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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护不了自己,她一介女流更对抗不了一位权势滔天的将军。 傅英谅她也不敢,反正他也厌倦了这个女人,干脆写下和离书。 章婉心细细的看了两遍,确实没有问题,遂带着丫鬟离开,连回房收拾也没有。 “这个贱人真是什么都准备好了。”傅英听到下人来报,章婉心在这之前已经将东西打包好了,脸色立刻沉下来。 “少爷,她走了不是更好,将军若问起来,只需告诉将军,是她主动和离的,将军定不会怪您的。”小荷依偎在他身旁。 傅英突然站起来,没有理会摔倒在地上的小荷,阴沉着脸走了。 章婉心站在傅府的门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突然有点想落泪,她终于自由了。 离开傅府的章婉心之后没有再回丞相府,而是在外面找了一个安全的落脚地,又把被章丞相关起来的弟弟救出来,得知jiejie在傅府的遭遇,祖父明知道却不管,章弟弟气愤的表示再也不会回章府,他愿意与jiejie相依为命。 章婉心很感动。 几天后,贺誉造反了,只不过没有成功,章丞相和傅将军皆参与其中,丞相府和将军府也受牵连,不仅被抄家,所有家眷也进了大牢。 刑部审讯过后,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 曾经令章婉心绝望,差点想要放弃生活的傅英两罪并罚,干的坏事终究大白天下,最后被判斩首,那天章婉心还带着弟弟去刑场看了。 章母因为没有直接参与,被章丞相排除在外,反而逃脱了死罪,只是被判流放。 按理说,被判流放的犯人是不能释放的,那天章婉心去的时候,官兵一听到她的名字,居然真的放了她的母亲,弟弟以为他们运气好,遇到一个好的官兵,只有章婉心心里隐约有一个答案。 如果当初她没有及时与傅英和离,她便是傅家人,无法像现在这样置身事外,而让她下定决心的人,是她曾经视为对手的阮黎。 ☆、阮如曼 阮府的后门在一天夜里打开了。 偏僻的院子里亮起一丝黄光, 张氏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庆幸离主院比较远,她将阮如曼拉到桌边坐下, 看到她满脸惊慌失措, 赶紧问道,“如曼, 发生什么了, 你怎么半夜突然过来了?” “娘,我终于自由啊, 哈哈!”阮如曼如抓住定海神针般紧紧的抓着张氏的手臂。 张氏看到她吓成这样,越发心疼, “快给娘说说。” “谢皓的母亲死了, 我找人从外面带了点慢性毒药回来, 每天在谢皓母亲的食物里下一点点,大夫也没有查出来是我做的,今天早上, 她真的死了。”阮如曼吞了一口水,面上却是如重释负的表情, 还有一丝诡异的笑。 张氏有点吓到了,“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谢家虽然已经落魄, 但是谢皓的母亲好歹还是二品皓命夫人,这要是传出去,你就完了。” “娘,所以你一定要救救我, 都谢母那个贱人,是她先来惹我的,我嫁进谢家这半年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谢皓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她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阮如曼抓着头发,状似癫狂,“还有谢父那个老东西,大夫都没有查出来,他凭什么说是我干的,他还把我关起来,要不是我机智逃出来,说不定他已经秘密把我处置了。” 张氏赶紧抓住她的双手,“好了好了,娘绝对不会让你被官府抓去的,等明天,天一亮,娘就去找你爹,让他无论如何也要保下你。” “娘,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阮如曼激动的抱住张氏。 张氏一脸忧愁,越发后悔当初为什么鬼迷心窍,同意女儿嫁进谢家,如果没有那么着急,以老爷现在国丈的身份,还怕如曼找不到好人家嫁吗。 第二天,还没等张氏带着阮如曼去找阮宣说情,谢父先带着一群下人上门了,被阮府的下人阻拦,谢父就在阮府的大门口怒骂,说阮宣仗着自己是国丈的身份,包庇杀人犯,纵容自己的女儿谋害婆婆,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应当立刻浸猪笼。 阮如曼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门。 阮丞相从下人那里听到了事情的缘由,让钱管家把谢父请进来,又让阮夫人招待谢父,转身就去偏院找张氏,阮夫人叫住他。 “有什么事先好好问清楚。” 阮丞相微微点下头,“夫人放心,为夫知晓。” 偏院里,张氏正焦急的来回走动,听到脚步声,一看是阮丞相,顿时惊喜万分,“老爷,您救救如曼吧,如曼真的没有害谢夫人,一直以来都是谢夫人在欺负如曼啊。” 阮丞相停下脚步,“是吗,我怎么听说谢夫人是中了慢性毒药死的。” 张氏不由自主的心虚了一下,“谢夫人脾气不好,说不准得罪过什么人,致使其下杀手。” 阮丞相平静的目光看得她越发心虚时移开,径自走进院子,在张氏的房间见到焦躁的阮如曼。 一看到他,阮如曼立刻扑到他脚下,扑通的跪下去,“爹,他们说的不是真的,您救救女儿吧。” “如果不是真的,你为何要半夜逃回阮府?”阮丞相问道。 阮如曼一滞,辩解道,“谢父认定是我做的,如果我不逃,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阮丞相说,“不管怎么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如果你没有做,官府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阮如曼满脸惊惧,“不,爹您不能把我交给官府。” 阮丞相,“你既然没做,为何不能?” 阮如曼用力的摇摇头。 阮丞相,“我来告诉你,因为你怕官府查出毒是你下的,既然下了毒,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真正欲致谢夫人于死地的仇人绝不多,仔细一查,自然什么都清楚了。” “老爷,”张氏也跪在地上,恳求道,“如曼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儿,您就帮帮她吧,妾身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出事了,我还怎么活啊。” 阮丞相不说话。 阮如曼猛地抬起头,用憎恨和仇恨的目光看着他,“我知道,在你心中,只有阮黎才是你的女儿,可是你不要忘了,你再怎么不想认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身体里流的是你的血,你若不帮我,我就告诉所有人,当今国丈当初是怎样无耻,强暴我娘却不认账!” “如曼……”张氏听到这话有些慌了,看向阮丞相,却发现他脸上并无半点怒色,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阮丞相第一次正眼认真地看着她,在她忍不住心慌的时候,笑了笑,“你跟黎儿果然不能比,所以她是我的女儿,而你不是,知道当年为何明知道你娘设计我,我还留下你们母女吗?” 阮如曼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什么叫她不是他的女儿。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