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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知道这失败了的炼药,他估计也命不久矣。 红派的人为了撇清责任,都离开了村落。 留下嗔炳傅,他的症状开始发作,因为年纪小,药量少,才会晚家人发作。 倒也算是老天给他留的一条命。 李万山乃玉玄族中颇有威望的人,他喜欢游历山河,所以从来很少在天瑶村长留,知道红派的事也是听着流言蜚语。 遇到嗔炳傅真真就是天意,那天雨下的很急很大,李万山便随便找了一家想要躲雨。 礼貌的想打招呼,却看到躺在床上无法起身的嗔炳傅。他过去给他把脉诊治,立刻就看出这是红派所为,心中很是愧疚,如果不是玉玄族这些叛徒,就不会害的连着7岁的孩童都不能健康。 李万山带着嗔炳傅回了玉玄族,与族长和几位长老合力给他救活。 当族长说要把嗔炳傅送出玉玄族的时候,李万山疾言厉色道:“你们这样做可和那红派一样?他的家人都死在了红派的手里,现在治好了,让他一个孤儿去哪儿?如果他被红派给发现,想着自己的日洗散有了解药,这孩子就会成了药引子,岂不是又害死他一次?” “可是我们玉玄族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祖训就是不能有外人啊?”张长老理解李万山的心情,可又觉得为了这个孩子坏了规矩很是不于理不合。 “他不过一个孩子,我见他很有慧根,也可以成为我们玉玄族关门的外弟子,这样既能继承我们的衣钵,又能让外人知道,我们玉玄族是善心的,不都想红派那样。这是个洗清罪孽和坏名声的好机会。” 李万山是个德高望重的人,想当初他连当族长的资格都是有的,可是他喜欢闲云野鹤的日子,便没有答应这个位置。 在玉玄族,李万山独自制药一百件,各个都是救命神药,他的医术也是了得,在外他游历四海的时候,也留下了玉玄神医的名气。在天瑶村里很多人都很敬仰他,所以几位长老也不敢太过反驳。 族长站出来:“既然如此,不如让族人都来做个决定,就以多数人的为最后结果。” 念与红派的为非作歹,还有李万山的面子上,大家都同意让嗔炳傅留下,而他就成了万年来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外族人。 可谁家来养成问题,李万山虽然救了他,但也因为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发作,毒已攻心并且进入了五脏六腑,所以他体内的残余断不是一两日就能除掉的。 要在玉玄族里用玉玄丝魅供养着,那就代表这家人要每年少一个玉玄丝魅,着实不太令人高兴。 说到玉玄丝魅,便才是真正玉玄族的救命果。 玉玄族人都有长寿命,是因体内的玄血,而这玄血有令人长寿之效,却也有反噬的害处。会令人老的很快,就想平常人一样,满脸的皱纹,可能五百岁人家还风华正茂,但他却已成了老头子。所以这玉玄丝魅就是能守住青春的果子,也有清楚体内毒素的效果,当然这效果并不是很大,只是日积月累会有些效用。 迅速衰老,身体机能也会跟着衰败下来,长久下来还没到一千岁就会死了。所以族里不愿意,也在情理之中。 这种事情怕是没人能强迫,毕竟是关乎人家活多久的问题。 赤月走到前面,拉住了嗔炳傅的手:“你来我家吧,我把玉玄丝魅分给你。” 那年赤月不过一百岁,看着和7岁的嗔炳傅同龄。 赤南和杨莫雪岁无奈,但想着平时里都教赤月要善良,要乐于助人,此时要是反对,岂不是让人笑话?被人觉得只不过是耍嘴皮子的一家人,况且总不能不做好榜样给赤月吧? 赤月不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但她年纪小,少吃一两次的玉玄丝魅,想来也没什么关系。 嗔炳傅怀着感恩的心来到了赤南的家,他心里清楚自己是个外族人,事事都要小心谨慎,若是哪里做的不对了,就对不起恩人李万山了。 李万山又要去云游四方了,这临走前来了赤南家想再看看这孩子。 赤南一家准备了饭菜,李万山摸摸嗔炳傅的头:“你这孩子当初病怏怏的躺在床上,我问你名字,你竟然还回答了出来,我见你是个坚强的孩子,才救你的。将来你也要守住这份坚强,虽然世间不公,但终究你留下了这条命,救你的人无所求,害你的人也无心,不必放在心里。” 嗔炳傅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多谢救命之恩,炳傅一定会好好活下去,也作为一位治病救人的好大夫,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还有玉玄族收留之恩。” “这孩子看着小,倒是很明白事理啊?”杨莫雪端上菜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李万山扶起嗔炳傅,“你只要记住,玉玄族都是好人,将来你要守护玉玄族,这是你的使命。” 嗔炳傅自己的命都不一定能掌握在自己手里,让他保护玉玄族?听起来觉得像是在说笑。 而嗔炳傅却无比认真,又磕了一个头拱手道:“炳傅记住了。” 吃过饭后,李万山起身要离开,嗔炳傅有些不舍。 李万山给赤南家留下了十个玉玄丝魅,赤南惊讶的看着李万山:“这怎么使得?” “孩子是我带来的,我该如此,我这几年也都不会回来,这就都给了他吃吧。长生不老也不是我所求,生老病死反倒有趣的多。我家院子里也就这几个了,都给这孩子吧,你们家也不容易,我该谢谢你们的。” 赤南惭愧的低下头:“要不是赤月,可能我也不会这么做,要说这人活了这把岁数,还不如个孩子了。” 李万山拍拍小赤月的头:“小丫头,你一颗善心会有福报的。” 赤月拉着嗔炳傅的手,她还懂事的拍拍嗔炳傅的肩膀,她好像知道嗔炳傅再强忍泪水一样。 这里的人很淳朴,也未有人排斥嗔炳傅,在赤月的带领下,大家都成了很好的朋友。嗔炳傅过上了正常孩子的生活,好似一种重生,告别了那痛苦的过去。 而好景却不长,红派的人终究还是来到这里。 这年嗔炳傅已经也一百零七岁,赤月虽大他一些,却像是他的meimei。嗔炳傅开始保护起带给他新生活的meimei。 两人站的老远,看着红派的那次回来。 “你怎么在这里坐着?” 赤月叹了口气道:“从前我还跟着风上清叔叔一同爬山,他从来不嫌弃我的,可今时今日,他却成了玉玄族的叛徒。” 嗔炳傅跳上树叶同赤月同坐:“那你恨他吗?” “不恨,他是我的好叔叔。” “可是红派害了许多人。” “我想那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我认识的风叔叔,不是那样的人。” 青茉被杀的沉痛,让赤月有些害怕,会不会有一天风上清也会像她那样? 玉玄溪川是个好地方,就像不过是一场幻境。没有天瑶山,但也有一座不小的山,赤月总是和嗔炳傅一起爬山。 “你是不是很想念风叔叔?” 赤月点点头,“那时候风叔叔对我很好,虽然他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