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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母亲。 院子架上种着的瓜果上头开着黄花,缀在架子上。 “娘,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孔丘的人?”施夷光站在院坝里头,一手撑着带着黄花的院架,看着摆着桌子的施母。 “孔丘?”施母一边摆着桌子,一边抬头看着施夷光,疑问道:“谁啊?” 施夷光撇过头,扁了扁嘴:“谁也不是,当我没讲。”说着,向着屋檐下走去,搬起了凳子。 她爹连今年是哪一年都不晓得,还指望她娘能知道孔子是何许人也? 施母看着施夷光,又道:“光儿,明天你去要去夫子家了,你言偃哥哥在夫子那里上学,你要是不懂可以问他。” 施夷光边搬着凳子,边应声道:“知道了,娘。” “也要听夫子的话,不准惹事。”施母继续谆谆善诱。 “是……”施夷光拖着声音漫不经心的应着。心里却还想着孔子的事儿。 她要是,能跟着孔夫子多好……基本上就不用担心往后的事儿呢。 有事儿直接问孔子。 施夷光想至此,抬着凳子仰天长叹。 她怎么就不能早点儿认出来呢? 唉………… 施母听到哀叹声,抬头看向施夷光,正要说话,目光落在院子外走近的两人:“光儿,你爹回来了。” 施夷光转头,看着言偃跟施父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院子里头。 走进院子,他先是转头狠狠的剜了一眼施夷光,厉声道:“下回再出去这么久不回家,就打断你的腿。” 施夷光将凳子放在桌旁,抬头,看向施父:“言偃没给你说是我迷路了吗?” “你还好意思讲?”施父又转头剜了一眼施夷光:“这么大个人还能走迷了,脑子装的是浆糊不成?” 施夷光看着施父,莫名其妙被骂着,看着施父回偏头道:“你生的女儿这么大个儿还能走迷了,你还有脸了?” 正在院子里赶着鸡进笼子的施父被怼的一愣,转头看着施夷光:“你什么个意思?不成你迷了路还是我的错了?” “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了?”施夷光转头,扫了一眼施父,边说边向着灶房走去:“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我犯错的时候你得省一省自个儿的问题。” 施父看着施夷光走进灶房的身影,眉头皱了皱,又松开。又皱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还是他的错了? 施父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说的,怎么听着很有道理。”说着,他转头看着一旁帮忙赶着鸡的言偃:“是吧,言偃?” 言偃一边赶着鸡,一边应声道:“夫子讲,稚子无教,父母当省。我想西施meimei说的便是此意罢。” 施父立着,听着言偃的话,而后点点头:“既然是夫子讲的,那定然没有错了。” 院子里头的人赶着鸡,灶房中施夷光跟施母两人进进出出,摆好了饭菜。 一桌四人便坐下开始吃起来。 山里头的夜来得早。 吃完夜饭邻里三三两两站在桥边的树下,摇着黍杆编织的蒲扇,打着脚边的蚊子。说着今日田里的虫子和野草,或是瓜果的生长。 施夷光吃完饭也跟着施父施母到院子外,听着众农人唠嗑。想要多了解春秋的一些情况。 可惜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年纪太小,没听两句话,困意就袭来了。然后便被施父背在背上,一边听着邻里聊着浇灌的日子,一边趴在施父的肩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施夷光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清晨了。鸡鸣时分,便被她娘从被子里给拉了起来。 施夷光睁开眼,眯着眼看了看外头还黑着的天儿,打了个哈欠,伸出手揉了揉眼睛,转头在眼睛缝里瞧了瞧撑着窗户的施母,闭上眼睛,嘶哑着声音,皱眉道:“娘,你搞什么飞机啊。” “什么飞鸡?”施母撑好窗,点起灯火走到床边,将施夷光从被子里拉了起来:“快些起来了,不然上学该迟到了。” 施夷光往床上一躺,将被子一裹,满身床气:“什么学要这么早上啊,都还掌灯呢。” “等天儿亮不掌灯,夫子都该下学了。”施母看着躺在床上不肯起的施夷光,满是无奈。伸出手又拉了拉:“快些起来,你爹爹待会儿进来要打尻子的。” 施夷光不讲话,只是裹着被子,呼呼睡着。 施母无奈的摇头,而后俯下身子,凑在施夷光的耳边,轻声道:“光儿,快些起来,你爹把飞鸡都给你准备好了。” 施夷光撩开被子,半眯着眼睛盯着施母,还未开嗓的声音哑着道:“什么玩意儿?” “飞鸡呀。”施母看着施夷光笑着道:“你将才不是要什么飞鸡吗,你爹爹可给你准备好了。” 第18章 日出与日中 “什么鬼……”施夷光倏的一声从床上撑起身子,向着撑开的窗户外看去。 看着破晓前半黑的院子里头,施父正弯着腰,用麻绳拴着公鸡腿。公鸡咯咯咯的叫着,身子乱晃。 施夷光翻了个白眼,直直的躺回床上:“果然不是一个时代的。”说罢,被子一裹,就要睡。 “光儿,听话,等你回来娘给你买草饼可好?”施母坐在施夷光的床边,将她搭在床上的被子又撩开一角,看着闭着眼的施夷光说道。 “草饼?”施夷光闭着眼躺在床上,喃喃道:“一听就不是好东西。” “光儿起来没?!”院子里头的施父忽而大声问道。 施母转头,冲着施父道:“快了快了,马上起。”说着,又赶紧转头推了推施夷光:“快点光儿,你爹都在催了。” 话音将落,便听见施父走进来的脚步声:“狗东西,还不起来!” 说着,上前一步,撩开施夷光的被子,对着她的尻子就是一巴掌。 “啊!!!”施夷光被打的惨叫起来,她蹭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施父:“你干嘛呢!” “这么晚了还不起来?鸡都打鸣了!”施父头发还没有束着,披散在肩头,厉声看着施夷光。 施夷光恶狠狠的看着施父,他大概也是将起身,头发披在背后,里衣穿在身上,半露着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