届数高就仗着身份瞧不起学弟学妹,我们这一届的懂得少点,也都暗暗牟着劲努力学习,所以一个项目做下来,倒还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成稿一遍遍得改,格式一次次的调,当第四遍修改稿终于在老顾和赵教授的点头下通过时,每个人脸上都涌现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说实话,整个过程的工作量远比我预期的要重上许多,所以当赵子诚,哦,也就是与我同届的那个男生兴奋地嚷嚷着要聚餐庆祝庆祝时,我第一个双手赞成,自己表完态,还不忘举了钟墣的手,替他表态:“钟组长也赞成。”先斩后奏完不忘冲着被我举着手的某人讨好一笑,对方则颇是无奈的扶了扶额。高一届一学长更是有趣,直接双手抱拳,来了句:“臣等附议。”惹得老顾和赵教授开怀大笑。 老顾和赵教授不参加,理由是我们的项目终于完结,他们下了一个月的棋,两人各有胜负,也定要在今天分出胜负,做个了断,好在最后知道赌注是谁输了谁就亲手给对方抄一本,确定这回老顾就算再城门失火,马失前蹄也不会殃及作为鱼池的我,便安了心跟着大伙大吃一顿。 在吃一事上,大伙纷纷收敛了据理力争之势,最后三言两语,定了校门口一家大排档,大家拿包的拿包,穿衣服的穿衣服,收拾得当正要出发,一直沉默着的钟墣忽然开口:“今晚我请客,可带家属。” 我一时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一旁的赵子诚已经大喊一声:“师兄万岁”,掏出手机给女朋友打起电话来,再看看其他人,多是一脸兴奋。 等到终于挨着钟墣在凉爽的空调包厢里坐下,借着抬头喝饮料的动作偷偷数了数,原来的八人队伍一下子扩充到了十二人,我和钟墣内部解决自不必说,其余六人除了一人因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