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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压轴的。” 小八说,“瞧你这羡慕的口气,日后你也是有机会的。” 第二日,碉堡的国师大人果然姗姗来迟。 祭天祈福大典的地点定在皇城脚下的一处校场上,最中间的高位是南云国老国君的位置,只是老国君还未到来,略低一些的位置,三国使臣和各皇子已经站定,接着便是文武百官和镇场子的大内侍卫了。 偌大的校场被士兵围了起来,百姓们便在士兵圈外簇拥着,全都垫着脚尖往里看。 未多时,老国君的金黄色龙撵来了,国师的奢华白色轿撵落后不远辍着,墨染堂众弟子环绕白色轿撵而立,而南浔就站在离白轿最近的地方。 看到国君和国师一齐现身,校场之外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百姓齐齐跪地,准备迎接这伟大而肃穆的祭天祈福仪式。 老国君自龙撵里走出,一身威严地踱向高台之上的龙椅,三国使臣垂首恭迎,文武百官躬身迎接。 待老国君落座,白色轿撵里的那位神秘的国师才缓缓掀开了白纱帘子。 一片白色锦袍露了出来,接着是一对白靴。 身着白色束腰流云锦袍的男子不紧不慢地下了轿。 彼时,那初升不久的阳光斜斜照来,金橘色的阳光洒在他俊美无双的脸颊上,竟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圣光。 文武百官饶是常常在宫中见到这位国师大人,如今见了还是会生出惊艳之色。 男子朝轿子后看了一眼,那墨染堂数位着白色短袍的弟子便手捧各种器件跟在了他的身后。 为首是一名白衣美人儿,她手捧一把飞蛇缠身的宝剑,一脸肃然,其后,其他弟子或手捧符纸或手端香炉。 “请国师。”高首上的南云国国君一声令下。 紧接着大内总管便高唱一声,“恭迎国师——” 那美如神祗的白衣男子一步步朝高台上走去,步伐轻巧却稳健,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一朵白云之上。 阵风吹过,那白色衣袍便似起了一阵白色的风,亦或者荡漾起白色的波澜。 万众瞩目,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国师的身上。 校场正中,法坛早已备好。法坛上摆着一个巨大的鼎炉,鼎炉里盛满了褐色的沙土。 宫墨染径直走向那作法的法坛前站定,然后朝老国君的方向微微颔首。 老国君一个手势,大内总管便高声唤道:“祭天祈福大典开始——” 南浔将手中的宝剑呈了上去,这是一把很奇怪的剑,因为宝剑的剑身上竟缠绕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大蛇,蛇口大张着,正对着剑尖的方向。 此蛇生有一对rou翼,懂行的人一眼便知,这是传说中的神兽——腾蛇。 腾蛇是最古老的神兽之一,能腾云驾雾,只是形貌可怖,并不得喜。 南浔看着那把古怪的剑,目光自那剑上缠着的腾蛇蛇身扫过,眉头忽地拧了起来。 第254章 天神,还是怪物 “小八,我好像在那蛇身上感受到了用巫术布下的阵法。”南浔道。 “难怪爷觉得那剑邪乎得很,却感受不到丝毫灵气,那剑上似乎缠绕着一股厉害了得的煞气。”小八本着业界良心提醒了一句,“南浔,大boss不简单啊,以后你要小心。” 南浔撇撇嘴:用你说。哪个世界的大boss不需要小心? 宫墨染接过南浔手中的祈福宝剑,蓦地举剑指向高空,剑尖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还有那白色的袖袍。 南浔离得近,甚至能听到那衣袍摩擦空气的簌簌声。 跪拜的百姓们远远看着,显得亢奋不已。 三国使臣无一不盯着那举止奇怪的南云国国师,唯有祁衡卿一双眼睛盯着南浔看了良久,目光意味不明。 “呈祭品。”宫墨染举剑道。 他明明只是薄唇微动,那声音亦是平淡清冷,可不止怎么的,他出口的声音竟像是被什么放大了一般,响彻在整个校场上空。 话音方落,人群另一端辟开的一条小路上,有九个大内侍卫正各押着一名黑衣人走来。 这些正是昨日行刺国师大人的那些活口刺客。 他们被押送到国师面前挨个排开。 刺客们望着眼前这位目光淡漠眼中一潭死水的男人,心中惧意横生。 宫墨染忽地勾了勾唇角,死寂的眸子衬着这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真是说不出的诡谲。 突然,那缠蛇的长剑被他一点点抬起,指向了第一人的胸口。 那刺客本就没想着活,甚至要咬舌自尽,可这些人拧断了他的下颌,他便是想咬舌自尽也做不到。 刺客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美如神祗的男人一脸冷漠地将那奇怪的长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腔。 蓦然间,他瞪大了双眼,惊恐不已。 为何,为何他听到了什么东西在吸食他鲜血的声音? 是那把剑,那把剑身上缠绕的蛇竟然在吸他的心头血! 眼前这人哪里是什么天神,他分明是个……怪物。 他想开口,他想呐喊,可是他说不出话。 刺啦一声。 宫墨染面无表情地拔出了宝剑。 那人至死都是一副双眼大瞪的模样,竟像是活活被吓死的。 沾了血的宝剑从剑尖开始,鲜血自动往那蛇口里汇聚。 不久之后,那缠在宝剑之上的腾蛇竟变成了整条的浅红色,光彩流转,诡异至极。 而那剑身滴血不沾,恢复如初。 宫墨染伸手将剑执起,垂眸看着那变成浅红色的腾蛇蛇身,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诡异气息。 南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眉头蹙得更紧了。 小八卧槽出声,“现在的大boss看着好吓人好变态啊嘤嘤。” 南浔没啥表情地嗯了一声,“我也这么觉得。” 直到大boss杀完最后一个刺客,那长剑上的腾蛇蛇身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蛇身上血光流动,那腾蛇竟像是活了一般。 离得近的皇子和大臣们已经看得额头生汗。 这一次的祭天祈福跟以往数次都不一样,这一次竟无端让人生出一种毛骨悚然感。 宫墨染手提缠蛇长剑返回法坛。 不过一个手势,宫大便将事先画好的符纸呈了上去,宫六则将一根粗大的香柱插入了法坛上的大鼎中。 事毕,两人又恭恭敬敬地退下。 宫墨染长袖一拂,那法坛中的香不点自燃。 香烟袅袅,一种檀木香的味道立马弥散开来。 舒心的香味儿将刚才众人心中方才那毛骨悚然的诡异感冲散了不少。 “祭天。”宫墨染道了一句。 霎时间,文武百官全都一眨不眨地看了过去。三国使臣中已有人失态地伸长了脖子。 宫墨染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