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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答应了声说:“没什么,jiejie我们走吧。” 两人来到正房,殷存孝招手让两人坐下,说:“离得也不远,怎么走了这样久。” 殷雅慧看了一眼meimei,没有说话。 “jiejie想给哥哥做新衣裳,却不给璇儿做,璇儿跟jiejie理论来着。”殷雅璇耸了耸肩说。 周氏替两个女儿各夹了个包子,听闻此言,笑了笑,对小女儿说:“你的衣裳快堆成山了,还要什么新衣裳。” 殷雅璇笑了笑说:“娘说的是,我开玩笑的嘛,以后我的衣服都自己做。”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赖账!”殷雅慧说。 “当然!小女子言出必行!”殷雅璇拍了拍胸脯说。 一家人看着她这个样子都笑个不住。 “好了好了,快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周氏说。 早饭的时间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度过。 吃完饭,殷存孝对一家人说:“我今天出去转转,顺便张罗一下买地的事儿,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好,晚上早点儿回来。”周氏点了点头说。 殷家的人脉很广,纵使二房已经分了家,可殷存孝还是有很多认识的人的,比如卖他们房子的齐家,再比如洛城里最大的地主罗家。 罗家名下土地四十亩,这只是官府的土地名册上记载的,罗家与洛城官员关系很好,改个数字还是没问题的,实际上,罗家拥有的土地不下百亩。 身为洛城最大的地主,罗家家财万贯,要远远超过殷家。 而且,罗家还有个儿子,今年也考上了秀才,和殷明昭同在县学。 有些人往往有了钱,便丢了其他东西,罗家便是如此。罗家老爷罗赛胡便是这种人的典型代表。 坐拥百亩良田,整天吃喝玩乐,欺压贫苦农民,手中拿的尽是从为他辛苦劳作的农民身上压榨的钱财,他的儿子罗福海更是仗着有钱做尽缺德的事。 周氏见丈夫放下碗筷便要出门,又嘱咐说:“罗家与殷家虽然有些交情,可那情分也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如今我们已经分了出去,恐怕罗家不会那么好说话。” “别担心,我自有分寸。”殷存孝说完,便起身离开。 第八章 遗憾 过了中午,殷雅璇看了看天上的日头说:“这个时辰,迟瑶jiejie也该回来了。” 说着,她对jiejie说:“jiejie,我去找迟瑶jiejie了。” “去吧,早些回来。”殷雅慧叮嘱道。 殷雅璇应了,便去了隔壁迟家。 殷雅璇去时,迟家门开着,迟瑶在门口刚刚放下药筐。 “迟瑶jiejie。”殷雅璇笑着开口叫到。 迟瑶闻声抬头,见是殷雅璇,笑了笑说:“我刚回来你就来了,可赶巧了。” “那是我和迟瑶jiejie心有灵犀呗。”殷雅璇笑着说,见迟瑶的药筐拿着费劲,便上前搭把手儿。 迟瑶感谢地看了看殷雅璇,笑着解释说:“今日天气好,我便多采了些。” 殷雅璇抬头看了看万里晴空说:“是啊,今日天气真好,不像昨日那样闷热。” 她虽这样说,心里也知道,怕是昨日为了买那些礼物花了不少钱,迟瑶jiejie今日才多采了药,这样便能多卖些钱了,为了弥补上昨日画的钱,恐怕迟瑶jiejie要连续好几天多采些药了。 帮着迟瑶jiejie将药筐放好,殷雅璇说:“多谢迟瑶jiejie的药茶,我家人都很喜欢。” “不客气,喝完了随时来拿,那些都是我自己采药配的,有很多呢。”迟瑶从门边的大水缸中舀了盆水,将手洗了。 殷雅璇看了看迟瑶爷爷的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迟瑶见她看向爷爷的屋子,说:“爷爷晨间喝过药便要睡到中午,此时也快醒了。” 殷雅璇笑了笑,关心地说:“原来是这样,昨日听迟爷爷咳的厉害,他的病严不严重,有没有请大夫来看过?” 迟瑶苦笑道:“说严重也没有多严重,不过是日日犯咳折磨人罢了,说不严重轻易也治不好,春夏还好些,一到秋冬就反复发作,大夫也请过好几个,开的方子大同小异,也没多大作用。” 殷雅璇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迟瑶笑着请殷雅璇进屋,自己又去厨房为爷爷熬药,忙活起来。 “阿瑶……”迟爷爷醒了,听着孙女在院中忙活,出声叫道。 听着声音,迟爷爷比起昨天倒是好了不少,有了些力气。 看来这药也不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哎……”迟瑶听见,忙答应一声,跑到爷爷的屋子。 “爷爷醒了,感觉怎么样?”迟瑶倒了一杯水,扶起爷爷喝下。 喝了两口水,迟爷爷笑了笑说:“今天感觉好多了,身上也有力气了,好像还能下床走动似的。”说着,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迟瑶连忙拦住说:“爷爷,才刚见好,得多养几天。” “好好好,听阿瑶的。”迟爷爷笑着说。 殷雅璇走到迟爷爷门前,敲了敲门。 门开着,故而殷雅璇在门外便能看到房内的情形。 房内和迟瑶jiejie房间的摆设相同,都是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椅,床上的被子打了好些补丁,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应是疾病缠身的缘故,迟爷爷很瘦,脸色蜡黄,头发花白,眉毛也是白的。 “这位姑娘是?”迟爷爷问孙女。 “这是新邻居,殷家二女儿殷雅璇。” “爷爷好,叫我璇儿就可以了。”殷雅璇迈进门内,笑着说。 殷雅璇虽然只有九岁,可是个子比起同龄的女孩子来说出挑了些,模样也长得好,一双大眼睛尤其灵动,十分讨人喜欢。 “璇儿,来,进来坐。”迟爷爷很和蔼,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白色的眉毛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倒很是可爱。 殷雅璇笑了笑,进屋坐了。 “小姑娘几岁了?”迟爷爷问。 “九岁了,很快就十岁了。”殷雅璇笑吟吟的。 “好好好,小姑娘这是想长大啊。”迟爷爷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