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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那就麻烦王爷了。” “应该的。”贺蘅说。 张总管回去后,如实的禀告庆隆帝。 刚说完,阮丞相就过来了,双手交叠,正要行礼,庆隆帝开口了。 “爱卿不多礼,朕知道你的来意,事情经过朕已经了解,在国寿宴上谋害大臣之女,朕绝对不会姑息。” “谢陛下。”阮丞相拱了拱手。 …… 阮黎跟着朝阳公主一直走,发现朝阳公主将她带到太后的寝宫,“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会不会打扰到太后休息?” “不会,皇祖母在正殿,这里是偏殿,声音传不到那里去的。”朝阳公主解释道。 阮黎放心了。 朝阳公主将她带到自己平时夜宿的房间,宫女已经在门口等着,新衣服是朝阳公主,还没有穿过,她虽然已经搬出皇宫,但是偶尔会留宿太后寝宫,陪伴她老人家。 关上门,阮黎赶紧将身上湿答答的衣服脱掉,吸了水后,衣服特别重,扔在地上还砸出水渍,若不是偏殿也有地暖,衣服上的水都能结成冰。 匆匆把衣服换上,她就出去了。 朝阳公主立刻回头,见她换好了,上下打量道,“我就知道我的衣服你也适合,我们的身材一直差不多,不过你的腰好细啊。” 朝阳公主摸着阮黎纤细的瘦腰,有些羡慕。 阮黎身上这套衣服是淡绿色的简装,腰上用巴掌宽,镶着宝石的腰带束缚着,勾勒出纤细的小蛮腰,不像她原来的华服,外袍有些厚重又繁琐,走起路来须得小心翼翼的。 朝阳公主看来看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东西,对宫女说,“你去本公主房里,把衣柜里那件白披风拿来。” “是,公主。”宫女立刻把白披风拿出来了,按朝阳公主的意思,给阮黎披上。 “你刚掉池塘里,身体肯定有寒气,不能冻到。”朝阳公主对阮黎说。 “公主真贴心。”阮黎笑眯眯地说道。 朝阳公主仰了仰下巴,“那是当然的,走,我们回宴席,你放心,有我哥在,肯定能帮你找出凶手的,不过今天恐怕不行了。” “我知道。”想也知道陛下不可能因为一个臣子之女就毁了国寿宴,这事只能等事后再追究。 两人返回国寿宴,经过御花园却看到贺蘅站在入口处,半边身陷于死寂的黑暗中,与不远处的灯火阑珊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有当他转过身时,那种压抑在他身上的阴沉才消失了。 “哥,你怎么站在这儿?”朝阳公主没有察觉,扶着阮黎走到他面前。 贺蘅没有回应,看向阮黎,“没事吧?” 阮黎摇摇头,“又不是第一次掉池塘,我体质比较好,顶多生一场小病,不用几天就好了。” 贺蘅皱了下眉,“父皇已经将这件事交由我负责,我会查到凶手,给你一个交代。” “要给我交代也不是你啊,尽力就好。”反正凶手是谁,也就那么几个,阮黎知道不是明王,就是誉王,其中一人指使的,谋害大臣之女,如果是平民百姓或地位较低,肯定要杀人偿命,但是如果是皇子王爷,根本不可能。 哪怕贺蘅真的抓到凶手,庆隆帝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偿命,最多口头警告一下吧,天子犯法,现实中不可能与庶明同罪的。 贺蘅听出她话里的释然,说是释然,其实也是认命,眼里不禁闪过一丝阴暗,将阴暗的心思藏于心底,“国寿宴还有一两个时辰方结束,你刚刚受了寒,就不要再去了,阮丞相和阮夫人已经在外面等你,你的汗血宝马,明日我会差人送到你府上。” 阮黎听他都安排好了,便点了点头,“那好。” 朝阳公主没有跟去,将独处的机会留给两人,自己先走了。 …… 通往皇宫大门的路上,悬挂着整齐的红灯笼,再回首看正德殿前的国寿宴,热闹而喧嚣。 阮黎不禁想起一句话,火树银花不夜天,霓彩华裳映古城,抛天今晚发生的事,这样的夜景一年难得一见的。 “阮黎。”贺蘅突然叫住她。 阮黎转头,脑袋突然被埋进一个温暖的胸膛里,哪怕冬天从不离手的暖炉,也没觉得像现在这么暖,这么让她生出一丝眷恋。 “如果我娶你,你愿意嫁给我吗?”贺蘅一如既往般冷静从容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阮黎将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觉得他的心跳有点快,所以这人其实还是紧张的吧,忍不住轻笑出声,“诶,那你是不是应该先放开我?” 然后她就感觉抱着她的双手松开了,一抬头,看到一双如夜明珠在黑夜中闪闪发光的眼睛,许夹着些许忐忑,反正她是看到一丝动容,她想了想,问了一句话。 “因为我是阮丞相的女儿,你才想娶我吗?” “我贺蘅想要的一切,凭我自己就能得到。”贺蘅说着,霸气十足。 “那你喜欢我什么?”阮黎又问。 贺蘅毫不犹豫地回道,“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尤其是性格。” 阮黎说,“陛下未必会答应。” 贺蘅眼睛一亮,“你答应了?” 阮黎眼睛看向别处,“我答应可没用,你是皇子,你的亲事只有陛下才能做主。” “只要你答应,我就有办法让父皇点头。”贺蘅自信地说道。 阮黎眼珠子一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我就拭目以待。” …… 阮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前,阮丞相和阮夫人站在门口等,看到阮黎出现了,二老不等她走过来就先过去了。 阮夫人上上下下把女儿看了一遍,确定她没有任何事,这才松一口气。 “王爷,多谢您送阮黎出来。”阮丞相向贺蘅道谢。 “应该的。”贺蘅点头。 “我们先带阮黎回阮府了,告辞。”阮丞相拱下手。 贺蘅目送他们上马车。 阮黎突然从车窗探出头,朝他眨下眼。 贺蘅露出自她出事后的第一个笑容。 阮黎缩回马车。 阮夫人总觉得她与衡王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就像突破了什么一样。 “爹,你就这么离开国寿宴,没事吗?”阮黎看向脸色阴晴不定的阮丞相,知道他在为今晚的事生气,便抱着他的手臂说道。 阮丞相低头看着女儿的笑脸,内心轻叹一声,“没事,陛下能理解爹的心情,只是委屈你了,就算凶手找到了,可能也没办法帮你报仇。” “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等得起,就怕对方等不起。”阮黎耸耸肩。 “你知道?”阮丞相挑眉。 阮黎得意地笑了,“我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不瞒你,只要你和衡王在一起,对方还是有可能继续动手,今晚是第一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