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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直往天界外面跑。 她赶紧跟上,循着凤羽的神力一路跟到了狐族,接着便看到了凤羽强吻楚似的场面,她赶忙躲在一旁,心中震惊不已。 那时她才知道他喜欢的是楚似。 也难怪自己试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吸引凤羽的注意力,不是她不够努力,只是她早已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 本就与楚似有七八分相似,大婚前她又刻意打扮了一番,看起来竟与楚似没有什么区别,这才让凤羽有了短暂的失神。 “现在看来我们谁也没有对不起谁。”凤羽闭了闭眼掩去眼中沧桑的神色。 柳烟忽地猛咳了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她虚弱道:“终归是我对不起你,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我都不曾爱过你。” 柳烟此次回来后他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时常秘密外出,经常询问天界结界的事,这些他都知道。 那日在罪池他交给天帝的魔兵确切地说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大白天带着情魔四处游走不被发现才怪! 那时他就有些怀疑柳烟是否还与魔界有其他的牵连,只是再是怀疑终也不愿相信,现今看来与他所料相差不多。 她对他一直都只有欺骗,所谓的爱恋不过一场骗局。 与她成亲不过是为了还她千年前的一个梦。 可笑的是,她的梦中从来都没有过他。 “嗯,我不怪你。” 因为千年前他对她的真心他不怪她。 其实再次找到柳烟时他对她的那种感情也早已被苍茫岁月淡化了,淡得若不仔细追寻几乎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痕迹。 这段感情中,大家彼此彼此。 她笑了,如分散飘扬的桃瓣般透明好看:“多谢!” 纤白的指尖再度抚上夜风杀清冷的面庞,眼神中盛满了不舍:“风杀,你要快乐,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 不知何时夜风杀的眼角早已湿润,眼泪顺着俊冷的侧脸留下来:“柳烟,没有你这个要求我做不到。” 她的声音变得极轻,似是一阵风就能吹散:“你可以的,风杀……” 夜风杀瞳孔忽然瞪大:“不要!” 那是来自内心绝望的嘶吼与恐惧。 登时,厮杀中的仙魔都止住了动作,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柳烟的眉眼渐渐模糊,身体也趋于透明,化作粉色金光散开。 他试图抓住些什么,最终只留下一只僵硬的手停在空中。 云成锦叹了口气:“冤孽。” “楚似!” 那是风正的声音! 小楚出事了!! 凤羽神君架势全无直冲声音的出处:“小楚,你怎么了?!” 楚似衣衫上全是血迹,鲜血就是从左胸淌出来,震惊之色冻在凤羽脸上,疼惜的感情几欲喷发而出。 风正手足无措站在一旁心疼望着楚似,心神被抽离般无法动弹,是经历了巨大冲击后的模样。 方才,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楚似是突然失去意识的,此事很是奇怪。 紧接着,一名魔兵趁机刺了她一剑。 他一脚将那魔兵踹开,可惜已经晚了。 那个爱笑的姑娘已经躺在了血泊中。 凤羽眼底逐渐水润起来,望着楚似傻了眼。突然,他的目光变得清明! 小楚失去意识的时候与柳烟消散的时间几乎是同时的,莫非…… ☆、再见之日 再次醒来时,楚似发现身子极为困乏几乎不能动弹。 房内红纱如花絮,熏香阵阵让人沉迷。 四下望了望,楚似忽地坐直了身体。 这是在火羽宫是自己住过的房间,房里的一切依旧是之前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当时她正与魔兵纠缠,忽地就没了知觉,再后来的事她没有任何印象。 师父呢?浅影呢? 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跑,刚推开门就跌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红色的衣角,银白色的长发落在颈间有些痒。 “师父?”下一刻她的眼睛变得明亮如夜里的明珠,“师父!你还活着!” 像个孩子般扑进凤羽怀中,头顶传来凤羽嘶哑的声音:“小楚,师父无事。” 意识到凤羽的异样,楚似抬头:“师父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柔和的凤目中有着疲倦:“小楚,师父一直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同她在一起,今日师父才终于明白放手亦是喜欢。” 师父说的是他同柳烟的缘分,虽喜欢却也到了该放手的时候。 “师父,柳烟神女知道你的心意,师父千万不要伤怀。”她仰着脸一脸认真地安慰他。 眼中有细微的波动随即目光归于平静:“终有一天小楚你会懂的。” 今日的师父说话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楚似想起有事要问,从他怀中离开道:“师父,这次天魔之战结果如何?” “魔界退兵了。” “为什么?” “夜风杀不想打了。” 这次大战分明是魔界占了上风,若是坚持下去有很大的胜算。突然退回魔界着实让人不理解。 在火羽宫修养了几日,楚似听闻柳烟神女死后魔君意志消沉带着魔兵回了魔界。一回魔界就闭了关,一切实务暂由太子风正□□。 魔界大护法七里冰回魔界不久后便魂飞魄散了,听说是为了给露凌神女的弟弟聚魂,又是一个痴情人。 花浅影那厮在天魔大战中受了伤倒是捡了个大便宜,天帝他老人家日日悉心照看,估计她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她可不想回去做个碍人眼的,想来想去还是在火羽宫再待着较为稳妥随意。 不过,这段时间她没有在听到那个人的消息。即使是天魔大战当日他也不在,应是早就离开了吧,也许是因为天界再也没有他眷恋的东西了。 这日,外面日头正好,楚似打算出去晒太阳。 出了房门,迎面走来一个人,依旧一身白裳,面上却是憔悴不少,似雨打过的霜花。 “见过神后。” 流姌似是没有听到她说话般脚步匆匆径直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以往但凡遇见她流姌都想办法欺负她一番,今日没有为难她有些不大正常。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院中桃树粉光艳艳,绿叶正浓,一番好时景。 拿起石桌上的葡萄吃了一口,楚似潇洒吐出果核,果核落入池中荡起一圈涟漪。 “上仙。”声音有些胆怯,不高不低她正好听清。 回头望了眼一旁的桃树,楚似收回目光:“何事?” 杏媱一身粉衣走了出来,默默立在她身后。 楚似瞟了她一眼,继续悠闲吃着葡萄:“说。” 面上一红一白反复转换,终于杏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