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恋爱才是正经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线。她下意识地回头,正看见宋凛那张英朗而成熟的面孔。

    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朦朦胧胧的湿气里,宋凛就像童话中骑着白马从天而至的骑士,有那么一瞬间,周放很想卸下所有的一切冲进他怀里。

    可是她没有,她一直是那个坚强到有点变态的女人。

    风吹得凉凉的,她搓了搓手臂,下意识地低头,才发现衬衣被淋湿了贴在身上,透出了内衣的形状,她有点尴尬地双手环胸,转移了视线问宋凛:“宋总,你怎么在这?”

    宋凛把伞塞到周放手里,利落地脱掉了西装外套,随意地披在周放身上。

    周放被他这个举动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很防备地看了他一眼:“干吗?”

    宋凛状似很漫不经心地看了周放一眼,淡淡地回答:“盔甲。”

    周放看了一眼身上的西装外套,还带着宋凛的微温,夹杂着一丝薄荷的淡香。是专属于这个妖精男人的气味。

    “怎么没开车?”宋凛问。

    “喝了酒。”

    “助理呢?”

    “送别人走了。”

    “哦。”宋凛用下巴指了指前面,“我带你一路,这边打不到车。”

    周放跟着宋凛上了车,正扣好安全带,就听到宋凛说:“我要回家,和你不顺路,一会儿下一个路口下了你自己去打车,现在堵车我不想进一环。”

    刚才周放脑子里还在想什么来着?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觉得宋凛是骑士呢?

    雨势渐大,不一会儿挡风玻璃上已经被洗刷得看不清前路,只见雨刷一刻不停地来回扫着。好多必经的路段都淹水了,宋凛不得已改了好几条道,到最后他没了耐心,突然一倒头,改了道,上了环城公路。

    “这是要去哪儿?”

    “我家。”宋凛干净利落地回答。

    “为什么要去你家?”

    “那要不我停车让你下去?”

    周放看了一眼瓢泼的大雨,嗫嚅地说:“你带我去你家是想干吗?”

    宋凛突然笑了笑,回答:“放心,不想干你。我也会害怕被空虚老妇女榨干了。”

    周放听他这么说,面子上挂不住,立刻不客气地回敬:“我看你就是老了不行了,”她故作遗憾道:“上次我掐了一把也站不起来,哎。”

    “不。”宋凛回过头来,同情地看了一眼周放:“只是对你站不起来而已。”

    周放知道宋凛这是在讽刺她没有魅力。她简直要气炸了,要不是他还在开车,她真的很想和他练一练!

    这男人这张毒嘴真是有多少钱也没得救,她真是为未来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女人感到悲哀。

    世界上男人那么多!怎么能这么不开眼?

    宋凛把她带到了他位于二环边缘的一套高档公寓里。两百多平的面积,装修很简单但是看上去很是奢华,只是房子空空荡荡的,缺少了点人气。

    宋凛翻箱倒柜给她找了条裙子,嫩黄的颜色,领口还是蝴蝶结,看上像是少女穿的衣服。

    周放接过衣服的时候,心里不禁想着,原来宋凛好这一口,怪不得老说她老呢!

    她把湿透的衣服换了下来,那裙子大小她穿着倒是刚好,只是那样子着实有点不适合已经28岁的她,她穿上以后镜子都不敢照,太不好意思了。

    她方一从盥洗室出来,就碰到了刚洗了头发正在擦拭的宋凛。

    零星的水珠从他头顶滑落到脖颈,凸起的喉结看上去很是性感,只是还没等周放咽口水,宋凛已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周放知道他是笑她这身打扮,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拿了自己的包就要走:“现在雨停了,这边也好拦车,我走了。”

    宋凛眼都没抬地转身:“慢走不送。”

    这男人大概真的不知道风度二字怎么写吧。

    周放一边收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在心里使劲腹诽。她刚一站定,就被玻璃柜里的两张照片吸引了视线。

    一张是看上去还很青涩的宋凛穿着白衫黑裤和一个扎小辫的女孩的合影,背景是一栋看上去很普通的县城自建房。另一张是一个大约十几岁的少女,和宋凛眉宇间有几分相似。

    周放下意识地随口一问:“这是你meimei?”

    宋凛回过头来,很不耐烦地看了周放一眼:“怎么还没走?”

    说着就朝周放走了过来,将周放面前的柜子打开,把两张照片背放了过去。

    “这是我女儿。”

    “女儿?你才多大有这么大的女儿?”周放震惊地看着他。

    还没等周放继续说什么,宋凛已经不耐烦地把周放和周放的东西一起推了出去。

    周放站在电梯前,看着宋凛家紧闭的大门,再一次替未来那个不幸要和宋凛在一起的女人感到悲哀。

    看上这么一匹脱肛的野马,真是不幸啊!

    第6章

    很多时候周放都很潇洒地和别人说:“为什么要找男人?我觉得我一个人也挺好的,现在找个男人只不过是降低我的生活质量而已。什么?爱情?这东西也能信?”

    可是越是时间久了,越是会觉得一个人有些寂寞。生活中积攒了很多话,不能和父母说,不能和秦清说,从前只会说给汪泽洋听的话,现在都只能憋在心里。

    做噩梦的时候,一个人醒来,抱着枕头,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可怜。

    可她不会把这些话告诉任何人。

    她不希望任何人觉得她可怜。

    近来应酬很多,夜里常常和人喝酒喝到转钟。正常的女人,怎么会过她这样的生活?

    助理和副总偶尔也会替她喝酒,可她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到底没什么人心疼,那些大老板们都当她男人一样,劝酒的时候毫不客气。

    装修得富丽堂皇的KTV里,周放刚经历了一轮搜肠刮肚的大吐特吐。她拿了手帕纸擦嘴,然后站在通风口下面,风嗖嗖地吹拂在脸上,她整个人终于清醒了几分。

    只是整个人还是有点晕,头有些重,很疲惫地扶着设计感极强的凹凸墙,一步一步往包间走。

    也许是梦吧?可是又似乎不是。

    她走得很慢,一抬头的瞬间,视线里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隐隐约约是一道剪影一样的影子,穿着灰色的合体西装,头发理得短短的,气质和整体的感觉好像都有些变了,却依然还是记忆中的人。

    他走在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