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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总觉得这事儿有哪里说不过去。 “陆先生在京城已经有些日子了,您又是读书人,志同道合,可以一同谈诗论道的人应该很多,可有结交什么朋友?”汤小圆说完,就觉得有些心虚。 “江夫人说笑了,如今我这种情况,哪里还有时间谈这个。”陆甲不知道汤小圆在套话。 “跟陆先生一起来的人可否都已经找到了?” 陆甲摇头,“还没,不过人活着总能找到,他们或许是有什么其他的计划罢了!” 人活着的确能够找到,只是费些时间罢了,可这人若是死了呢?虽然这也只是汤小圆和江沅鹤的一个猜测,但这么多天陆甲明着找,叶辰暗着找,都没见那伙人的踪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这些人就算藏的住,可他们不吃不喝吗? 不过汤小圆并没有把心中所想同陆甲说,说到底还是不想打击他,而自己要知道的事情好像也打探到了。 陆甲没有结交朋友,也就是说这顿饭吃的的确蹊跷,到底是跟谁吃的呢,事后她也叫了暗中跟着陆甲的人,可那日因为陆甲尽是在小道里穿梭,居然把人跟丢了,好在他事后平安回来了。 可没有跟过去的这段时间,陆甲见过什么人呢? 汤小圆为了不让陆甲生疑,又随便的聊了些家常,不过看陆甲好像不想说话,她便自己退了出来。 “柳妈,中午我就不在家吃了,你照看好陆先生,我去找江沅鹤!”她要去跟江沅鹤说说此事,确定一下是不是她在家闲得发慌而多想的。 到了原味楼,江沅鹤听后,也很赞同汤小圆的怀疑,因为事情还没确认,便也不好去跟叶家说,到时候真的是多心了,不是给人徒增麻烦嘛。 夫妻二人商定再看看,若是陆甲真的有什么不对劲再去同叶老相国说说。 清颜那里倒是没什么消息传出来,想必如今宫壑丘盯的紧。 陆甲此后的几天的的确确时而出去,跟往常一样,早出晚归,只有那一日说在外面吃过饭了,此后依旧是回了江家再吃。 汤小圆侧着头,放下话本,趁着柳妈不在,她又偷偷的看了一会儿,难道是自己多心了,本来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仔细算算,那袁灵均再有三五天也该到了,到时候事情也就能够解决,她也不用cao着个心了。 袁灵均是在两日后的深夜到的,他没有走官道,所以皇上那里还不知道他的人已经到了,袁灵均这么赶,为的就是在进宫面圣之前先见一见宫壑丘。 宫鹤丘听了管家的禀告便让把人带到了书房,袁灵均进了书房后,便扑通的跪了下来,“老师,您可要就我啊!” 宫壑丘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并没与叫他起来,“你犯下这么大的错,如何救?” 袁灵均堂堂朝廷命官,七尺男儿,此刻却哭哭啼啼,很没有气概,“老师,我知道错了。” 宫壑丘看他这么没骨气的样子,反而更加的生气,踹了他一脚仍然觉得胸口郁结,“我早就说话让你不要那么贪,朝廷给的银子你拿了也就拿了,居然还去跟百姓们搜刮,要了也就要了,人都来了京城居然还不知道,我要你何用?” 袁灵均怕归怕,但他却有恃无恐,毕竟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他,自然也跑不掉宫壑丘,朝廷拨下来的银子,早就被大胃口的人吞了,到了他那儿,就剩下那么可怜的一点儿,如今说起好话,不过是安抚下宫壑丘,给他些面子,好让他消消气,毕竟麻烦还是自己惹出来的,“老师教训的事,下次灵均一定做得干干净净,不留后患。” 第383章 改口供 “还想有下一次?”宫壑丘板起脸来,沉声斥责,“你还想让我给你擦几次屁股?” 袁灵均赶忙改口,“不,没有下一次了!” 宫壑丘恨铁不成钢,不过跟他一比,倒显出了祝青山的机敏和周全来,如今正是用人之际,祝青山嘛,倒是可以提拔提拔了。 此人虽然心狠手辣,不过自己不正是需要这样的人吗? 不过这个袁灵均嘛,至少现在还杀不得。 “来之前可有按我吩咐的去做啊?”宫壑丘问道。 袁灵均不敢欺瞒,“是,已经按照老师吩咐的办妥了。” 宫壑丘点了点头,脑子不好用,手脚却很麻利,“你待会儿再出城,明日再从官道入城。” 这样做就是不想让人直到,他们二人曾经见过面。 “学生遵命!”袁灵均跪谢后便出去了,可不凑巧正碰上清颜来给宫壑丘送宵夜,清颜不曾见过袁灵均,所以并不认得他,而袁灵均则是对她礼貌的点头,便匆匆离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清颜就多了个心眼。 宫壑丘见清颜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自己同袁灵均的话她听去了多少,不过就算全听去了也没用,他们说得那么隐晦,料想她也猜不到,何况她还不认识袁灵均是谁。 “这么挽了还没睡呢?”宫壑丘换上柔和的笑容,揽过清颜。 清颜想到这个亲近自己的男人,正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恨不得把手里的热汤泼向他,可为了复仇大计,她生生的忍下了,“恩,去给你做了碗馄饨,公务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大晚上的还要找这些官员来谈事儿,您也不怕累坏了。” 宫壑丘接过她手中的馄饨,顺势还挂了她的脸蛋一下,“不是什么官员,是羽儿自小认识的好友,突然听说羽儿的死讯,过来看看的。” 清颜不动声色,他何曾跟她解释过这么多,不说还好,这样一解释,反而让她多了心,她虽然在宫家,但对外面的局势也有所了解,打晚上的行色匆匆的来宫府,又不想被人瞧见的,算算这个时间,只有那个人了。 虽然她已经猜到了,不过还是装作信了宫壑丘的话,轻轻的咬起一个晶莹剔透的小馄饨喂给宫壑丘吃,“您可别嫌我说话难听,死者已矣,您也别悲伤过度了。” “恩,还是我的清颜贴心,”宫壑丘盯着清颜看了许久,看的清颜有些心慌,难道自己猜出了刚刚那人的身份的事儿呗他识破了。 “我脸上蹭了脏东西吗?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清颜娇嗔的道。 “没有,羽儿是刁蛮任性了些,可她年纪轻轻,实在是太可惜了,看到你我便忽然想起她来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