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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公主没来怎么装啊? 落日一个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法术里头就没有穿天遁地或者隐身的吗?可急坏了竹浣。 “你别着急了,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你说这隐身术好练吗?” “隐身术?虽说是有,但我可不会,你要寻了神仙才能学到吧?等你修炼成上仙,再修炼成上神,估计你就有这个本事了。” “那得多少年啊?我师傅都老了。” “老了倒是好,要是死了就糟了。” “你个乌鸦嘴,小心我给你丢出去。” 两人实在无趣,竹浣缠着雪粟给她讲讲这血沁的用法,雪粟也想着竹浣还是多会一些东西自然就会好些。 血沁是各种灵器所制,竹浣的是颗千年灵石,晶莹剔透可以看到里面滴的那血。用罗琐盘就能寻到竹浣血沁的位置,可是这法术要耗费灵力很是恼人,一般都不会被常用。 “那你有血沁吗?” “我没有血沁,我有罗琐盘可以找天下人,可是除了我就是天宫的神仙才会用这罗琐盘,找我有什么用?” “那你要是走丢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啊?” “没关系的,我不会走丢,我会一辈子都跟着你。” 竹浣笑笑:“对了,你上次不是看到我玉笛觉得好吗?我送你可好?你帮我这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 “那是你的东西,将来你仙法练好了,那玉笛就当做你的法器好了,对了你把玉笛拿出来。” 雪粟接过玉笛,点了一下玉笛就变成一个光电嗖的窜进了竹浣脖子上的血沁里。 “这是什么仙法,好好玩啊?” “我告诉你怎么用,这样你就可以把你的法器放在血沁里面了。” “原来如此啊?那易天拓的那把冰魂剑也是放在了自己的血沁里吗?我看他都没有总是带在身边,可是一变就变出来了。” “他不用放到血沁里,他仙法上乘,一把剑还是可以变不见的,不过他也有血沁也可以放法器的。” “他脖子上没有东西啊?” “他手上有一个玉扳指,叫沁魂,既能当法器又能当做血沁用,很厉害的。” 竹浣摸摸自己的血沁:“我的没有他的好。” “那你就好好习修,等你仙法厉害了,也能让你的血沁成为厉害的法器。” 多亏了雪粟给讲了这些,不但不无趣了,而且还懂了许多。想到这要是找不到人,还能用这个血沁,真是方便许多。 只要是血沁,就会与罗琐盘有所灵联,雪粟可以找到所以又血沁人的下落。这倒是天地间最能耐的事了吧?竹浣虽羡慕,又有些担心,若是真的要找人,估计雪粟这些灵力都要被耗损没了。 好在雪粟说过,不会再轻易用,会听竹浣的,她若不让,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为任何人找。 雪粟都睡下了,竹浣还在等,也不知道这帮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竹浣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不会是住在祈平王府了吧?轩雨心要是被留下,落日是断不能回来的,不然这要是一招不慎,可是落的了个埋怨都抵不住。 竹浣推门走到院子里,天色真好,要是能与落日一同赏月就更好了。 “你这是思春呢?” “你怎么来了?” “我来帮帮忙。” “不帮倒忙就不错了,你若是给那魔族传了音讯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这话怎么说起的,我知道的话什么时候传到那里了?” 竹浣仔细打量起侯染羽:“你着实让我看不透,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见你和易天拓是好友,但他死讯传来,你却没有半点反应。听了墨沼鳞的事,也没有半点惊讶,该不会你也是什么世外高人吧?魔族还是雪族?难不成是上面的?”竹浣指了指天。 侯染羽笑了出来,觉着竹浣脑袋里想的东西,真是够丰富的。 “我什么人都不是,不过是局外人,看看热闹罢了。” “你这是要走?”竹浣拉住侯染羽的胳膊,觉得奇怪,不是说来帮忙,被竹浣这么一问,怎么转身就想走了?好生的奇怪。 侯染羽打开扇子摆弄几下:“你到底是想我留下,还是离开?刚刚是你说我在帮倒忙的,你这般不信任我,不走还留下让你怀疑?” 竹浣夺过侯染羽的扇子:“这扇子不如送我,我就信你。” 侯染羽不解。 “我见你总是扇不离手,想必应该是你很在意的东西,你在意的东西很少,这个弱势给我做‘人质’最好不过了。” “你这平白无故的怀疑,让我好生弄不明白?” 竹浣笑笑把扇子还给了侯染羽:“我在逗你呢,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啊?多一个人帮我,我乐还来不及呢。不过不想再有更多人牵扯进来了。” “你是还记仇呢?南宫府的事,我应该跟你好好道个歉的。” 竹浣伸出手来:“算了,不要说那件事了,我都忘了。” 不是竹浣大度,只是有些事情计较起来,也实在是太没意思。 等了一夜,人还是没有回来,林伯很是谨慎,派了人回话,祈平王昨日很是高兴,留了远安王在府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哪里是在留苏武鹤,其实就是留轩雨心的。 据说苏武鹤从未被留宿在祈平王府中,苏武城想来谨慎又疑心重,对这个弟弟又很是忌惮,自然是不愿意多加亲近。这也算是个兄弟交好的契机吧? 苏武鹤无心朝政,但母妃生前最为受宠,他也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若不是有宰相这个母家撑腰,估计太子还真不一定是谁的位置呢? 竹浣只能叹叹气,带着雪粟寻个地方玩去了。 这好山好水,遇上的又是暖人的春天,还不好好的享受一番? 抓鱼是竹浣最喜欢做的事,雪粟不会再旁边看了好一会儿,被竹浣给拉下了水,衣服都湿了,便也畅快的玩了起来。 雪粟还是头一次玩的这么开心,嚷着说要竹浣再她去玩。 正经事办不成,两个人在溪里抓鱼,林里玩你抓我我抓你的游戏,不亦乐乎。 想到若是那些人看到,一定会气死过去吧? 累了竹浣就倚着树闭上了眼睛,静静听听风声,偶尔有青草的香气扑面而来。能逍遥如此,也不过人生最大乐事。竹浣心无杂念好好在林里休息。 雪粟一边和小兔子玩,一会儿又去追了鸟儿,飞来飞去,树叶刷刷作响,扰了竹浣的清梦。 日落西山也该回去了。 雪粟显然还没尽兴,拉着竹浣的手,撅着嘴步子却一步都不肯挪。 柳枝摇曳在风中,犹如害羞的少女,而立在树下的落日,好似等了百年,终等来了他的新娘。 竹浣轻巧提步跑到落日面前。 落日生怕竹浣摔了伸出双手扶住竹浣的胳膊:“怎么还跑起来了?” “见到你不用跑的,难道要用飞的吗?” 落日的笑很好看,只是一丝嘴角上扬,转瞬即逝般的动作,却迷得竹浣三魂不见了七魄。 落日果然不负所望,带来了好消息,说祈平王府又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