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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灯,还是如常,打开了星星的灯。 星星还是那么耀眼在她的头顶闪着,可是她好像快要迷失了自己。 她掀开了被子,被子下的床单上压着一串钥匙,钥匙在碎点灯光下折射出寒铁的光。像是做了某种决定,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拿起了钥匙。 伴随着柔和的灯光,她毫不费力的打开了脚上的镣铐。 而正在书房的林涵宇,他没有开灯,周围漆黑一片,只有电脑的屏幕打着白光。他盯着电脑里的画面,看到了慕星拿着钥匙开了锁的时候,低下了头,轻轻的笑了,可是他的笑声却显得有些苍凉。 “还是这么做了啊,小星。”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看,钥匙就是一直放在那个位置的啊!” “你走之后,我从未变过。我害怕,我一变,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可是你啊,还是选择了放弃我……” “……是吗?” 他低声问道,问周围的人,可是他周围空无一人。 林涵宇为自己画了一个牢,牢里住着他一个人,他终日与自己为伴,看着太阳升起落下,黄昏又来,黑夜降临,孤独的夜晚,自己一个人品茗。 慕星没有穿鞋得走出了房间,在出门的时候,她突然间停住了,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特别是天花板。 她走在二楼,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一个人。走廊很黑,她不敢开灯,只能贴着墙壁走着。 她的脚沿着墙壁一点点的挪动着,身子紧紧的贴着墙壁。 突然间,她好像摸到了什么,身子贴紧的墙壁陡然一空,后面竟然冒出来一扇门。 慕星内心惊讶无比,她摸到了门把手处,心里默念着“三、二、一”,然后一鼓作气,拧开了门把手! 开门之后,是条长长的楼梯,楼梯的尽头有一点点的光亮,就是这一点点的光亮,让慕星足够看清脚下的路。 一层一层的阶梯铺满了整个走道,带着古色的木板,脚踩在上面,嘎吱作响。明明看起来有些古旧,可是却显得并不破败,反而有些像是故意装点成这样。阶梯的两边,不是洁白的墙壁,而是灰色的有些凹凸不平的石板陈列在并不宽的楼梯两侧。 慕星站在阶梯上,看向那微微光亮处,心里产生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好像自己要亲手揭开一个盒子,这楼梯就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钥匙现在在自己手里,她在犹豫。 林涵宇靠在椅子上,看着电脑里的画面,心里还是有着抑制不住的难过,情绪突然间就涌了上来,好像无法控制住自己,他挥手将桌子上除了电脑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桌上的杯子掉落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杯子里的水全部洒落在地上,弄出一块水渍。可是水终究会干,地面会变得和原先一样。可是他呢?呵! …… 脚上传来微凉的刺痛的冰凉感,慕星下定了决心,走了下去。 光着的脚丫踩在古旧的木板上,暗黄色和白皙的脚相交映,像是看遍了层林浸染的红枫,蓦然发现这一大片红色中间竟然夹杂着几滴绿色所带来的不适。手掌摸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这些凹凸不平,细细摸来,却在不平中带点光滑和细腻,像是被福尔马林浸过的皮肤贴在墙壁上作为墙纸来装点一般。 想到这儿,慕星立马缩回了手,顿时觉得有点寒冷起来。 她硬着头皮接着往前面走去,越往里头越是觉得冷。 好像是光源处有着一个巨大的中央空调或者是冰柜,在无时无刻的释放着冷气。 真的……好像是一个冷藏室。 大概走了五分钟,终于到了终于到了光源的尽头。 慕星看到的光,是由一个很大的台灯发射出来,与其说是台灯,不如说是探照灯,刺眼得慕星几乎不能睁开自己的双眼。 她伸出双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留下一点小缝隙看路,逆着光走了过去。 立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她猜对了,地下室里果然有空调,而且不止一台,一共有五台,而且每台的温度设定在2度,慕星打了一个哆嗦。 她还穿着短袖,地下室的温度相对于外面来说实在是太低了。 视线一转,她这时发现了,在地下室的角落里竟然还有一个冰柜。冰柜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好像是在等候着什么去打开。 慕星有些好笑,林涵宇为什么要把rou制品冷冻在这个地方,干嘛不放在厨房? 她走了过去,准备看看到底是什么让林涵宇特别对待。 而另一边,林涵宇站在地下室的入口,看着里面有些昏暗的甬道,脚步还是一点点的迈了进去,步伐断断续续,带着绝望的气息。 慕星走到了冰柜的旁边,有些兴致的打开了冰柜最上的一层。 隔着一层厚厚的结着霜花的玻璃,她低头看过去,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冰柜里竟然躺着一个人! 她可以依稀辨认出这人的五官,可是那人双眼紧闭,死去多时。 而她的嘴唇发白,一头黑白夹杂着的头发上边还有些一点两点碎冰。 她的脸贴近了玻璃,突然间放大的五官,慕星脚自然的往后面退了两步,心里夹杂着害怕与惊讶! 是林涵宇! 林涵宇做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脑子一团混乱,想到了林涵宇弄晕了她,把她锁在了床上,她的心里乱糟糟。 “你还是发现了。” 突然间,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慕星不用回头,这完全就是林涵宇的声音! 她猛然一回头,林涵宇正站在她身后,手上还拿着一件衣服。 紧接着,林涵宇慢慢的走了过来。 慕星待在原地不动,等候着他过来。 林涵宇走近了,伸手把衣服拉开,然后靠近慕星,给她披好。 慕星和他靠得及近,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味。 林涵宇靠着她的肩上,轻声一笑,有些讽刺:“我还以为你会嫌弃我呢!” 尽管是讽刺的话剧,可是语气里充满了满满的不自信。 ☆、做备胎的少女 慕星往退了一步,对上林涵宇的眼睛。 她伸出手扯掉了自己身上被林涵宇披上的衣服,放在手臂上搭着,又连续着退了好几步。 林涵宇的额前有些碎发,不知是什么原因而稍微有些湿润,微微沾湿在他的额头。他看着慕星的动作,包括她退后的步伐,她每一步的大小,以及现在……她离他的距离。 他低着头,看着慕星的脚,眼神有些慌乱无助,更多的是受伤。 你有见过一匹孤狼在受伤之后,宁愿强忍着,也不愿意在其他动物面前暴露出自己伤口而自己却在孤独的洞xue里独自舔舐。 这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