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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去,看着矮桌上摆的食盒,心情复杂。深吸一口气,席宝珠决定捅破这层窗户纸。 “夫君,我不想吃糖糕。” 叶瑾修要去屏风后头换衣服,一边解腰带一边问:“那你想吃什么?” 席宝珠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叶瑾修身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背后,鼻尖嗅入淡淡的,仿佛能蛊惑人心的松木香: “我想吃你。” 声音虽然闷闷的,很轻很轻,但足够让叶瑾修在静谧的书房中听得真切。先是一愣,而后回头看她,席宝珠抬眼与他对视,像是要表明自己的决心般,垫起脚仰起头,想要来一招突袭,却低估了叶瑾修身为武将的反射力和直男的反应力,还没等席宝珠凑上去亲到,她怀里的人已经飞快转了个身,一只大掌盖在席宝珠的脸上,用实力表达他的抗拒。 第一次主动出击以完败告终。 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小三的纠缠和外界的诱惑也许都及不上一个不解风情的直男要命。 “唉。” 席宝珠长叹一声,不想说什么了,直接转身离开,叶瑾修居然还拎不清状况,在她身后问她: “糖糕还要不要了?” 席宝珠头也不回踢了一下他的门板:“留着自己吃吧。” ** 席宝珠回到碧云居,气冲冲的回房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脸,一弯柳叶眉,一剪春江水,俏鼻挺翘,杏眼桃腮,唇红齿白,怎么看都是美人儿,叶瑾修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怎么就不心动呢。 阿金端着水进来,席宝珠见了她,果断招手让阿金过来。 “夫人,怎么了?” 席宝珠转过身,将自己的脸仰起来给阿金看:“阿金,你老实告诉我,我这张脸在这个时代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叶瑾修的拒绝让席宝珠一度怀疑自己的审美,更加怀疑这个时代的审美,就像是唐朝喜欢胖美人似的,难道这个时代也有什么特殊喜好? “夫人,您这张脸要是再不好看,还有谁的脸能算得上好看呀。” 阿金由衷说道,自家夫人的容貌,在没出嫁之前那可是十里八乡为之称颂的,若非夫人性格太过跳脱,不顾世俗眼光,想什么做什么,上门提亲的人也该如府里其他小姐那般被踏破门槛的,不至于到后来没得挑,嫁给了她素来不喜的武侯。 有了阿金的肯定,席宝珠就更加纳闷了。 自己老婆是个大美人儿,就算之前有误会,可她这段时间的表现还不足以解除误会吗?更别说她都送上门去了,他居然还是不为所动,席宝珠对镜撑起了下巴,对叶瑾修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作出了深刻的剖析——他不会是有病吧。 席宝珠觉得自己情路坎坷,连个合法的老公都搞不定。 本来的打算是,想在叶瑾修面前留个好印象,乖乖的不惹他生气,可现在他既然都不肯接受她,那席宝珠还装个啥,不让她出门,她就算翻墙也要出去! 总不能精神和rou体都被束缚吧。 阿金阿银劝阻无效,只能想法子帮席宝珠避人耳目,好不容易悄悄找了梯子把席宝珠送上了墙头,阿金和阿银先跳下去,打算到外面接住席宝珠,谁知两个丫鬟刚跳下去,那边就有一队护院巡逻而来,主仆三人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尴尬的与那些护院对上了。 四个护院走到墙根底下,对席宝珠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礼:“夫人好,您这是……” 席宝珠坐在墙头,像那一株被人发现的红杏,觉得自己正在经历史无前例的尴尬,无力道:“我,我出去看看。” 阿金阿银掩面哀叹,等着那些护院来把她们赶回去,可没想到那些护院只是了然的点点头,对席宝珠再一拱手:“哦是,夫人请小心。” 护院们说完,便很自然的转身走了,席宝珠和阿金阿银对视一眼,便果断从墙上跳下去,两个丫鬟围上来替她整理有些乱的衣裙时,就听那几个护院边巡逻边说: “侯爷不是早就解了夫人的禁,夫人怎的还要爬墙出去?” “你懂什么,夫人的爱好吧。” 席宝珠:…… 她与阿银是席宝珠的近身丫鬟,自然管得碧云居的仆婢,只不过一直以来,两人碍于夫人与侯爷的关系,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不敢太过插手言语,如今却是不同,因为昨天晚上,侯爷留宿在碧云居了。 夫人与侯爷圆了房,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丫鬟都觉得颜面有光,走路带风起来。 阿银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席宝珠的衣物,看了一眼仍然紧闭的寝房大门,对阿金悄声问: “侯爷和夫人还未叫起?” 阿金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阿银拉至一边,红着脸说:“小点声,别惊扰了,昨儿似乎折腾到挺晚呢。” 席宝珠就是迷迷糊糊间被阿金这句十八禁的话给生生臊醒的。 微微动了动身子,便觉得四肢酸疼,腰肢无力,一声嘤咛过后,耳边响起一道清朗之声: “还疼吗?” 席宝珠缓缓睁开双眼,便看见叶瑾修那张颠倒众生的俊美脸庞上挂着抹餍足的笑,席宝珠痴痴看了他一会儿,想起昨晚帐中缠绵的种种,蓦地脸红羞臊起来,忍着全身仿佛被碾压过后般的疼痛,拉起被子将身子沉了下去。 两只莹洁白皙的小手紧紧攥着被角,此时的羞涩与昨晚的热情完全两幅面貌,但无论哪一副竟都深得叶瑾修的欢心。 “你今日不要去兵部吗?”席宝珠闷闷的声音自被子里传出。 叶瑾修失笑:“现在才害羞,未免迟了些。是谁昨晚缠着我不放的?” 席宝珠悄悄将脑袋抬起一点点,从乱糟糟的头发后头看了一眼老神在在撑着身子的叶瑾修,见他眉宇俱笑,分明一副打趣自己的样子,略有不服: “我哪有缠着你,分明让你停了好几回。”嘟着嘴从被子里露出脑袋。 叶瑾修伸手替她理好了乱发,发现她这一头乌发又黑又软,随便一梳就柔顺下来,于是便取了一束拿在手中把玩: “昨晚可是你让我留下的。” 席宝珠悔不当初:“我就跟你客气客气,没想到你还真不客气。” 不仅不客气,还那么凶狠,半辈子没吃过rou似的,把人折腾的都快散架了。 叶瑾修一个翻身再次覆上,将席宝珠挣扎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吓得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控诉:“别了,别了,我怕了你了。再来一回,我就真要死了。” 叶瑾修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两下,点了点挺翘的鼻尖:“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早知滋味这般好,我便不该放纵你这么些时日。” 席宝珠给他压着不敢乱动,听他这么说,不禁眼前一亮: “听你这话的意思,昨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