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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人回答,拿了手机快步走出包厢,向工作人员问了洗手间的方位,一边走着一边接起电话。 “懒懒,聚餐结束了吗?”电话那头钟墣问道。 我只觉心里一甜:“吃的差不多了,你呢,吃了没有,肚子饿不饿,怎么开了这么久?”从起先到现在,都快差不多3个小时了。 “嗯,有重要的事部署了一下,所以开的有点晚,等回家再告诉你。我结束会议后在外公家吃了点,你把具体地址报给我,我现在去接你。”钟墣回答。 我却不舍他奔波:“不用啦,我待会自己打车回去吧,你先回家休息。” “我去接你,太晚了,我媳妇一个人我不放心。”那头钟墣坚持。 我被突如其来的‘媳妇’羞得满脸通红:“真、真的不用啦,如果夏夏也回朝阳华苑,我们正好一起。” 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即使隔着电话我也能肯定那头的钟墣在憋笑,顿时又有些懊恼自己的不争气,怎么被他三言两语就乱了心智。 “不许笑。”我只能用强势掩盖羞涩。 回答我的是一阵开怀大笑,就在我恼羞成怒即将挂电话之际,那头的钟墣终于收住了笑声,一本正经道:“好好,我媳妇不许我笑我就不笑了,都听媳妇的,那要是待会儿没和范夏一起回来,就在原地等着我去接你,知道了吗?” 我似恼实喜,看着洗手池镜中的一张脸,越发绯红,不敢再听,应了声知道,便急急挂了电话。但镜中的人,嘴角上扬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大。 我就这样也不知对着化妆镜中的自己傻笑了多久,直到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这才按着原路走回包厢。 包厢里,见我进来,范夏忽然停了声音,对面的顾宸泽也是面色一怔,我疑惑,自己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范夏却又已经满面笑容,转身对着我问了句:“接完电话啦,吃饱了没?吃饱了咱们就回家吧,可别让你们家钟墣等急了,要不下回就不让你跟着我出来了。” 我只感觉刚恢复温度的脸颊又烧了起来:“我吃饱了,我们回家吧。” 这死丫头,尽开我玩笑,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范夏拿着包站起来,一直坐着的顾宸泽也跟着起了身:“我送你们回去,我去开车,你们在门口等我。” 范夏应了声好,我便也跟着说了声谢谢。顾宸泽则是摆了摆手。 许是到了10点多,大家都有些累了,回来的路上一室安静,顾宸泽专心开着车,范夏眯了眼靠在我肩上假寐,而我看着两旁倒退的夜景,一路满是甜蜜。 到了小区门口,跟顾宸泽道了谢,本想礼貌性地目送他离开,顾宸泽却坚持看着我们上楼亮灯再走,知道他这是绅士风度,我们便不再推辞,两人挽着手,坐了电梯直奔12楼,范夏是困得不行,我则是心心念念那个家里为我留灯的人。 ☆、第 18 章 在门口和范夏道了别,拿钥匙开门换鞋。 客厅留了灯,却不见钟墣的身影,卧室里传来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我三两步上去,房门先我一步被人从里面打开,正是我心心念念的钟墣。 “回来啦,柠檬水在厨房,喝完去洗澡。”钟墣说道。 我夜间进食后总是习惯喝杯柠檬水,以前都是自己从外面带回来,而现在,总有人为我提前准备好。 “嗯。”我答。 本想拿了衣服乖乖去洗澡,可看着暖黄的灯光下静静伫立的钟墣,却忽然生了偷吻的念头。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动作,唇瓣上传来软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更近一步,被偷袭的人并不反抗,反而鼓励般环住我的腰,我的舌在他的唇齿间轻轻扫过一遍,便轻而易举叩开了牙关,缠了他的舌轻吮,是我喜欢的柠檬水的味道,酸中带着一股清甜,让我不由沉迷,忘了下一部动作,只顾一寸寸添吸起来。 被偷袭的人似乎被我的停滞不前耗光了耐心,在我反应过来前,已经变被动为主动,抱着我倒退两步背靠墙上,开始惩罚性地啃咬起来,我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口齿间全是柠檬水的味道,唇齿被来回扫荡,舌尖已经微微发麻,呼吸越发急促,好在我憋气到极限之前,某人“好心”地将唇舌转移到了耳畔,我已顾不得麻痒,只顾大口呼吸起来,等到气息渐渐平稳,哪只钟墣又不管不顾欺了上来,卷了我的舌又是一阵狂风暴雨,手也不再满意地从腰际移到了胸前,轻轻揉捏起来。 “嗯……”我无意思地□□出声,两人具被吓了一跳。顿时恢复清明,一时羞愧难当,只怪自己定力太差,怎么偷个吻,到头来差点弄得不可收拾。钟墣也停了动作,低了头将我的衣服细细拉好,抱着我半晌不说话,只将唇舌在我脖颈间来回摩擦,慢慢平息着欲望。我已经被吓的不敢动弹,只任他紧紧抱着,听着彼此的心跳慢慢恢复平静。 钟墣这才抬头直视我,良久后轻叹一声,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懒懒,我等不到你毕业了怎么办?” “嗯?”我疑惑。 钟墣却不再回答我,右手前移,将我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去洗澡吧,待会有事和你说。 我如得了赦令般,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头也不回进了浴室。 等吹干头发出来,钟墣已经收拾稳当,捧着书靠在床头研读。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柠檬水。起先一门心思在钟墣身上没注意,这时却赫然发现床头柜旁立着一个黑色行李箱。 钟墣已经合上书,端起柠檬水朝我说:“过来,把水喝了。” 我听话地上床,接过柠檬水,在钟墣注视下一口一口将柠檬水喝光,然后把杯子放回柜子上,静静地等待钟墣开口。 钟墣熄了大灯,只留下床头灯亮着,一室静谧,拉过被子盖好,侧过身将我抱在怀里,这才开口:“今天开会,说是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附近又有新发现,上面很重视,所以从我们学校临时抽调考古人员,赵教授组队,明天就出发。” 原来如此,这是好事。作为历史研究者,我同样希望夏王朝历史研究能取得新突破,只是欢喜之余又多了一丝不舍。 “那你这回要去多久?”自从确定关系之后,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已经让我形成一种依赖,他可以不用时时陪着我,我却希望每天都能看见他,这样毫无征兆的分别,多少令我有些不舍。 “快则半个月,慢则一个月吧。”钟墣搂着我的手紧了紧。 “好久,我想你了怎么办?”我现下只余不舍。 “我会给你打电话。”许是被我难得的撒娇取悦,钟墣轻笑出声:“只是见爸妈的时间又得推后了。” 刚才光顾着不舍,倒把这事给忘了,不过又能拖个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