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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也冲上来看热闹,她身后的老公和孩子都很无奈。 “额,陆狗狗,你在这啊?”安以歌首先发现了陆宜亭,然后又看到了一堆不认识的人,她略略尴尬,“这是吃了还是没吃?都站这做什么呢!你家宝宝呢?” 顾景行走过来,看了一下,估摸着是出事了,他拉拉安以歌示意她别参合。 安以歌也感觉到了,于是准备和老公离开,刚要走,就听到苏小的一声‘以歌jiejie’。 “小小?”安以歌走到苏小身边,看她一脸憔悴,忙拉着她的手,“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苏小直接扑到安以歌的怀里,安以歌愣了一下,继而又明白了,这陆宜亭还是露馅了,让他装,装过头了吧? 苏小轻声要安以歌带她走,安以歌点头,示意顾景行她要先走,顾景行点点头,看老婆和苏小走远了,有些同情陆宜亭,“早晚都会被戳穿,未必是坏事。” 陆宜亭口中泛苦,低哑道,“麻烦你们了。” 顾景行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大男人,笑笑,云淡风轻道,“早让你别玩火,要玩就别转性,否则,不动感情还好,一旦动了,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好自为之。”说完带着三个孩子去定好的包厢准备吃饭。 “爸爸,你后悔了?你后悔娶mama了吗?” 顾景行看着无辜的女儿,笑出来,“是挺后悔的!” “那爸爸娶我好不好,我不气你,我都乖乖的。” “笨嘟嘟,爸爸最爱说反话了!” “大萌你才笨,大笨蛋。” 顾小景看着两个傻meimei,完全不想说话。 …… 欧阳爵看着渐去的四个人,眯起眼睛,“宜亭,你认识他?我要是没记错,那是顾景行吧?他刚刚好像是在提醒我们。” 楼秦点点头,“没想到今天见到了,我倒是想领教一下看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那般厉害。” 陆宜亭没心思管这些,他就想着苏小,他想到她刚刚的反应,她是觉得他恶心到了她吗? 宝宝,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会遇上你。 欧阳洛看陆宜亭失魂落魄的,关切的拉了他的手,“宜亭,你是不是……” 陆宜亭拉开她的手,冷漠道,“我和你哥哥是好友,当你是meimei,你若无法把我当成哥哥,那以后就当不认识。另外,我已经结婚了,除了她之外不会有其他的妻子,你无须在我身上耗时间。” “宜亭……哥哥……”欧阳洛俏丽的小脸委屈起来,估计是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拒绝。 欧阳爵看meimei抹泪有些看不下去,“宜亭,洛洛她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利用你让我出来吗?你也由着她?你知道,我反感别人算计我,有一没二,于我而言如不能信任,不如弃之。” “明明不是这样。” “那好,既然是有正事让我出来,那就直说。” 楼秦看场面尴尬了,便打圆场,“都是好兄弟,何必这样针锋相对,走走走,进去喝两杯,解解闷儿。”今晚,的确是洛洛要见宜亭,才把宜亭叫出来的,洛洛一向被惯坏了,欧阳也是疼这个meimei至极,才不忍拒绝。 陆宜亭冷冷一笑,没说什么,直接走人。 于是走廊就剩下欧阳兄妹、楼秦、美人儿和徐薇。 徐薇笑出来,“原来是鸿门宴呀!我以为喜欢当小三的就是些寻常想攀高枝儿的,未曾想所谓世家小姐也不过如此。” 徐薇再也不想看见这群人,真他妈让她觉得碍眼。 楼秦看着欧阳爵,叹口气,“老大真动心了,你也是,起什么哄,现在闹大了,伤感情了,他那人你不清楚吗?” 欧阳爵抚额,“我……哎……” “哥,你一定要帮我。宜亭他……” 欧阳爵打断她的话,“你还想我怎么帮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嫁给宜亭。” “欧阳洛,你给我清醒点,人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听不懂是吗?” 楼秦看欧阳洛不依不挠,叹口气,“洛洛,军婚是受国家法律重点保护的知道吗?破坏军婚是要受刑法处罚的。” “可是……可是……” 欧阳爵将哭泣的meimei搂进怀里,“洛洛听话,不要肖想了,他不会是你的。陆宜亭他不会改变任何决定,他不走回头路,拒绝了你,你就再没一丝可能。” “可,可那个女人,配不上他。” “……” 人家配不上,就你行? 愚蠢! ☆、第二十章 苏小去了安以歌的家,哭得像个泪人。 安以歌看着都心酸,都想跟着一块儿哭了,她倒了水给苏小,“小小,别哭了。” 苏小擦擦眼角的泪,抱着水杯喝了一口水,深深呼口气。 “好多了吗?” 苏小点点头,“以歌jiejie,你一直都知道是吗?” “你是指陆宜亭的事?” “恩。” 安以歌颔首,她看事情都这样了,也没必要隐瞒了,“我认识他很久了,我第一次见他是在美国,他是景行的学长兼室友。” “那他……” “私生活很乱。” 苏小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没说什么,不用说她也猜到了,那晚她已经亲眼目睹了,只是她一直骗自己罢了。 “我那时挺反感他的,香车和美人他哪一样都离不了,换女人和换车速度一样快,典型的花花公子。” 苏小心中泛苦,“是吗?”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军人,但我知道他是个好人。” 苏小看着安以歌,不解。 “陆宜亭的确深不可测,寻常人肯定看不透他,我是你也是。我想是他掩饰的太好,伪装到了如火纯情的地步,可能与他是军人不无关系。以前我迷茫过,被他骂醒了,我就发现他表面吊儿郎当玩世不恭,其实那颗心看得很清很通透,他是个很真实的人。” “可他……” “你觉得他欺骗了你,可他真有说什么欺骗你的话?” 苏小细细一想,委实没有,“可是我心里只要一想到那些,我就难受。” 安以歌拉起她的手,“小小,重要吗?” “难道不重要?” 安以歌笑笑,“我只是问你比起失去他,你觉得哪一样更重要?是否他的那些过去只是微不足道?若是,你又何必在乎,若不是,你也无需神伤,不必委屈自己。谁没有过去,小小,他那时不认识你,他荒唐也是因为没遇到你,可自从认识了你,他有做错过什么吗?如果没有,你怎么能妄下定论他就是怎样的人?他大你那么多,本就不可能孑然一身?他是军人,可军人就无情无欲了吗?你所认为的军人品格并不能套在所有军人身上,那只是你一个美好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