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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了什么,但你是个好女孩,值得每一个男子好好的去爱你。” 我不再说话,亦不知道要说什么,只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听虫叫蝉鸣,感微风拂过,任思绪飞远。 慕东旭说,“夏冉,给你讲一个女孩的故事吧。” 我不答话,只在黑暗中看他的眼睛,他深蓝大海一样的眼睛里翻涌着莫名的水汽,然后他就缓缓地开口了。 那一年,我舅舅舅妈死于一场大火,他们乘坐的汽车不知何故会自燃,mama带着我从美国回到外公的身边,外公比我前一次回来看他时要苍老的多。他躺在病床上用枯瘦的手抚摸我的头顶,看着mama说,“小雅,和孩子留下吧,你哥哥和你嫂子走了,爸爸年纪也大了,别的也不奢望了,就希望你和孩子们能陪伴在我身边,不要让爸爸想你的时候只能对着冰冷的照片。”mama含着泪点头。 当时素白表姐就站在窗户旁边,她穿了一身淡粉的蕾丝裙,扎着马尾辫。风吹起她的裙摆,她稚气的小脸被太阳温暖的光晕包围,我看着她笑,她扯起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脸上还有未被风干的泪痕。 由于我和mama的归来,让爸爸和mama似同水火的夫妻关系得到了缓解。爸爸主动向mama示好,又加上舅舅舅妈的逝世,外公的家族事业全仰仗爸爸一个人的打理,mama对他的态度也不似以前那般强硬了。 我被安排进了表姐和阿衍所在的学校,阿衍和表姐是打小的青梅竹马,两家又是世交,在大人们的眼里他们俩是顶般配的一对。 第一天上学就是表姐和阿衍陪着我去的,那时候他俩读高三,我读高一,他们送我到我所在的教室门口,表姐伸头在教室里看了一圈,然后冲着一个女孩的背影叫,“婷婷,婷婷。” 那个女孩有一头海藻一样浓密乌黑的头发被高高的束在头顶,长长的辫子垂在后背上,更显得脖颈修长。 女孩听到喊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又孤傲的转身,像是没有看见我们一样,或者说她根本就是有意无视我们,那苍凉而冷漠的眼神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 表姐讪讪地吐了吐舌头,转过身来看阿衍,阿衍苦笑了一下,“她这人就是这么冷漠,不用理她。” 而我却从此永远地记住了那个女孩的眼神。 苍凉而冷漠,明明才十五六岁的年龄却仿佛已经经历了苦难的一生,那种傲视生活的冷漠,让我无比地想接进她,探寻她身上的秘密。 她会独自坐在cao场边的草地上流泪,她会望着远方的天空发呆,她会和一群男孩子出入各种酒吧,她会像个小太妹一样歪着嘴角叼烟。 表姐和我说她是阿衍那个后母的女儿,小女孩性子有点孤僻。阿衍曾亲眼看见她在楼梯上倒油,害她mama怀着八个月的身孕从楼梯上摔下来,最后快足月的孩子胎死腹中。当时她就站在楼梯口亲眼看着她mama滚下楼梯,眼中有冷漠到残酷的笑。后来还是阿衍打电话叫的120,人当时已经昏死过去了,到医院医生说如果再晚来一会儿大人也可能会保不住。 小姑娘好像天生就带着一种敌意,见谁都一幅冷漠的表情,阿衍的爸爸也拿他没办法,她mama在医院休养了半年,医生说zigong撕裂,以后再也不能要孩子了。 . 第20章 让绝望不要来的太突兀 我总是试图靠近她,可她周身就像是有一种冰冷的自我保护层,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一个霞光满天的黄昏,我悄悄跟在她的身后,她像是有所察觉,走走停停,她在一个移动摊前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仰头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走。我一直跟她保持了有两三米的距离,突然她停下脚步,转身,用被她只喝了一口的矿泉水瓶子砸向我,我躲闪不及,被她很准确地砸中了鼻子。我一低头,鼻血就吧嗒吧嗒地滴下来,我捂住流血地鼻子几乎晕厥。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的我,笑着说,“看,你们俩是不是真的很像,一样的彪悍。” 他用胳膊揽住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睡的更舒服。他伸手为我撩开被风吹散在脸上的发,很温柔地笑了,然后对着漆黑的夜空继续讲。 她走到我的面前冷漠地看着我,“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不想被她看穿,于是就胡乱编了个理由说,“我哪有要跟着你,我只是替素白表姐送一样东西给庄衍生,很不巧地和你同路而已。” 她眯上起眼睛看着我,像是在判断我话的真假。 我被他看的又羞又恼,很丢脸地眼泪就流下来了。 她走到我的面前,把一方洁白的手帕递给我,她说,“先拿这个捂着点,到前面洗洗脸吧。” 我接过带着她的体温和气息的手帕,却舍不得捂在我血流如柱的鼻子上,而是悄悄地装进了口袋里。 她让我在公园里的水池边蹲下,然后一捧一捧地掬水给我洗脸。洗干净了脸上的血渍,她让我背靠在水池边的大柳下树仰着头坐下,她也在我的身边坐下。 正值初春,垂柳抽了新绿,入眼一片绿意盎然。春风一吹,柳条轻拂,如荡漾在空中的风铃。 她说,“安素白有什么东西要带给庄衍生的,给我吧,我带回去给他。” 我望着她说不出话。 她脸上难得地露出促狭的笑。阳光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胜过任何一颗星辰。 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就觉得她本该是一个美好的女孩。 她说,“安素白和庄衍生成天形影不离,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当面给她的还要差你走这一趟……以后不要撒这么次的谎了,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更不要再偷偷地跟着我了,这一次只是砸到你流血,下一次可能会折了也说不定。” 我依旧看着她的眼睛,我说,“其实你内心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样冷漠。” 她看着我冷笑,眸光流转间水雾氤氲,“那是你自己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地想法。” 她说完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她走远,纤瘦的身板单薄而孤寂。 每个周未,我都会缠着表姐一起去阿衍家里玩,阿衍的那个后母总是热情地招呼我们吃水果或喝茶。阿衍对他的这个后母谈不上热情,但也不冷漠,客气而疏离。表姐倒是阿姨阿姨叫的亲热,毕竟以后是要进人家家门的,现在要搞好关系嘛。 我们在楼下吃东西聊天的时候,她是很少下楼来的,她一般都会呆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除非是不得不下楼来倒水或做别的事情。 每每我总是微笑地看着她,她像从来不认识我似的,完全选择了无视,不光是我,她无视所有人,表姐和阿衍可能是已经习惯了她的这种无视,也同样选择了无视她的存在。而我的目光总是一路尾随着她的身影下楼,再上楼,她却是连一个冷眼都不愿给我。阿姨对我尴尬地笑笑,或许她拿自己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