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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院,想去看看那伶舞姑娘,此刻是个什么模样。 去新娘院子进去时是光明正大进去的,但见着院里没人,便找了个地躲了起来。 恰我躲的位置极好,是新娘房间的一边暗墙,墙上有个小窗,我用手指钻破窗纸,往里一看,正瞧见那一身红妆的伶舞姑娘扯掉了红盖头,无聊的坐在桌前嗑瓜子。 看这模样,她是挺嫌弃苏得志那个糟老头的。 这里没甚看头,我便又偷偷的溜了出去。 这日就这般热热闹闹的渡过,待到第二日,府里清静了许多,苏家的各路远房亲戚也基本走得差不多。 那新娘子伶舞姑娘因着是最小的妾,按着规矩,应该到各房姨娘屋里去奉茶,可这一去可是几十个姨娘呀!她便央着苏得志,让各位jiejie都聚在一起,让她一次性把茶给敬了。 按说是没有这先例的,但苏得志极宠伶舞,便答应了。 姨娘们心里都负着气,不肯去,所以这日府里气氛格外严肃,好些个院里都有说风凉话的声音,皆是骂伶舞不守规矩,持宠而娇。 我在外面听着侍女们说了这些事,去到龙晸那里笑着说道:“那苏家家主倒也是厉害,可以消受得起这么多女人。” 龙晸听我说这些话,神情怪怪地朝我看了过来。 我朝他嘟了嘟嘴:“这般看着我作甚?” 他凉凉一笑:“这男/女/之/事你还懂得挺多。” 我斜他一眼:“我可是成年了好不!” 他点头:“确实,要说都成老姑娘了。” 我一想,的确,都快十八了,一般女子及笄便可出嫁了,不过…… “我都是快要死了的人,出嫁只会害了别人,所以我才不嫁,除非我可以活过十八岁。” 龙晸定定地将我望着,一双幽瞳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莫名的,我脸一热,心里如同小鹿乱撞,于是一转脸,连招呼也没打,转身快步走出了他的房间。 我听到了身后龙晸轻笑的声音。 从龙晸的房间里出来后,我摸着自己发热的脸,脑子里出现的尽是他两次亲/吻我的场景,我呼着气,暗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我爱上他了! 想到这里,我吓了一大跳,娘可说过,他是坏人,是不能亲近的。 在苏府无聊的呆了将近半个月,苏府终于出了一件大事,就是在苏府管帐的六姨娘突然暴病而亡。 六姨娘无后,府里女人也多,所以死了之后,除了两个与她较好的姐妹狠狠的哭了一场外,就没有多余的声音了。 这后事办得也甚是凄凉。 我知道,这六姨娘死得蹊跷。 半夜里我独自一人去了灵堂,将凝出了一丁点神力的手掌覆在六姨娘的身上探了探,我探到了六姨娘身上的毒气。 果真是被谋害而死,如果猜得不错,就是伶舞所为了。 苏府是首富,府里人多开销大,所以管帐这事可不能缺人。 但三十几个姨娘,能识字的却没有几个。 这时有姨娘提议,说伶舞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人也聪慧,不如就让伶舞来管帐。 伶舞刚开始还推脱了几句,但因为得到了几人的附和,苏得志便一拍板,说这事就这么定了。 伶舞顺理成章地成了苏府管帐事的姨娘。 我这些天一直关注伶舞,便知道那几位推荐她的姨娘,都是伶舞凭着她的那张三寸不烂之舌说通的,并且还许了些好处给她们。 伶舞管帐的确是把好手,她一接手苏府,府里原先的那盘子烂帐便都被她给一一查清了。 为此苏得志越发的喜欢伶舞,便也许了她更多的权利。 伶舞权利一多,出门的机会便也多了。 这日,我偷偷的随在她的身后,与她一道上了街。 她一出门,便寻了个理由,把随在她身后的两位侍女给遣了回去,随后,她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识得的人,便一转身溜进了一条巷子。 过了几条巷子后,伶舞才拐进了一家宅院,我看伶舞有那宅院的钥匙,心道这宅院应该是她的私宅。 伶舞进了宅院后没有多久,我便看到了郦青朝这宅院走来。 郦青的手腕上还缠着布,看来伤还没有完好。 我赏给他的可是碎骨之伤,想要好可没有那么容易。 待到郦青进了宅院,我便去了趟郦庄。郦婧容自从来了京城后,便每日都呆在郦庄。 到了郦庄外面,我将备好的一个信封让一个孩童帮我送去给郦婧容,我给了那孩童一绽银子。 不多时,郦婧容拧巴着眉头从郦庄出来,朝着我信上所说的宅子那个方位走了去。 我想,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我紧跟着郦婧容来到那宅院时,看到郦婧容站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看起来非常紧张。她拿着手中的信再仔细看了看,还是抬起了手,敲响了宅院的门。 屋里有人应声,正是郦青。 郦婧容一听是郦青的声音,眉眼都紧了起来。紧接着郦青把门一开,恰好里面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是谁呀!” 郦婧容一听声音脸色就变了,她粉拳朝郦青胸口猛锤:“郦青,你果然是在外面养女人,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郦青傻眼了,郦婧容不小心打着了他受了伤的手,疼得他大叫一声,抱着手臂弯了腰。 我躲在围墙上的一个隐蔽处,看着郦婧容趁着这个时机跑进了屋,里面传来郦婧容和伶舞的争吵声。 我可不想错过这热闹,连忙跃到屋顶,轻轻地拿开了一片瓦,瞅着里面的场景。 郦婧容有点功夫,伶舞却比她更好一些,郦婧容拿着长剑并没有伤着伶舞半分。 这时郦青也跑进了屋,他想把两个女人给拉开,但长剑不长眼,郦婧容一剑下去,割伤了郦青的肩头。 这一下,倒是把郦婧容给吓住了,不管怎么说,郦青是她的枕边人,是她想要嫁的夫君。 就在郦婧容丢了长剑几步迈到郦青的面前时,郦青一把把她给推开了,并骂道:“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用剑伤我!” 郦婧容急了,忙解释:“阿青,我不是故意的。” 郦青捂着肩头的疼处为自己辨理:“那苏得志尚可娶三十多个女人,我郦青多个女人又怎么了?”他怒目横生。 郦婧容抹着眼泪指着伶舞,目光则望着郦青:“我不介意你多一个女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