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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这一下她难免因为惯性往后倒,盛清让及时的伸出手护住了她。 他的一只手扣着她的肩膀,手掌放在她后颈上,避免她撞倒头。 “… …诶。” “嗯?” “掉了。”关南低头要找。 “你别动,我来找。”他弯下腰,过了一会儿从座椅下拾起那枚坠子递给她。 总算顺利的戴好了耳坠和手链,盛清让眼光独到,这套饰品看起来朴实无华,但无论是款式还是颜色,都和衣服很搭。另外项链的结有些难扣,她想万一自己戴不好就必须要求助盛清让,而让他帮她戴项链什么的好像有些暧昧,于是果断的没有拿出项链,只象征性的问了盛清让一声:“项链就不戴了可以吗?我觉得有些累赘。” 盛清让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关南有种被看穿的心虚感。 宴会地点在近郊的独栋别墅里,门卫领着他们把车停进了车库。从车库出来之后,就是露天的游泳池和草坪,穿着佣人服装的人来来往往正在往白色长桌上摆置冷食。 “这是我姐家。”盛清让在她身边跟她解释,然后领着她进屋。 “哦,很漂亮。” 盛清让笑了笑,“和你家差不多。” 外面没有人,人都挤在屋子里了,屋内辉煌明亮,关南跟着盛清让一进屋,看到满屋的香衣云鬓,她的脑袋就阵阵发昏,感觉呼吸有些吃力。 但盛清让的手就虚揽在她腰侧,微微一带,就往里走去了。 宴会地点虽然是在主人家,说不上多豪华气派,但是细节处仍可见主人家的身份和富足,譬如墙上的名画,屋角的古董,以及来回穿梭的十几个佣人。 靠边上的一些人最先发现他们,盛清让便一一和他们打招呼,然后礼节性的和他们介绍关南,“这是关南。” 只此一句,别无他话,由得他们去猜测。 关南虽然不自在,但仍极力微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在重要的人面前,盛清让才会偏头在她耳畔介绍:“这是三哥,我姐夫的表哥。” 关南便乖巧的叫人:“三哥。” 那穿着绸缎唐装的中年男人看着有些眼熟,面很善,一直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就说:“蛮文静的,处多久了?” 关南:“… …” 盛清让代她回答:“大半年了。” “嗯,早点定下来好,你姐现在就只cao心你了。” 盛清让笑笑,神色间很是恭敬,“我知道。” 他们聊了一会,三哥又问了她一些话,才放两人往里走。 关南在越过他之后松了口气,觉得后背都凉了。 盛清让揽着她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做样子变成了真的揽,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腰间,掌心传递着热度,声音在头顶,很是温和,“紧张了?” “不是… …是心虚。”她很少撒谎,何况是这样大的谎话。又是在这时才反应过来,这根本也不是普通的晚宴,既然是他jiejie的生日,那来的人多半都是亲朋,性质偏家宴比较多吧。 “没事,走个过场而已。”盛清让的声音淡淡的从头顶传来,“除了几个常往来的,其他人谁管你带的是谁。” “话是这样说,但是骗… …” 有人经过,关南便闭上了嘴。但是骗朋友和骗家长是两个性质啊。 盛清让取了两杯酒,递过一杯给关南,她接过了,端在手上没有喝。盛清让也没有,往人群中看了两眼,关南想他应该是在找他姐,果不其然,他叫住一个经过的佣人,低声问:“夫人呢?” 那人微垂着头,向盛清让问了好,才答:“夫人刚刚到楼上去了,小少爷昨晚发了烧,现在还不见好。” 盛清让点点头,“你去忙吧。” 他们就站在边上,等着主人下来,偶尔有人前来打招呼,盛清让便客客气气的介绍了。多数人都是商场上的显赫人物,人走之后,盛清让便会小声问她:“不认识?” 关南摇头,她从来不会参加这样的宴会,别说这些商场上的大亨,就是他爸爸的生意伙伴她都记不全人。 倒是有个人认出她了,主动和她打了招呼。 “关小姐?”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但关南没有任何印象,“你居然也在?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和陈家是朋友吗?” 关南有些尴尬,伸出手被他握着,却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对方。 盛清让及时解围,“尤先生,你好,关南是我带来的。” 关南连忙跟着开口问好:“尤先生你好。” 对方才满意的松了手,和她说了几句话,然后才和盛清让点点头示意之后离去。 关南注意到,这屋子里没有盛清让的那几个朋友,来人都是陈家的一些长辈和晚辈。到了现在,关南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得到,盛清让在进了这个屋子里之后,更像个客人,似乎还有些拘谨和沉默。 但是再怎么说,他也应该算是陈家的人吧,可那些人,好像并没有多尊敬他,更有甚者如尤先生,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捕捉到这微妙的氛围之后,关南觉得更不自在了。她主动扯了扯盛清让,拉着他走到了角落里。盛清让抿嘴笑了笑,神色看起来很自然。 她随口找话说: “卫小姐没有来?” “她听说你要来,就没来了。” “… …”关南有些不高兴。 “怎么了?” “我本来和她还蛮好的,以为能交个朋友呢,你这样弄,估计她都不会再见我了。” 盛清让靠着墙边的高柜,手肘支在边沿,抿了口香槟,饶有兴致的望着她,“你很喜欢她?” 关南点点头。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皱了皱眉,显然思考了一下,才说:“她很直爽,落落大方,也很漂亮。” 这是她第二次夸卫晚缇了,盛清让笑了笑,没有说话。 关南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其实盛先生… …” “叫我盛清让就可以了。”他打断她。 “哦,盛清让…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 盛清让便在边上挑眉,“说。” 她在量度该不该说,盛清让就在旁边静静地等她开口。关南被这目光搞得很是压抑,还是开了口:“我其实觉得卫小姐蛮适合你的,她人也很好,你为什么… …” 盛清让举起杯子搁在嘴边,杯口倾斜,液体碰到他嘴唇,但关南感觉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