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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笑颜如花,我欣喜而受宠若惊。 然而我们谁都没有料到,我这灭蝗之法,不但救了东庭百姓,救了原家,还意外地,间接地救了一位异国仁兄,那便是南诏豫刚亲王唯一的儿子,十五岁的段及月,正是人称四大公子中年龄最小的紫月公子。 豫刚亲王乃是南诏国王光义王的亲弟弟,性喜女色,家中美女不可计量,虽有女儿无数,却无一子,老年时纳了一位紫瞳胡姬,于五十方得一子,其子诞于月圆之夜,同母亲一样天生一对紫瞳,花容月貌,便取名段月容,乳名紫月,亦是一个和原非白一样的神童,但从小性阴冷怪戾,喜怒无常,崇武力,好杀戮,豫刚亲王只此一子,宠爱有加,豫刚亲王溺爱他这个紫眼睛的儿子到什么程度呢? 野史传闻,有一次,他下朝回家,看到他的宝贝儿子正和一个女人颠鸳倒凤,本来古人成熟就早,便遑论是富家子弟,王侯贵胄了,这按理也没什么。但坏就坏在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宠爱的十七夫人绿水,而且还比他的乖儿子整整大十二岁,光天化日之下,段月容同学硬生生地让他这个做爹的成了个绿乌龟,而且还是个luanlun牌的,而他这个做爹的也只是随便训了段月容几句“岂可调戏庶母,luanlun纲常”,事后他竟然还将这用一千金纳来的南诏有名的美女杨绿水送给了段月容做了侍妾! 南诏的举国选贤大会上,段月容一人夺得文武双冠,其时他也就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就连光义王也十分宠爱他,经常召他入宫伴架,一位得道高僧曾在相其面后断言,此乃是贵人降世,只是戾气太重,应从小修习佛经仪理,消其戾气,为世之福也。 然而,豫刚亲王哪里舍将唯一的亲爱子送到庙里去,依旧视其若掌上明珠,直到蝗患亦危及南诏,而南诏众臣统一口径,认为紫月公子乃妖孽降世,唯斩除其方可救南诏于蝗患中,经过几天激烈地思想斗争,正当光义王不顾哭倒在大殿前的豫刚亲王,准备降旨发兵绞杀段及月时,豫刚亲王在紫园的细作们及时地将灭蝗的方法传到了他的耳中,于是南诏的蝗患得解,已经准备跑路的段月容这才放下心来,但也极大地动摇了豫刚亲王父子对光义王的不贰之心,豫刚亲王开始暗中囤积粮草,准备兵马。 这些都是原非白应我所求,让在南诏的细作传信来报,我看着那段及月的生平介绍,久久沉思不语,果然,他那生辰八字竟然与我和锦绣的完全相同,我在心中不禁疑惑,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紫浮呢,我甚至开始怀疑,莫非那蝗灾的确是老天在警世妖孽降世吧! 八月十五中秋之夜,我帮着原非白穿上喜庆之服,准备上紫园听戏,我跪在地上为他整理缎袍一角,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听说原非珏回来了,等原非白去了紫园,我就去悄悄会原非珏。 原非白的声音忽地从上传来:“木槿,这次灭蝗你立了大功,你可要什么赏赐?” 呃?!赏赐?我抬起头,他潋滟的目光看着我,是我搞错了吗,他的目光竟隐隐透着一丝期许,他在期待些什么? 我扶他坐到贵妃踏上,一边坐在踏脚上给他穿上鞋,一边笑着说道:“三爷,君子可无戏言,木槿要什么,三爷就一定给什么吗?” 他看着我淡淡一笑:“你不用妄想到四毛子那里了。” 四毛子?!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指原非珏。 可恶!小屁孩! 我的笑容略微一僵,他又认真得补上一句:“今儿个我到紫园去应酬候爷的世交靖夏王爷及小王爷,我已新增护卫,好生看着园子,你可别又想诳他们带你去玉北斋,候爷亦与驸马公主同归,少不得叫非珏也去紫园做陪呢!” 我在心中咬牙切齿,死原非白,又升起一阵捉弄之意,哧笑道:“那好,我要天上的月亮,三爷给得起吗?” “你这丫头,半天没个正经,我本事再大,这明月却是摘不到的,木槿还是要些别的吧。”他笑着对我说道。 我想了想,原夫人和柳言生这对恶人害得原非白坐在轮椅上这么年,而他的母亲一夜病逝,等到他成就帝业,第一个恐怕就是拿他们俩开刀吧!那到时我和锦绣也得报大仇了,那我又该何去何从?忽然想起过年时于飞燕对我说过的泛舟天下,消遥一生,便淡笑道:“那就请三爷荣登大宝时,放木槿自由吧!” 原非白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个要求,愣了一愣,然后冷冷道:“放你自由?好让你去和四毛子长相厮守不成?你莫要忘了他总有一日回西域去的,等我成就大业,他也定是妻妾成群,哪里还会记得你这个丑丫头……。”话一出口,他似乎也有些后悔,只是在那里看着我,再不言语。 我心中一痛,但面上仍嘿嘿笑道:“不用三爷提醒,木槿自知身份低微,蒲柳之姿,断断是配不上四爷的。”我帮他穿好鞋,站起身来,搔搔后脑勺,真诚地说道:“三爷,说实话,木槿并不喜欢候门帝王家的勾心斗角,也不适合这样的生活,木槿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游历天下,泛舟江湖,自由自在地了此一生。就像三爷说的,等三爷和四爷都成就了大业,必都是妻妾成群了,哪里还用得着我这个丑丫头?所以到哪时就请三爷放了木槿吧,当然前提条件是……是木槿这条小命还没有报销掉的话。” 我在哪里嘿嘿强笑着,说到后来自己不觉也有些苦涩,等他们成就大业,还不知道我这个短命鬼在哪里呢?可是原非白一下子把我抓进怀中,紧紧抱着:“你休要胡说,我一定让赵孟林想办法替你医治的……。” 他那刚穿好的挺刮新衣又揉做一团,然而那厢里他却不放我,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狠狠吻上了我的唇,我的惊呼淹没在他那带些偏执的热吻中,我的脑海中闪现着锦绣那惨然的笑容,便使劲挣脱着:“三爷,新衣都弄皱了,您脱下来,我再给您拿一件吧。” “我就要这一件,”他少见地任性着,凤目狠戾地看着我:“花木槿,你给我听着,即便你的寿命只有三十年,我也要完全拥有,你别再痴心妄想原非珏或是宋明磊会来从我身边将你夺走了?” 我挣着离开他的怀抱,喘着气,本来忿忿地摸着咬破的嘴唇,TMD,还流血了,暗骂这个咬人的绝代波斯猫,听到后来,又忍俊不禁,得,这人真是见风就是雨,绝对属于心理变态的小屁孩。 “好!好!没问题,我的三少爷啊!”我在心中摇摇头,小屁孩,拿我当玩具啊?你说不放,我还不信我就真走不成了?我面色一整:“今儿个大中秋的,咱们就不要再聊我的去向问题了,等您成就帝业的时候,还记得我.......再说吧。” 我无视于他恼怒的样子,走过去,扶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