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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很微妙。 银虎嗅到陌生的气味,嚼着鱿鱼条抬起头,喵喵的问:“主人他是谁?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 姜亦真跟它介绍:“他叫季夏言,是我的……朋友。” 银虎压根不信这话,别以为它是猫就不懂,它天天看电视学习来着。长这么大(胖)它就没见主人跟谁说话这么温和过,还时不时就露点笑意,明明对着其他人的时候,她可吓人了。 姜亦真用手弹弹银虎的屁.股:“怎么还不动弹,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银虎闻言,不情不愿的抬起爪子朝季夏言挥挥,喵喵了两声:“帅哥你好,我是银虎。” 姜亦真满意的点点头,朝季夏言道:“它在跟你打招呼,这胖东西聪明的很,很多话都能听懂。” 季夏言很喜欢银虎,也从没见过像银虎这么聪明的猫,一时间有点新鲜好奇,蹲在沙发旁边,逗着银虎,一人一猫语言不通的“聊”了好一会儿。 姜亦真看着他们相处融洽的样子,皱了皱眉,上去把银虎提溜起来凑到它耳边,低声命令:“吃也吃完了,回你自己的窝去。”说完把它放到地上,视线看向楼梯口,示意它干净上楼。 银虎还想跟季夏言玩一会,但见到姜亦真背对男孩,目露威胁的看着它,不禁舔了舔嘴巴,后退几步,一溜烟蹿上了楼。 回过身时,姜亦真面上已看不出异样,笑着朝季夏言解释:“银虎比较懒,每次吃完东西都要上楼睡一会儿,我们别管它。” 季夏言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对,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 “林婶今天起来的有点晚了,所以还没做饭,我到现在还没吃,你吃过了吗?”姜亦真问道。 从客厅走过的林婶:“……” 姜亦真一脸淡定,脸不红心不跳,好像说假话的人不是她。 季夏言有点晕车,知道要坐姜家的车过来,所以提前吃过早餐了。一听她的话,连忙站起来:“要不别麻烦林婶了,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 “这怎么好意思,是我邀请你来的,怎么能让你动手做饭。” 季夏言看她一会儿,红了脸说:“你还没有吃过我做的东西,我想让你尝尝。” 姜亦真微笑,“这样啊……那就麻烦你了。正好林婶也不太擅长做早餐。” 又路过客厅,发现自己莫名被黑的林婶:“……” 然而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保姆,林婶哪怕被黑,也只当做没有听见,带着季夏言去厨房,教他怎么用厨房里的东西。 季夏言烙了几张薄煎饼,又做了一盘醋拍黄瓜,还熬了他最擅长的瘦rou粥,因怕姜亦真不喜欢吃姜,所以他往里面放了点碎碎的葱丝和芹菜丁去rou腥。 家常煎饼这样的东西,姜亦真其实很少吃到,所以有点新鲜,正要拿筷子去夹,却被季夏言握住了手。 “煎饼这样吃菜好吃,”说着他把醋拍黄瓜往摊开的煎饼里放上一些,再用筷子灵活的卷起来夹给姜亦真,“尝尝看,我在家就喜欢这么吃,你这没有酱菜,如果里面卷的是酱菜会更好吃。” 姜亦真尝了一口。 季夏言烙的煎饼金黄焦香,里面夹上酸黄瓜,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就着瘦rou粥,很下饭。 林婶之前吃过了,所以季夏言熬粥不多。 姜亦真吃饭惯来是七八分饱即可,这回却一反常态,把他做的全吃了。 季夏言看着她的肚子:“会不会有点撑?要不我们先不急着打球,先出去转转?” “没事,我觉得还好。”她确实有点饱,只是她不喜欢吃剩的东西,又不想把夏言亲手做的给别人吃或者扔掉,就干脆都吃光了。 姜亦真用过修复液的身体特殊,饱腹感只是一会儿,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台球室在顶楼天台,经过三楼时,季夏言发现整个三楼竟然是打通的。 “这是我……健身的地方。”姜亦真想了想,还是没说实话,选了个比较委婉的说辞。 到了台球室,季夏言有点惊讶地方之大。 他拿起一支球杆试了试手,问姜亦真:“现在就教你么,还是……” 姜亦真半靠半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手指轻叩椅把,笑着说:“你先打,我看着你怎么打。” 季夏言不觉有异,俯身趴在台球案上,一杆开球。 他打球的时候一向比较专心,所以也没注意到,旁边姜亦真的视线根本没在案上,而是在自己身上。 连着进了几个球,季夏言直起身去看姜亦真,发现她正看着自己,一时有点脸热,略显局促的开口:“你刚才看到我怎么打了吗?” 姜亦真心说,当然没看。男孩的细腰长腿,还有……臀部,一直在她面前晃着,她怎么可能会去注意别的事情。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说出来,她像是有点犯难的皱眉,“看起来不太容易的样子,不如你再多示范几球?” “其实挺简单的,我觉得你速球活靶,都能玩那么好,这个更不在话下。” 说着季夏言重新俯身到台球案上。他今天穿的是衬衫长裤,裤子有点修身,所以在他俯身后,从后臀到双腿的线条无比明显。 尤其是那双腿,又长又笔直,由于男孩常在学校打篮球,运动量不小,所以即使有裤子遮掩,也能隐隐看到他长腿上的肌rou轮廓。 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直接,季夏言纵然专心打球,还是发现了,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她:“你是在看我吗?” 姜亦真点点头,语气正经的道:“我在观察你的姿势,听说打台球,对姿势要求比较严格。” 季夏言也没有多想,顺着应声说:“嗯,你多注意我的姿势,还有打球的技巧,等我打完这一局,你来试试。” “好。” 季夏言开始扫局,在打最后一个球时,突然手背微凉,一只细白的手绕过他的后背半握住他持杆的那只手。 姜亦真站在他身侧,以半环抱的姿势,控制着季夏言手里的球杆,手上一发力—— 一杆进洞。 进球之后,她没有立刻直起身体,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侧过脸问他:“是这样打吗?” 季夏言怔怔的看着离自己几乎不到两公分的面容。都说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