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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她的表情反应看在周悦景眼里,让他以为她这是在嫌弃他。 “医院的味道?”他狐疑的闻了下袖子,照道理来说,依他的洁癖,他身上几乎不可能会有奇怪的味道,不过在救孙冬梅的当下,他确实流了不少汗。 此时回想起来,他莫名觉得身上有点粘腻,不舒服。 他快速收拾好碗筷,就迫不及待的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林晓微坐在沙发上继续胡思乱想。大腿上有胎记……说不定是徐辰姝骗她的呢?徐辰姝估计就是吃定了她不会轻易向周悦景求证如果周悦景大腿上没有胎记,那就能证明这一切都是徐辰姝在胡说八道。 她咬咬牙,起身走到浴室门前,鼓起勇气敲了门板几下。 听到声响的周悦景马上关了水龙头,问道:“怎么了?” “我、我……想要上厕所。”林晓微支支吾吾的道。 “好,我马上就好。”他身上的泡泡还没冲干净,不过他怕她等得急,便拿起毛巾随便擦了几下,就动作迅速的穿上家居服。 他一开浴室门,沐浴乳的清香和满室的热气迎面向林晓微扑去,她看着水珠从他没擦干的发梢顺着脸庞滑落,没一会儿就沿着锁骨滑到了他的领口内,贴身的家居服紧紧贴着他还来不及完全擦干的身体,隐约勾勒出他偾张精实的胸肌线条。 她没想到他居然没披浴巾,而是严严实实的穿了T恤长裤出来,而且她目测了下他裤腰上的松紧带抽绳,似乎……也不太可能会出现裤子太松自然脱落的小意外。 这个事实让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全都泄光了。 不过急于求证事实的她,还是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 没有条件,那么只能创造条件去求证了。 “你进去用吧。”周悦景察觉到她的视线似乎一直盯着他的裤腰和下半身,这让向来自持的他也有些不淡定。 “嗯。”林晓微点了下脑袋,她一踏上浴室的瓷砖,忽然喊了一声,“地好滑!” 闻言,他马上转回身伸手去扶着她,随即他发现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平时向来安分的她,居然色胆包天,趁机想要脱他的裤子…… 林晓微只觉得脑门一热,事后甚至无法把她动手去扯他裤子的画面完整连结起来,她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怎样,因为她的手法生疏,所以她下手的位置根本偏移了,看起来完全不像她故意要脱他裤子,比较像是她情急之下随便想要找个东西抓住好稳住重心。 周悦景恰恰就是认为她只是太过慌乱,而且他也反应极快的马上护住自己的裤子。 她应该不会有主动撩拨他的色胆吧? 他是这样说服自己,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快快放开了她,退到厕所外。“你……用洗手间吧。” 他不知道她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有,他怕要是再这么被她“不小心”的撩拨下去,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林晓微关上门落了锁,心情却沮丧极了,第一次出击彻底失败,而且他刚才似乎直觉反应推开了她的手,这是不是代表他其实抗拒和她有亲密接触?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更不好了,她慢慢的按下冲水把手,开了门走了出来。 周悦景看了她一眼,马上进浴室把身体冲干净了才出来。 周悦景来到客厅,见林晓微坐在沙发上疑似在发呆,他问道:“有点晚了,要不要先送你回去?” “下雨了,等雨停了我再回去。”她心不在焉的应道,脑海里一直琢磨着还有什么样的办法可以确定他大腿上有没有胎记。 “好。”她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他也不好赶她走。 “那个……现在都已经是夏天了,你还穿长裤不热吗?”林晓微鼓起勇气想用另一种方式说服他去换条宽松的短裤,这样她应该比较有机会看到他腿上有没有胎记。 “还好吧。”周悦景觉得她一整晚都怪怪的,可是他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但这种感觉让他有点不自在。 “我妈说天气热穿长裤容易长痱子,你现在人已经在家里了,还是穿得舒服点比较好。”她言辞闪灿的提醒,同时暗暗庆幸她今天难得穿了条牛仔短裤,要不然就是在自打嘴巴了。 “我还好,不热……”他狐疑的看向她,她那微微涨红的脸颊让他的呼吸猛地一窒,顿时一阵口干舌燥。 很好,现在他倒是真的开始觉得热了。 “去换条短裤吧,这样比较凉快,也比较舒服。”林晓微别扭的催促道。 周悦景还是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这么执着,可是他很明白自己的心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为了化解毫无预警窜上来的yuhuo,他便顺着她的话,回房间换短裤去,她没想到这么拙劣的借口居然能够成功,她用手背碰了下自己guntang的脸颊,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也许是她过度紧张的缘故,她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她一直坐立难安,干脆把手机拿出来,打开音乐,藉此转移一下注意力。 幸好,在她听到第二首歌的时候,周悦景就换好短裤出来了。 她不想让自己的动机太过明显,便假装一边听歌一边玩手机。 周悦景换了短裤后果然觉得凉快一点了,他坐在沙发上随手拿了本医学期刊翻阅,不过洗完澡身体舒服了,加上又累了一天,他没看几页就想睡了,但他仍用一手撑着头,努力不让她察觉他的困意,免得她觉得打扰了他。 林晓微不记得自己听了几首歌,直到发现耳边没有翻书的声音,她这才别过脑袋偷偷看向周悦景。 期刊已经被他阖起来放在腿上,他双眸紧闭,显然已经睡着了。 林晓微把手机放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轻轻喊了一声,“周学长?” 如她所预期的,他并没有醒来。 她继续轻手轻脚的向他靠近,视线死死定在他的大腿上,可是那本该死的期刊,居然挡住一大片,她只好弯下身,轻手轻脚的把期刊拿开,但视线所及根本没有看到什么胎记之类的东西。 偏偏徐辰姝的话就像苍蝇屎一般堵着她的心,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追究到底,于是她敛气屏息,把他宽松的裤管撩起,她实在太专注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脑袋都凑到他大腿上了。 突地,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