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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不是最苦的了。

    可能是他看到了这一系列的举动，觉得我和别的女人有些不同，我虽然瘦弱，但是倔强，可能正是这样的性格，让他继续玩味的盯着我看。

    我没有理会他的眼神，径直的走向了浴室，任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希望它们能进入我的每一个毛孔，能够带走这一夜的肮脏。

    泪水混着拍落在自己脸上的洗澡水，分不清彼此，由下水道流往未知的地方。我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反复的擦拭直到身上被搓出了红色的痕迹。

    穿上自己的衣服，不想道别，我只是走向床边，小声的对他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离开了酒店。

    出了酒店以后，我看见阳光还是像昨日一般灿烂，街头流动的小摊，行走的路人都如同往常一样。是的，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昨夜，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而停止运转。

    我回到医院以后，病房里的母亲在弟弟身旁小声哭泣，在看见我以后，更是崩溃的大哭起来：“菲儿，你说怎么办，小维他还这么小，是不是就要离开我们了？我拼命的工作，拼命的搬东西，干着那些跟男人们一样重的活，还是攒不到钱，后天就要动手术了，这么多的钱，我们要去哪里弄啊？”

    这些话让我愣住了：“难道爸爸没有把钱送过来？”

    mama显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钱？”

    不想让mama为我担心，我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就是我向朋友借了一笔钱，打给了爸爸，他说他会来救弟弟的。”

    一番含糊的解释之后，我拨通了养父的电话，却发现根本没有开机。这个时候，我反应过来，他嗜赌成性，会不会是又拿着钱去赌了？我祈祷着自己的猜想千万不要变成现实。那可是我用珍藏了二十年的东西，换来的钱。

    “菲儿，你说的那笔钱，现在在哪里？在你爸爸的手上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怎么能放心的交给他呢？”

    “我给他打了电话，但是关机……”

    养母瘫坐在了地上：“这些年来，这个家一直靠着我一个人撑着，为了给你们两个完整的家庭，我一直没想过离婚，他一定是拿着那笔钱，又去赌博了，你快去找他，把钱要回来！”

    回想着他的所作所为，售卖自己的女儿，已经是天理不容，他居然还要搭上弟弟的性命。倘若养父真的拿着钱去赌了，那么这场赌博，他的赌注便是弟弟的性命。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爸爸，连一个畜生都不如。

    我只觉得浑身发凉，世界上真的有这样冷血无情的人？躺在病床上的，可是他的亲儿子！

    我像发了狂一般冲了出去，出租车司机看见我招手，停了下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开车门，之后我的全身就没有了丝毫的力气，瘫坐在后面，泪水流到了我的脸上。

    出租车司机心疼的说道：“姑娘，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司机，但是心里却感到了一丝丝的安慰。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来到了父亲常去的一家赌场，这家赌场是市内最大的了。

    ☆、第三章 赌场遭遇

    当初我曾经替养父还钱，那时候赌场的人就一直盯着我，还说着一些难听的话：“这个赌鬼的女儿长得还不赖嘛，要是他下次没钱还了，就让他拿这个女儿抵债好了。”说完以后，更是有一群人围着我调戏了一番。

    那个时候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来这种地方了，如今又再一次光临。这一次是为了弟弟的性命，而下一次呢，会不会更加的残忍。

    当我走进赌场，就听见一堆人在议论着什么。

    “这个人啊，以前拿着卖房的钱来赌，这次不知道又卖了什么，拿了100万！”

    “100万有什么用，还不是输个精光，现在又欠了一屁股债。”

    “听说刚刚向赌场借了钱，还不上的话，就要剁了他的手！”

    我听着这些人嘴里描述的情况，和我的养父条件几乎一致，想必是他无疑了。

    可是根据昨日的情况，那个男子应该是花了不少的钱买下我的除夜，那养父又怎么会给赌场的人扣下了呢？

    我推开那些围观的人，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

    不出所料，眼前的人果然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养父，正瘫坐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

    有从养父脸上的伤痕可以看出这些人的手段确实狠毒，似乎是被鞭子打过的痕迹。

    我看着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把砍刀，正把玩着：“还不了钱，今天就先砍下你的一只手，等你哪天还上了，我们再把这只手还给你啊。”

    窝囊的养父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摇着头：“求求你们了，这次先放过我。”

    他用力的磕着头，当抬起来的时候，瞥见了我。仿佛抓住了一只救命稻草，一脸看到的希望的说：“我有个漂亮的女儿，就是她，你们知道吧，她可以替我还钱，不管是多少钱，你们向她要，都会给你的。”

    我在心里冷笑着：“我哪里有什么钱，昨晚的钱你也全部拿走了，我去哪里找钱替你还债。”

    几个流氓随着养父的视线方向看了过来，我有些慌张，向后退了几步。

    一个像是大头目的人正坏看着我，向我走了过来：“上次她来还钱的时候我记得啊，当时我就看上了这个小丫头。”

    我没想到养父非但没有反感他的说法，反而开心的附和着说：“是啊，是啊，我这个女儿可水灵着呢。”

    大头目的手伸了过来，紧紧的捏住了我的下巴，越来越用力，有些生疼。

    好不容易挣扎着让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脸，他的脸上表情却越来越兴奋了：“哈哈哈，有个性的姑娘，我最喜欢了，当初我就知道按着你父亲的赌法，你这个女儿啊，迟早会是我的人。”

    我看向养父，祈祷他能良心发现，指责一下刚刚对我动手动脚的人。

    没想到这种时候脸上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像一只哈巴狗，对着那些流氓点头哈腰的：“老板你要是喜欢的话，今天就让她陪你吧。”

    我的心已经完全冷了，这样的人完全不值得我去救，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按着他这种人的品性，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的第一次是为了弟弟，但是他丝毫没有值得我牺牲的理由。

    我只能用现在仅剩的一点力气问道：“那个人给了你多少钱？”

    养父低着头，不敢吱声。而周围的流氓却悠悠的开口：“今天他倒是带了一百万来，可是谁让他运气背呢，全输光了以后还要向我们借钱，扬言等会赢了钱马上就能还。”

    梗咽的我已经近乎绝望：“一百万，你知道那个钱是用来干嘛的，你也知道那个钱是怎么来的，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