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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 这样又何乐不为呢? 夏子莳暗暗地思忖着,浅色的眼眸中浮现着隐晦的光芒,而后面的这些话她自然没有对莫彪说出,听忘了前半句话后,他的声音已经只剩下了颓然。 夏子莳说的没有错,刘时龙这次“改名”下的决心很大,哪怕是他在之前不同意地和刘时龙大吵了一架,其实也依旧不能彻底改变什么,可是到底他也是公司的股东! 莫彪不放弃地拿着电话说道:“子莳,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我也一定会继续阻止下去!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保重身体吧!” 毕竟夏子莳的身体不好,更多的烦心话,他也不适合再去说了。 莫彪快速地叮嘱道,话音刚落,这回不等夏子莳再说话,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俨然便是又要去和刘时龙吵架的模样。 而拿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夏子莳的眼中也渐渐地上涌上了温暖,这次真真切切,不再是伪装。 从到到大,莫彪总是那个最照顾她的叔叔,现在,为了她,他又四处忙碌,夏子莳并不是真的全然不懂事的小孩子,所以…… 她怎么会让他失望? 夏子莳微微眯了眯眼睛,下一刻,她便已经从手机中拨出了一个熟悉的电话—— 第69章 出事了 下午一下班, 夏子莳便按照原计划去了学校接魏荇放学,而在回家的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就像是各自怀揣着心事,明明身体的距离便是近在咫尺, 可是心灵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而在到了魏家门前时,夏子莳也照例准备下车回家, 只是刚走出还没几步的距离, 她的身前便已经挡上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就在方才,魏荇突然向她跑了过来,阻止了她回家的步伐, 夏子莳莫名地停下了脚步, 下一刻刚抬头,她便已经看见了魏荇局促的神情:“哥……今天中午,学校有人找我了……” “什么意思?” 夏子莳没明白过来地愣了愣,显然并不知晓魏荇口中的被找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而瞧着夏子莳的这幅样子, 魏荇不知怎么,便更加紧张起来。 “是,是你以前同班同系的同学……”他努力组织着语言解释, 之前在肚子中早早打好的腹稿,此时都成了白费,他费劲地接着说道:“因为这几次你来学校接我,所以他们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 于是就拜托了我……想要让我代为邀请你, 去参加他们的同学聚餐。” “你, 你愿意答应吗?” “……” 夏子莳没忍住地愣了愣。 不得不说,这倒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大学中药系她只仅仅就读了一个学期,同班的不少人虽然已经认识,可是她本以为,在自己休学之后,这些友情便也应该会慢慢淡去,但没想到的是,现在,他们竟然还记得她,并且还专门拜托了魏荇去邀请她参加同学聚餐。 一股说不出的暖流从心尖慢慢流淌开来,夏子莳的眼中微微柔和了几瞬,下一刻,她便已经抬头看向了魏荇:“时间是什么时候?” “就,就是四天后!”魏荇立刻回答,脸上也带上了几分的喜色;“哥,你愿意去是吗!” “嗯,你明天帮我答应他们吧。”夏子莳轻轻点了点头,面上亦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于是下一刻,魏荇脸上的欢喜更加浓重。 尽管这看起来其实有些莫名其妙,可如此开心的而背后原因,却只有魏荇自己知道。 今天早晨夏子莳刚和他做完了“三天后”的预告,虽然彼时她说话的神色一如往常,清清淡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魏荇却总觉得夏子莳的话中有话。 仿佛就像是这三天相处后便不会再跟他见面。 于是这样下意识地认知叫他一个上午都实在心神不宁,可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中药系的一个学姐却找上了他,并且请求他代为邀请夏子莳参加他们系四天后的同学聚餐。 这要是放在以前,其实就是一件怎么都跟魏荇没关系的事情,只是现在,一切却都不一样了。 “三天之期”仿佛被轻易打破,魏荇没告诉夏子莳的是,四天后的那个同学聚餐,他也会过去,所以现在,看着夏子莳答应下了这件事情,他才会那么喜滋滋个不停。 而夏子莳自然也不是完全没任何的察觉。 看着魏荇笑的春光荡漾的样子,她的心中升起了些许疑惑,可还没来及开口询问时,她藏在口袋中的手机却忽然响起—— 是一串熟悉的号码。 夏子莳立刻愣了愣,下一刻对魏荇匆匆说了“再见”便径直离开。 一直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她才按下了通话键,将手机放在耳中,很快地,对面便传来了刘红玉熟悉的声音:“子莳,不好意思啊,你中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陪着孩子参加补习班,所以没注意到手机……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给你发了短信,你查找出来看看吧。”夏子莳低声说道。 中午在刘红玉没接电话时,她便已经发送了一条短消息过去,估计刘红玉只看见了未接电话,便急匆匆地给她打来了电话。 果不其然,听着她的,刘红玉忙不迭地应了应,显然是后知后觉的模样。 而现在,夏子莳还是在家里附近,接听这样的电话存在着一定几率的不安全性,于是下一刻,她便想要将电话挂断,可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刘红玉突然又压低了声音,对着夏子莳轻声说道:“子莳……刚刚我听人说,陈威好像出事了……” “……” 夏子莳微微顿了顿,原本都已经准备按下挂断按键的手指停在半空中,几秒钟后,她才将手机放回了耳边;“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是听人说的……好像是昨天晚上,陈威喝醉酒以后自己闹得。” 刘红玉唉声叹气地说道:“这个人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自己一个人跑去酒吧里喝的烂醉,后来代驾打电话给他,要他出来,但没想到,他竟然晕头转向地走到了酒吧旁边的工地去,都不知道这么磕磕绊绊,他是怎么过去的……” “后来啊,他踉踉跄跄地就摔进了没盖井盖的下水道里,直到第二天早上六七点雨停了,工人开始上班,才有人发现了他,但是他那时候已经昏过去了。” “这些工人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折腾了快要一天的功夫……听说生命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摔倒的时候好像伤了尾椎,下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 “那他自己没任何记忆了吗?”夏子莳微微眯了眯眼,出声问道。 刘红玉稍稍顿了顿,仿佛是在回忆什么:“好像是没有的,可能是喝的太醉了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