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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你应该离他远点!”回家的路上,颜玉成特别语重心长的说道。 其实,萧卿卿已经快要忘记方才聚会上发生的事了,可现在又想起来了。她笑说:“他说想要做我的经纪人,还说明天就让人把合同送过来。” “你答应了?”颜玉成猛然把车停在了路旁,一双眼打量着萧卿卿,好像不认识她似的。 “梁光辛掌控女艺人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你真的答应了?” “假的!”萧卿卿挤了个的笑脸,随后恢复到面无表情。她忽然觉得有些累,“快点开车,我要回家休息!这几天可把人累坏了!” 颜玉成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异常的温柔,“宜彩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放心,这件事我来解决,你不必费心。” 这话让萧卿卿心里一暖,不感动是假的。但她仍然选择拒绝,“不!我跟曾萝苏的事情,我不希望你插手!迟早都是要自己面对的,既然早早遇上了,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呗!” “好!不过,不管发生什么状况,你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颜玉成摸了摸她手感很不错的长发,双眼里满是醉人的柔情,“要记住,颜玉成永远是你的靠山。” 萧卿卿激动的快要落泪了,她擦了擦眼角,却什么都没有。调皮的吐了下舌头,掀开他的大手,“送我回家!好累好困的!” 车里恢复了安静,伴随着轻缓的音乐,萧卿卿打了个盹儿。一睁眼就看见了颜玉成过于好看的侧颜,她心里还记挂着一件事,努力的移开视线,问:“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席璐以及那幅作品?” “回家照镜子去!”颜玉成唇边噙着几分笑意,随后继续专注开车。 萧卿卿还没有大晚上照镜子的勇气,抱着一丢丢小甜蜜一夜好眠。早起对着镜子摆姿势,怎么也不觉得自己跟画里的人相像,她怀疑是不是把颜玉成的话理解错了。。 有人敲门,萧卿卿以为是宜彩,可听着脚步声又是陌生的。从猫眼偷瞄,只见是个西装革履的陌生人。 “萧小姐你好,我是梁总的秘书,特地前来送合同,请过目。” “不好意思!合同我就不看了,请捎句话给梁总,那件事我是拒绝的,谢谢!” “萧小姐,我把东西放在门口,你待会儿自己取一下。” 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怎么还是执迷不悟。萧卿卿打开门一瞧,却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她吓一跳,忙把身子缩了回去,“你不是走了吗?” “梁总吩咐我转告你一句话,他说,这年头,单打独斗成就不了英雄。” 萧卿卿呵了一声,“我可没有要成为英雄的觉悟。” “告辞!” 萧卿卿捡起了地上的合同,扫了眼内容,发现这份合同跟自己之前与白蕴所签的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把合同撂在一旁,网页上搜索了“梁光辛”三个字,得到的结果却是让人一身冷汗。因为,据传他是梁子锐爷爷的私生子,幼年深得梁老爷子宠爱,然而梁老爷子去世后,就被赶出了梁家…… 直觉告诉萧卿卿梁光辛接近她不会那么简单,肯定抱着其他目的。不过不论如何她都不在乎了,毕竟她可不打算跟他再有任何瓜葛。 两边剧组先后杀青,分离给人带来的除了负能量就是累。萧卿卿闷头大睡了一整天,这才缓了过来。然而由于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颜玉成说好要陪她,但临时去了外地出差,萧卿卿只好一个人玩电脑。 八点钟时,有人敲门。 “卿卿姐,我是杜若,可以和你聊聊吗?”杜若神采奕奕的站在门口,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有事以后再说,我现在很忙。”萧卿卿又说:“下次最好预先给我打个电话,谢谢。” 里面没了声音,杜若越发着急,她锲而不舍的敲门,“卿卿姐,是关于曾萝苏的事情,我一定要现在告诉你!” “曾萝苏的事情?抱歉,我更不感兴趣。” “她被杨莘的人带走了,我去找过梁总了,梁总不在我没办法才来找你的。” 萧卿卿撇了撇嘴,依照杨莘肆无忌惮的性子,的确有做出过分事的可能,不过这一切都跟她没任何关系。 “我听杨莘吩咐手下,出了事报你的名字,还说要把你跟曾家的事情全部捅出去。” 萧卿卿从猫眼里关注着杜若的每一个表情,杜若似乎没有说谎,可她仍然不想参合进去,就算跟曾家的事情捅出去又怎样,反正做缺德事的又不是她。 过了许久,萧卿卿没有说话,而杜若也已经离开了。萧卿卿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把自己的圣母心骂了几千遍,可终究还是败了,她拨通了曾家的电话。 “请问是曾家吗?萝苏小姐在吗?”萧卿卿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杜若的声音。 “萝苏小姐在家的,您是杜小姐吧,请稍等。” 听筒里果然传出了曾萝苏和佣人的对话声,萧卿卿当即挂断电话,气得浑身颤抖。这个杜若到底想要做什么,居然这样骗她。亏她以为杜若跟曾萝苏会有所不同,原来不过是一丘之貉。 “卿,在做什么?” 颜玉成的声音格外动听,通过微信传到了萧卿卿的耳边。 萧卿卿把他的话反复听了十来遍,心头的郁闷似有消散。 颜玉成的电话响了好几遍,萧卿卿都是直接挂断,她发微信说:“我想随时听到你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啦(*^__^*) …… 感谢! ☆、拜托,别闹了 一阵寒风吹过,带走了枯枝上仅剩的几片树叶。在冬日的夜晚,更显得萧瑟冷清。但风总有吹不到的地方,例如玻璃的另一面。 曾萝苏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倒不是热,而是眼下她很紧张,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微微颤抖。 “说清楚!”曾靖元靠着椅背,世人眼中的意气风发早已被摘在了家门外,此刻,他的面容被疲惫占据。曾萝苏向来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偶尔还会提出意想不到的点子,但多年来都没见她这么犹豫过,他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 “过几天就是我和子锐的订婚礼,我想邀请卿卿来参加!”从进门开始,曾萝苏的试探就没有停止过,她提出这个想法,无非想看看在父亲心里,萧卿卿是怎样一个存在。 曾靖元想了半天,名字是耳熟的,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到过。他露出少见的慈爱,说:“如果是你的朋友,请来也无妨。” “真的吗?”曾萝苏诧异,面上带了几分激动,说:“再见到爸爸,卿卿一定会很开心的。” “你们俩说什么呢!”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风韵犹存的萧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