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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之夜,他只认为方默是不好意思又因为是头一回所以怕。 喝了点酒他下手没个轻重的,并没有察觉到方默对他的反感,她就躺在那儿发抖,无论他做什么她也不反抗,就只是哭而已。 而他酒精上头,什么也不管不顾的,只想着要了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那晚之后他才知道方默有多么讨厌嫁给他,不过他能做的唯有想着法子讨小媳妇喜欢罢了,生怕哪天惹得她一个不高兴就跑回娘家不肯回来。 虽然方默从来对他的讨好都视而不见。 过去五年了,他忍了五年,本来想好了在她接受自己之前不碰她。 可两个月前的那天喝了点酒,又想着自己娶回家五年也没能让她对自己态度有所改善,借着醉意又强迫她一回,这样一来,方默对他更加疏离了。 水壶刚放在蜂窝炉上,客厅里响起了电话,陆策阳将电话接了起来。 “方小姐,你大概什么时候到?这头排队呢。”方默这才想起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原主不是胃里不舒服,而是怀孕了,这是要去堕胎的节奏啊,这电话她就不应该接。 真是造孽。 “我……今天……有点事,改天吧。”方默接着电话盯着外头不由得叹气,不仅穿越过来了,还带着一个肚子…… “你可要想好,孩子留得越久越痛,你……” “啪!”陆策阳将电话挂掉,跟着就上楼。 陆母这几天给他打电话总说方默胃口不太好,吃什么都不舒服,但方默以老毛病搪塞了过去。 陆母还算是心细,估摸着方默是怀孕了,所以无论方默怎么给她摆脸色她都不去在意,而是直接给部队里的儿子打了电话。 方默刚挂掉了电话,随后座在了一边,想到原主要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就有些手软,可是原主嫁过来这么多年,确实是真的不喜欢陆策阳。 难不成她把这孩子留下?那她可就是圣母了,孩子还不是她的。 一个毫无情趣冷硬的男人,几乎大多数时间都呆在部队里,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难怪原主这么做。或许对她来说,这场婚姻无疑是一种折磨。 想到这儿,方默突的起身,陆策阳就在这个时候将门推开。 第2章 小媳妇儿 方默一愣,随即恢复了平静,不为所动的座在那儿假装没有看到陆策阳进来。 “刚才谁打来的电话?”陆策阳哑着声问道。 方默估摸着陆策阳是听到了她刚才接电话,陆策阳是军人出生,警觉性极好,虽然她刚才跟医院里那个妇科医生没说上几句,但猜都能猜到两人说的是什么。 此刻屋子里就两人,陆母也没在,方默犹豫了半响,抬头一看陆策阳已经站在了她面前,直挺挺的站着像尊雕像。 “你说过不会动我,你食言了。”方默眼神幽暗的看着他,“你是在强jian。”她呼了一口气。 她意识到自己说出来的话有点过分,但说了就是说了。 陆策阳心里一紧,五年前方默嫁过来的第二天早上,在他要了她之后,她也是哭着对他说,“陆策阳你这个禽兽,你这个强jian犯。” 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做了刚嫁进陆家成为人妻所以不习惯,之后才知道方默是真的很讨厌他。 不愿意跟他睡在一张床上,连他喝过水的杯子都很嫌弃。 但他对这个小妻子很心疼,几乎百依百顺,有一天傍晚方默想吃麻花,他从陆家直接跑到了镇上卖麻花的地方,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在卖麻花的老大爷门口敲了很久的门,最后那老大爷实在是无奈了,连夜将麻花做好让陆策阳带了回去,走之前还夸了陆策阳一通。 方默正吃着麻花,一听陆母说是陆策阳去买的,当时就露出厌恶的眼神,恨不得将吃进肚子里的麻花吐出来打死不想在吃。 还有一次方默发烧了,陆母和陆父急的焦头烂额,但陆策阳当时又在部队里,无奈之下只得打通了陆策阳电话。 部队里的大小事全然抛之脑后,当晚就买了机票赶回来,但方默知道后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些陆策阳都知道,心里也并没有计较什么。 津洲的战友都说他热脸贴冷屁股。 但陆策阳却始终觉得,既然是他老婆,那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两个月前回来的那一趟,正好赶上陆家的堂弟陆海涛煤炭生意上的事刚忙完,陆海涛一听说堂哥回来了,连忙过来接他去吃饭。 在提到方默的时候,各堂兄弟都说及方默不讨喜,嫁过来这么几年还融不进陆家,看到三姑六姨的从来不舍得主动打招呼。 陆策阳知道方默是性子内向,虽然也有一部分是她真的不想融进这个家,但陆策阳从来不往那方面去想,只想着方默年纪轻不懂事。 都二十出头的人了,陆策阳打心眼里还把她当做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陆策阳当时就翻了脸,他生平见不得谁在他面前说方默不好,谁一提起他老婆不好他就要去争个赢。 各堂兄弟也晓得陆策阳对方默的心思,连忙将堂哥劝来坐下,关于方默的事谁也不敢再提。 说方默不好的不止这些堂兄弟,偶尔三姑六婆念叨念叨陆策阳看在长辈的面子上也只得简单的圆一圆,尽量在陆家亲戚心里给方默留个好印象,这一点他一直都在努力,但他也知道光是自己努力是不行的。 毕竟他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津洲的事忙碌让他抽不开身,每次回来前都是因为想方默想的忍不住了才会鼓起勇气回趟家,尽管他知道回家后会让方默不高兴,可他就是想她。 就是担心她,担心她在家里受了什么委屈没人说。 想到方默这么多年对他冷冰冰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态度,想着方默不待见他的眼神。 他再自欺欺人心里也是有些难过的,借着焦虑就多喝了点酒,从来没有醉过的他也有醉的不省人事的一天,硬撑着上了楼回到了和方默的新房。 方默却怕他得很,连块毛巾都要隔的老远放在桌上让他自己拿。 陆母又气又急当场就跟方默拌了几句嘴,陆策阳将母亲劝了下楼。 他实在是很想她,也晓得自己如果过去抱她一下会将她吓得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