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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真现在光明正大的与夜殇舟住在鹤阙宫的伏榷殿,长伴君侧。对此夜殇舟很满意。 封后大典是在三天后,服饰首饰都是历代皇后用过的,礼部的效率也高,三天虽然有些仓促,但不失体面。 众人都在忙碌的时候,只有乔真与夜殇舟你侬我侬的谈恋爱。 转眼三天,封后大典很隆重,特别是减税三年,是真真正正的普天同庆。而乔真却在那天负重几十斤累成狗。 凤冠霞帔真的有几十斤,乔真刚刚穿上的时候差点被压倒,当时她的身子往后倾,是夜殇舟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才没有在这么重要的日子掉链子。 当天晚上夜殇舟将乔真啪的昏昏欲睡,夜殇舟便当是他自己重振雄风了。 至于乔真,实在是懒得去揭穿他的自欺欺人。 转眼又是三天,到了君后回门的时候,乔真是花了血本的,用红毯一直从宫门铺到乔家所在的喜乐村。 至于为什么没有一直铺到乔家的院门口,乔真表示要卖点关子,到时候揭开真相的时候才能令人更加的震惊。 喜乐村是彻底炸开,村里将闺女送进宫的人家都在猜测是哪家闺女那般命好,竟然能做大夜朝的君后。 乔嫂身子好的七七八八,她也与乔母在村口凑着热闹,“娘,上回小妹回来过一趟,您说,会不会是小妹?” 还没有等乔母说些什么,身旁的穿着石榴红衣裙的女子便出言道:“二姐文不能武不就,凭啥做君后?” 这女子便是乔阿云,是原主二叔的闺女,也是被乔真顶替的那位。 乔母与乔嫂都没有好脸色。 一阵马蹄声还有马车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已经有一支军队在前为华贵的马车开路,穿着铠甲的领队人翻身下马去禀告,“君后,村中路甚是不平。” 乔真伸出白皙细腻的手,她撩开帘子便下马车,守在村口的人都是一阵惊讶,特别是乔阿云还有她的爹娘,看到他们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乔真便忍不住的暗爽。 众人皆是跪拜在地,“草民拜见君后,君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乔真站在车辕上,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原主二叔那一家,最后转移目光,被婢女扶下马车,她弯腰将乔母还有乔嫂扶起来,“娘,大嫂,不带我回家吗?三年未回,路也有些记不清了。” 谁能想到不久之前被乔母追着打了半个村子的乔真竟然会是君后! 乔母激动的将乔真带回乔家的院子,“阿真,不不,娘娘,那您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他、他是?” 乔真恶趣味的看着乔母还有乔嫂提心吊胆的模样,“是君上啊。” 乔母瞬间吓得白了脸。 乔真忍不住笑开,她扯了扯乔母的袖口,“娘,别怕。您上次也见过了,他没有三头六臂,也不吃人。” 第二百一十三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27) 乔母还是后怕,只要想到她见过动不动便砍别人脑袋的君王,她便吓得两只手都在颤抖,怎么压都压不住。 只凭三言两语是无法改变夜殇舟在百姓心中的形象,这一点乔真心知肚明,所以她没有出言强行洗白。 护卫抬着个大箱子放在院中,等院门关上,乔真费力的将箱盖子掀开,里边是满满的铜钱,“娘,君上待我极好,您不必忧心我,还有这些铜钱,应当有百两。上次出来的急,只带着银子,现在也省得您还要找地方去将那些银子卖出去。” 这个朝代金、银只能用来打造首饰或者直接卖出去,铜钱才是通用的货币。但乔母只是个小村子里的人家,若是去将金银卖了,免不得要交代一番金银的来历。 乔母看着满箱子的铜钱,惊的眼睛都睁大了,她猛的倒吸一口气,“闺女,快,快掐下你娘,让娘瞧瞧是不是真的。” 乔真用两根手指捏着乔母胳膊上的rou,忽然拧起来,“痛吗?” “痛!是真的呀!”乔母抓起一把铜钱,那贪财的模样与乔真如出一辙,真是个令人难以接受的残酷现实。“俺闺女是王后哈哈哈!” 乔真怕乔母高兴傻了,她拉住乔母的衣袖扯了扯,竖起两根手指,她试探般的问道:“娘,您看这是几?” 乔母嗔怪的拍了下乔真的胳膊,“哎呀,俺的傻闺女,这是两。” 乔真暗自松口气。 乔老爹与乔兄长则是有些水深火热,他们二人在田地里割稻谷,却被那些人不由分说的拉回来,那些人还说什么恭喜、有福之类的令他们摸不着头脑的话,二人皆是紧锁着眉头在乡亲的拥簇下回到乔家院子。 乔家的院门口守在持刀的护卫,所以乔老爹只能在外头喊道:“阿梁他奶奶!给俺开个门!阿梁他奶奶?” 乔母听见声音之后,便急切的看向乔真,“闺女,你爹在门外哩!” 乔真开门将乔老爹还有乔兄长放进来,乔阿云还有原主的二叔二婶都腆着脸跟在乔老爹的身后,乔真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几眼,便默认他们进来了。 若是他们能认清身份安分守己,乔真不介意便宜爹娘让他们占些便宜,若是他们心比天高,那便怪不得乔真做些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事情,例如杖责什么的。 乔二婶将脸笑得皱成菊花,特别是看见院里那么一大箱铜钱之后,笑得愈发殷切,她眼眸里的贪婪也尽显无余,这副吃相啊,真是难看至极。“侄女儿,你如今是王后,还得亏俺们让你替阿云丫头进宫呢,你说,是不是该谢谢俺们?” 乔真在心里嗤笑一声,面上却是一副感激的模样,用着很轻的语气说着,“真是要谢谢二叔还有二婶,若不是二叔二婶联合村长让我替阿云进宫,我今日又怎会坐上这君后的位置上呢?” 乔二婶满面欢喜。 乔真也不负乔二婶的期待,她脸上的笑容很淡,“于情于理,都该谢过二叔二婶的,不如本宫便做主,将二婶还有阿云都带入宫中做个嬷嬷、宫婢,是挨板子还是享受金银财宝,便听天由命吧。” 乔二婶瞠目结舌,“什、什么?阿真侄女儿,做人不能不懂报恩呐!” 乔真扯着嘴角冷冷一笑,“报哪门子的恩?是将本宫送入夜宫做丫鬟,还是将本宫送入宫中做君后的恩?”她步步紧逼,“本宫这位置可都是挨板子受针扎,整日里将脑袋提在手里才换来的,二婶若是还念及几分亲戚情分,便该对本宫敬而远之,而不是恬不知耻的来讨恩。” 乔二婶刚刚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乔真,只听乔真又说道:“本宫进宫三年除了伺候人的本事学到不少,打板子扎针也学到不少,若是二婶想要在本宫面前胡搅蛮缠,二婶不妨尝尝掉脑袋的滋味儿。” 乔阿云听了之后更是气恼,俨然一副乔真夺走她荣华富贵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