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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予刚刚打算说:“不需要你的顺路。”已经被容澈莫名其妙地拦腰直接抱起来,一路抱到他的车里,往副驾驶座上面轻轻一扔,回头吩咐陆凯赶紧地把她的行李箱带过来。 陆凯怔一下,二话不说将梁锦予的行李箱拖过来在容澈的眼皮底下直接扔进了后备箱里面。 “看好家。”这句话是对陆凯说的。 收到命令的陆凯,莫名其妙在他的强大压力中,摆正好一个类似军姿的站姿,向他傻愣愣地敬礼:“好的,容哥。” 放眼看去,容澈戴上墨镜以及口罩以后,只能看到部分露出的挺立的鼻梁,今天的他穿的比较的清闲,和往常喜欢梳大背头穿西装的模样全然判若两人,这次也是经过特殊的乔装改扮,梁锦予早该想到他能这么穿一定是必然要做什么不正常的举动,果然不假。 容澈矮身也进入车厢当中,坐在主驾驶座的他转脸看一眼她,接着又说出一句很欠扁的话:“还想要嘘嘘吗?”看看腕表,他又道,“可以给你三分钟的时间。” 仿佛回到了多日前在高速路休息区女厕所附近的情景,梁锦予终于咬牙冷冷地憋出和当日同样的三个字:“不需要。” . 车子一路驶上了高速公路。 好几次经过收费站口的时候,容澈降下车窗,递出纸币给工作人员,动作很娴熟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人。 梁锦予真的很不想搭理他,背着他点开手机上买票的APP,心疼地看着那几百块钱的票付之流水……已经没法退了。 越想越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奇葩到要死,不可理喻。 梁锦予又转身将手机的APP以一个特写镜头给他好好看看,当然容澈也没有时间去看。只是梁锦予想要增加自己怒气值的一个办法:“我已经买过票了,你要是有事你可以自己开车去Y市,我不需要你的顺路。” 他眉目不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跟在其他车辆的后面:“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停靠在应急车道,把你放下来,接着引来交警将迷失方向的你送回去?” 发现他总能找到借口回复她的言论,梁锦予差点要呵呵一笑了:“这件事一开始本来没有这么麻烦。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这样咱们两个人根本不会有什么摩擦。为什么你总喜欢把事情弄的这么复杂?” 他开着车,趁前后车辆靠的不是很紧的情况下,突然从后排的车座上捞来一样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往梁锦予的身上一扔。 梁锦予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包没有拆封的薯片。 上面赫然有一幅烤rou的图样,写着——烧烤口味。 容澈偏头看着她,面容冷峻:“话多,吃薯片,可以减少说话的次数。” 梁锦予:“……”差点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将薯片拆封然后把里面的薯片全部倒到他的头上。 打开包装袋,塞了一大把薯片进嘴里,故意在他的旁边“咔擦咔擦”嚼起来。 这个男人居然还敢和她玩起矫情。 容澈:“吵。” 梁锦予呵呵冷笑:“嫌吵你倒是一开始别给我薯片吃啊。” 有种给她薯片吃,有种就要听她“咔擦咔擦”嚼。 结果这个男人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他伸过来一只手,捏住她两边的脸颊,把嘴里还塞着薯片的梁锦予直接捏成了一只嘴巴鼓鼓的小松鼠。 从中央后视镜瞥到一点梁锦予的真容,容澈似乎有一点点满意:“样子挺难看,很配你。” 气得梁锦予脑子有点发热,真的代入了自己是松鼠的设定,在他手背上用力地一咬。 把容澈的手背和打草惊蛇的蛇一样,直接咬得缩了回去。 “属狗的么?” “滚!” “长得不像球,不会滚。” “……” 梁锦予已经不想和这个不可理喻的家伙说话了,默默地吃自己的薯片。 看她薯片吃得差不多了,容澈又从后面捞来一样新的东西。 梁锦予定睛一看,这一次不再是薯片,而是换成了别的东西。 一袋榛子。 有壳。里面还有剥壳的工具。 真的把她当成松鼠一类的小动物了? 容澈慢悠悠道:“慢慢吃,吃慢点,别忘了用工具,用牙我还得送你上医院。” 梁锦予:“……” 默默地拆开包装袋,捞出其中一枚不规则圆的榛子,梁锦予忽然觉得有个地方很微妙。 不管是薯片也好,还是榛子也好,都是她喜欢也爱买来吃的东西。 但是自从自己的母亲生病以后,能克制不花钱的地方,她就很少再买这些零食吃了。 容澈怎么会这么凑巧? 突然间,脑海里蹦出那个签订劳动合同前的调查问卷,上面有一条写着“你喜欢的零食都有哪些”。 心里似乎有什么被碰触到。 梁锦予看起来很正常地瞄了一眼左手边的风景,实际上,是在偷偷看容澈的侧脸。 他戴着墨镜以及口罩,根本看不清楚目前的表情是什么样。 梁锦予的心尖有一点点的微颤。 正好容澈突然开口说话,梁锦予晃了一下神,才问:“你刚刚说什么?” 他扯开口罩,露出漂亮弧度的唇形。 “我在说,你动车票买了多少钱?” 梁锦予收回视线:“干什么?” 容澈轻笑一声:“不是退不掉票了吗?” 梁锦予偏头看向自己这边车窗的风景。长发在风中乱扬。 被容澈一只手从背面提着后领捞回来:“高速路上把头伸出去,你胆子挺大。如果有人正好把痰吐到你的脸上……” ……*&%……¥%#¥%%¥@@ 梁锦予没说出口的话都快成乱码了,就不能说点稍微人能听得进去的话吗? 容澈道:“多少钱?等等我打到你的账户上。” “不用了。”梁锦予把头缩回来以后就开始剥榛子。 前一天账户里才刚刚被他转了三万元钱,梁锦予可不想这个还款真的和雪球一样利滚利越来越多。 手指在剥第二个的时候,不小心因为走神等问题粗枝大叶地将指尖划破。 血顿时不停地流了下来。 梁锦予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将手指含进自己的嘴里,用唾液先进行消毒。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和容澈这个瘟神在一起,一准就没有好事发生。 如今的他也好像在嘲笑她似的说着风凉话:“剥个榛子仁都可以划破手,还是在有工具的情况下,你可以再蠢一点。” 梁锦予皱眉:“你可以闭嘴吗?” 容澈冷笑一声:“嘴长我脸上,它好像不太想闭。” 正好这个时候车子已经驶到一个高速路休息区,一直以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