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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包,就笑了:“你不是都准备好了,还等什么,就今天。” 骆一没想到师尊会这么轻轻松松就答应了,高兴的骆一有些忘形,“师尊太给力了。” “给力?”啥意思? “呵呵,师母是这么说的,大抵是夸人的意思。” “嗯,你师母这个法子的确相当给力。”邹玄墨点头,问道:“早点为何迟迟未到?” “我去催催。”他现在不同了,他又升官了,是督导员了,我是督导我怕谁,骆一走路都不一样了,底气十足,他就是要给尚恩看看,他一点不比她这小女子差。 骆一出了膳厅,于门口频频翘首向外张望,但见尚恩托着盘子婷婷过来了,骆一忍迎了上去,嘴里不住抱怨:“你倒是麻溜儿点儿,手脚越发的慢了。” “有本事你来。”尚恩将托盘给骆一怀里一塞,黑了张俏脸。 “你就不能改改你这性子。”骆一还就纳闷了,嘀咕道:“跟了荣公子就了不起啦,我还说不得你了,你是天下汇的大管家没错,我现在可是书院的大管事,师尊刚刚封我做了书院督导,哼哼,在这里,我说一,没人敢说二,还不去后院喂鹅,傻站着干嘛。” “骆一,你又欺负尚恩了。”邹玄墨负着手木着脸站在门边。 “没,我逗她呢,是不是啊,尚恩。”骆一为自己辩白,尚恩素来话少,也不吱声,骆一低声嘟哝道:“她那么凶,我哪敢呀。” “那是荣荻不在,你才敢如此横,荣荻在,你小子敢这样对尚恩大声说话试试?”白了骆一一眼,骆一缩了缩脖子,尚恩这丫头面子大呀,叫他说,那都是师尊和荣公子给惯的。 “今天的早点不错。” 邹玄墨伸手拈了一块云片糕入口,骆一笑得谄媚,道:“蔡大娘早上送了一只待哺的乳牛,特特给师尊尝尝鲜。” “替我谢谢蔡大娘,对了,她家小孙子该满月了吧,回头你亲自去聚宝楼挑个成色好的金锁片,还有,将今年新出的上好贡缎送十匹过去,看看还需要些什么,你自己看着添置。”邹玄墨虽是看着骆一,话却是说与尚恩听。 尚恩说:“蔡家的满月宴就定在下月初三,蔡大娘的意思,是希望主上和主母能抽空下山一趟,她想亲自感谢主上的救命之恩。” 邹玄墨略一沉吟:“还有不到半月时间,如此,到时看情况又再说。” 尚恩从骆一手中托盘端了牛乳,呈上。 邹玄墨因为赶时间,二话没说,伸手接了,白瓷碗很快见底,临走又拈了一块云片糕。 “主上。”尚恩急唤。 “还有何事?”邹玄墨神清气爽,阔步前行,尚恩在后方小跑追上他。 主上今日胃口恁好,只是主上向来喜甜食,她好似忘了给牛乳中加糖,她居然把这茬给忘了,见他似乎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尚恩摇摇头,“呃,没什么。” 骆一瞪了尚恩一眼,低声道:“你说你一大姑娘不嫌臊得慌,没事儿你凑上来干嘛,不知道师尊已经成家了呀?” 闻言,尚恩陡然止步。 将将行了数步,邹玄墨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对,扬声唤:“尚恩。” “主上请吩咐。”尚恩慢悠悠近前,在三尺见方地方站定,低眉,垂眼,骆一刀子般的眼神冷瞪着尚恩,你敢有半分越矩行为,我第一个告师母去。 邹玄墨皱眉,尚恩这丫头今日古怪的紧。 “荣荻可是已经下山了?”尚恩神情恹恹,无精打采,若他所料不差,荣荻该是已经离开了书院,走得仓促不说,且没有带尚恩同行,应是这样子。 “是的,公子昨夜就独自下山去了。”尚恩心里极不是个滋味儿,公子果真把她丢下了,她知道公子前半夜就走了,临走,公子曾在她门前徘徊了许久,她当时与他一门之隔,就站在门边,只要公子啃一声,她一准开门出来,可是她什么也没等到,后半夜有雷雨,不知道公子途中可有淋雨? “太妃急召公子入京有事相商,故而公子刻不容缓提前下山。”千万不能让主上知道,公子心里其实还是放不下少夫人。 “梵梵她……也罢,这阵子你且在书院安心住着,实在无事可干,就去苍苔院陪夫人说说话,解闷子。” 苍苔院? 为何不是竹里馆? 她只当主上会遣她到竹里馆陪少夫人,尚恩有些看不懂了,夫人习惯了九嫦伺候,至于少夫人,听说身边一个婢女也无,尚恩不解主上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少夫人那里,我已另有人选,差不多晌午就到了。”看尚恩略显失落的模样,该是荣荻与她说了什么。 尚恩不会是已经知道了成玉的事? “尚恩听从主上安排。”尚恩躬身目送他离开。 此刻,最开心莫过骆一,途径尚恩身边时,骆一笑嘻嘻道:“有人失宠喽。” 尚恩眸色一利,“有种再说一遍。” “咦,我好怕怕哦。”骆一拍怕胸脯,在尚恩发飙前,背着他奇形怪状的办公包跑了。 彼时,文渊堂里一众弟子围在一起看一张女子的手绘小像,啧啧称奇:“哇,这就是狐仙呐?” “当然。”含光得意的很。 “含光,你果真夜里见过狐仙?” “那还有假。”狐仙非但来了,还看了他的身体,狐仙脸红了呢,含光有些后悔,那时候怎么就没拦住狐仙呢。 “我要是能遇到狐仙就好了。”李大头说。 “切,就你这嘴脸,回头别吓着狐仙。”韩葵嗤笑。 “胖不是我的错,指不定狐仙就喜欢我这样的呢。”想象狐仙那妖~娆的身段,李大头嘴上直流哈喇子。 含光打了一个寒噤,将小像收起,“好了好了,都看够了,这可是我的宝贝。” “嘘,安静,安静,师尊来了。”承影喊。 含光将小像顺手夹在书册里,一众弟子规规矩矩坐好。 骆一率先开了门,正了正衣冠,站在门边,躬身:“师尊,请。”邹玄墨提袍迈过门槛一步跨了进来,上了石阶,在案前坐下。 弟子们齐刷刷站了起来,躬身行礼,“弟子见过师尊。” 邹玄墨点点头,习惯性伸手去捋胡子,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