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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就好。” 只要小姑娘喜欢就好。 我听着这话,想起光忠先生甚至鹤丸先生都是。 只要大小姐/小姑娘喜欢就好。 “只不过我们作为付丧神有很多地方不懂的该去如何处理,如果有那个孩子对小姑娘这件事的反应太大,也希望小姑娘能理解一下,毕竟小姑娘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我能理解,如果我家闺女被一个臭小子拐走了我怕是要暴怒三天,处处挑那个臭小子的毛病。 我点了点头。 三日月先生看着我,又给我倒了杯茶:“虽然老爷爷是个老年人,但有些事情还是能干的,谁的反应太大了,你就过来告诉爷爷我,爷爷我去和他谈谈。” 我想了下,付丧神之间的谈话,抿唇笑了笑:“好的,三日月先生。” 123. 三日月先生是个好爱豆。 知道我是她的迷妹,还特意给我签名合照。 等我到家后,小心翼翼的把签名合照放好,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光忠先生已经做好了早餐,我坐下来喝了两口粥,想到什么似的:“昨天光忠先生叫三日月先生出去聊了些什么啊?” “最近迹部家有很多个地点都出现了时间溯行军的灵力波动,三日月先生作为主要战力之一,我转告他一声。” 我拿着勺舀了一口粥,送进口中,想了想他的话。 “这个告诉我没关系么?” 正在看报纸的光忠先生放下手中的报纸,叹了口气:“大小姐,你姓迹部,真的的要有点自觉的。” “真的没有这个自觉嘛。”我放下勺子,看着眼前的光忠先生。 他被我盯了许久,抬起头:“怎么了?” “光忠先生,你要去见一下幸村么?” 被我这么一说,光忠先生看着我:“不是见过么?” “光忠先生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和幸村谈谈你就知道他是个很棒的人哦。” “现在就让大舅子对妹夫提好感度就有点晚了。” 我托着腮看着他,将手中的粥喝完,出门去了医院。 我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办公室的药研,他想起他是晚班来着,和他打了声招呼,就进了更衣室。 等我从更衣室出来就看到了自己桌上的牛奶。 打开手机,点开某个人的头像。 【您送了牛奶给我?】 对方秒回。 【是的,让换班的药研先生帮忙带过去的。】 我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指尖敲了敲的屏幕。 指甲磕在屏幕上发出声响,我抿着唇怎么也止不住想要勾起的嘴角。 揉了揉脸,将那瓶牛奶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抽屉。 合上抽屉,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 【很好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来晚啦来晚啦! ☆、chapter 39. 124. 立海大的队员们来的很频繁。 我换班的时候坐在办公室看向窗外, 立海大的队员们结伴走出了医院。 我看了看时间,拿着午饭起身朝幸村的房间走去。 等我到了他的房间,打开门,发现他人不在。 问了下小护士, 小护士也说不知道。 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对方也没回复我。 盯着手机思索了一下, 打开了丸井文太的line。 【幸村去哪里了你知道么?】 【……】 丸井文太回了省略号后, 上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 【今天副部长把部长的画具给他带过去了,现在应该在天台吧。】 我听着他的话, 回了个谢谢,就朝天台上走去。 路过贩卖机的时候还买了两瓶水。 在我买完水打算走人的时候,看到了个熟人。 “朝实姐?” “侑士?” 我和忍足侑士面对面的看着。 “小景最近怎么样?” 我不问还好, 一问忍足侑士就一脸头疼:“比赛输给了青学,迹部最近的心情不太好, 网球部简直堪比地狱。” 什么? 冰帝输了?! 我很震惊。 因为我那一打网球就有特异功能的弟弟和他的小伙伴输了。 好不容易消化完这一消息后,想起忍足侑士的话,点了点:“好吧,我会打电话去问问的。” 两个人聊了些其他的, 道了别,我就朝天台上走去。 我推开天台的门,就看见幸村坐在大太阳地下, 脚边放着一桶水;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到他腿上放着个带着颜料的调色盘,手中的画笔蘸水稀释颜料, 之后又在画布上画下颜色。 我拿着便当站在一旁看着他,他手中的画笔停在画布上水彩在画布上晕开,随后他收回笔,抬起头看向我:“朝实。中午好。” “中午好小画家,吃午饭了么?” 他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 我看到他身边有个放颜料盒的椅子,指了指椅子问:“我可以坐么?” 他点头。 我将颜料盒拿起来,有些纠结要放在哪里,他接过我手中的颜料盒,直接放在了地上。 “放地上没关系么?” 幸村摇头:“没关系。” 我哦了一声,慢悠悠的拆开我的便当布,打开了便当,看了他一眼:“要吃么?” “我吃了医生就不够吃了吧?” 我夹起一块鸡rou递到他嘴边:“吃完再去一趟食堂就好啦。” 他张嘴咬住那块鸡rou,无奈的看着我。 我夹了块rou给自己,咽下食物后,盯着他面前的画:“画的是什么啊?” 他微微后仰使我的眼前视线开阔了一些。 画纸上被铅笔轻轻的打了个大致的草稿,我坐在位置上看了一眼,是个人,从长发和服饰上判断来看,是个女孩子。 “金发少女。” 我吃着饭看着他给画铺地色,注意到他的颜料是水彩:“默写啊,可是雷阿不都是油画么?” “没有局限性的。” 我点头,继续看着他。 黄色掺着红铺着皮肤的底色,他手中的画笔触着纸,水带着一层淡淡的颜色在纸上晕开。 他的动作很流畅,取完色,笔就直接在纸上落下。 我时不时将手中的便当夹起一块送到他嘴边,看着他吃下后想起什么:“昨天我和家里人聊到你了。” 他的画笔顿了一下,转过头诧异的看着我,随后又将手中的画笔收了回来,抿了抿唇,表情有些紧张:“是嘛?” “是啊,先生说,我喜欢你的话一切都不是问题。”我把我和三日月先生的对话内容压缩成这一句,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