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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婚礼上见过苏南以后,他便没有出现过。 我曾经去苏南的家里找过他,可是一无所获,就连他的父母也都搬了家。他们家中公司的重心也慢慢的转移到了其他城市。 爸爸将自己的保镖分了一半给我,任我差遣,这些人都是在欧洲经过种种训练,完成了众多调查和保护的任务。 可是就算如此出色的军团,还是没能找到苏南。 也许在找到他以后,我不会去联系,只不过是想知道,苏南现在过的如何,只要他能安好,我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医生敲了敲本来就开着的门:“我来给乔菲小姐做一个复查。” 医生拿着工具箱走了进来,我按照他所说的动作,一一表现了以后,他点了点头:“只是轻微的擦伤,没有什么大碍,当时晕倒只是因为过度的惊吓。” 我将自己的双腿伸了伸,竟然真的是完好的。醒来这么久,我下意识的认为自己一定骨折了好几处。 我笑着对医生道谢。 洛晨提醒了我一件事:“你的心理健康咨询好久没做了,现在是不是应该去看一看。” “行,原来只是擦伤,我还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洛晨十分默契的没有提起这次车祸的原因。也许他是因为对刘语惜的愧疚之心,而我,则是不想让他为难。 医生似乎早就知道我们要来,连我的病历他都拿在手上。 “刚刚办完婚礼,感觉怎么样?” 我嘟着嘴抱怨道:“未婚先孕,虽然常见,但是心里不免还是有些芥蒂。” 洛晨在外面守着,我可以在医生这里肆无忌惮的发言。抱怨一下洛晨的对我的种种折磨,比如:“我发现洛晨总是不对自己的前女友发脾气,平常我要是说错了什么,他一定狠狠的瞪我。可是他在看前女友的时候总是满眼柔情。” 医生笑着看着我,我有些发慌:“医生,你说是不是我的病情又加重了。” 他摇了摇头,乐呵呵的说道:“看来欧阳这个老头,要请我吃饭了。” 我还是不解:“我这心里这么急躁,应该是病情加重,我爸爸怎么可能请你吃饭?”做过几次心理治疗以后,医生已经给成功的感化了我,导致我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毫不客气了。 “洛晨每天都有在和我通话,报备你的情绪,所以你的情况我早就了解的差不多了,今天见到本人,更加确定了这一点,恭喜你,乔菲,已经成功的走出了孕期的心里焦虑症。” 医生眉眼之间满是笑容,也不管我心中的疑惑,就赶我离开:“以后可别再进医院里,不然你爸爸总是打电话问个不停,我要是说的话,有违职业道德,我不说的话,又对不起这个兄弟,所以你要理解我。” 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那叔叔您肯定早就希望我离开这个医院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洛晨死活都不肯告诉我关于我的心理问题治疗方案,请问是什么啊?”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虽然隔了一辈,但更像是朋友。我能够放下心中所有的盔甲,赤裸的和他交谈。也许这就是一个心理医师的能力。 “不能告诉你,为了防止你生二胎的时候,再得这个病,洛晨好自行治疗。”他一本正经的摸了摸自己胡渣的位置说。 “不说就不说,到时候我去问洛晨。”说完我就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我打开门的时候,洛晨正眯着眼睛靠在墙上,他双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边,看起来早已疲惫不堪。 我都不忍心去打扰他这片刻的休息,为了我,他这个时间出现在了医院,想必晚上一定又要加班熬夜了。 几秒钟之后,洛晨抬起了自己沉重的眼皮,在看到我的刹那,他怔了怔,然后身体与墙面分离:“医生怎么说?” “说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我嬉皮笑脸的开着玩笑,一点都不像个刚刚出完车祸的人。 洛晨也没把玩笑话当真,就只是浅浅一笑。 他揽着我的腰,小心翼翼的护着我上了车:“我先送你回去,韩一勋找我有事。” “我也想见见他,婚礼那天满嘴胡话,我还没好好修理他呢!”说完以后,我还顺便举起了手中的拳头。 “我已经修理过了。”本是一句玩笑话,想到洛晨还当了真。犹豫再三以后,洛晨还是答应了让我跟着去。 “我一直在好奇,你这么沉闷的一个人,是如何交到朋友的。”我扬起头,和洛晨四目相对。 不经意间,一个蜻蜓点水似得吻落在了我两片薄唇上,在我还没半点知觉的时候,洛晨的唇就已经离开了。 他像是在不满我所说的话:“那你是怎么和我在一起的?” 我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最后说了一个非常官方的理由:“喜欢一个人是说不出为什么的。” “彼此。” 洛晨两手把着方向盘,吐出了这句话。 良久之后,我才发现他这句话是用来说我和他一般沉闷的。 车速已经缓缓降了下来,洛晨随便找了一个车位停了进去,我望了望四周,就是一条普通的马路。 “你和韩一勋就是约在这里的?”我始终看不出这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有找到韩一勋的影子。 我跟着洛晨的脚步下了车,哆哆嗦嗦的直颤抖,牙齿相互之间在打架。 洛晨轻轻的撇了我一眼,温柔道:“你到车里去,我在这等他。” 本想撒个娇继续呆在外头陪着他,想想肚子里的宝宝,便作罢了。 我不情愿的拉开车门,刚钻进去,就看见韩一勋骑着一辆山地车,一身专业的装备,径直的向洛晨骑来。 我将车窗悄悄打开一些,留下一个细缝,刚好足以听见外面的声音。 ☆、第一百九十六章 惊人日记 韩一勋环顾了一周,却没注意到车里我的存在,他从风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份棕色的记事本。 我的眉头不由自主的一蹙,这个本子有些眼熟,在婚礼当天,刘语惜来到更衣室,问候完我,在离开的时候她分明从包中拿出了一模一样的本子。 当初我不以为意,现在看来,这个本子里面似乎大有玄机。 他们这么做情有可原,洛晨的父亲被陈焰言所杀,自然要将此事调查清楚。而刘语惜便是陈焰言最为亲近之人。 难得韩一勋露出如此肃穆的神情:“事情和你想的差不多,这是陈焰言这些年所写下的日记。” 他面色凝重的将本子递了出来,我也跟着屏住呼吸,不知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惊人的故事。 洛晨撇了本子一眼,没有伸手去接:“想必你已经看过几遍了,给我念念吧。” 韩一勋的手顿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