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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药瓶,在司徒姚的瞪视下,将药瓶里的药一粒一粒地倒出来,散落在桌面,像白色的棋子,而执棋的人却是她。他微微抬了抬眼,带着犹豫却坚定地看她。“阿姚,我……我想要个孩子。这样……也……不行吗?” “你去过医院了?”她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底波澜不惊,黑色深邃的眼瞳把眼前人的挣扎和犹豫看入了眼底。 秦榕没答话,侧过头,看着桌上散落的药丸。 “我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不用再吃药了。可是……你一直都让我按时吃药,甚至每次都会打电话回来,比……之前还频繁。” 他抬着眼,目光炯炯有神,直直地看着她,带着询问的意味。本来以为眼前的人会生气,不料她却轻声笑了起来,揉着他的头发,有些无奈地叹道。 “阿榕,你真是有心呢。是,是我把避孕药给你吃的。但是……”她话锋一转,冷然地说道。“孩子,现在还不能要。” 秦榕闻言,愣愣地坐在那里,半天没接上话,只是一味地瞪大眼看着她,漂亮的眸子渐渐有些水汽聚集在眼眶底下,好看的眉头蹙着,嘴微张,直到许久,才问道,声音轻柔,有些隐忍,更大的是委屈。 “为什么?” 他把手从她的手里抽出,不敢置信。 “当初在说娶我的时候,你不是说过,我们会有孩子,你会让我生孩子的吗?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说出来,我……我一定改的,真的。” “不是这样的。”她蹲着身体,捧着他的脸,迎面接着他落下的眼泪,火辣辣的,热乎乎的,直直地落在她脸上,甚至,滑落进她的眼眶,湿润了她的眼睛。她凑上前,手指磨蹭着他紧咬着的薄唇,眉头紧皱着。 “阿榕,当初我说的那番话是真的,我确实答应过你。可是,你发病的时候,医生就告诉过我,你的身体不好,身子底薄弱,即使要生,也是要冒很大危险的。我们现在还不急着孩子,可以缓缓的。医生没告诉你,是怕你思虑过多,反而对身体恢复不好,真的,阿榕你不是一向很听我的话的吗?这次,也听我的,好么?” 秦榕被她捧着脸,却依旧摇着头,不肯答应。 她叹了口气,凑上前,吻了吻那冰凉的薄唇。待放开时,她才问道。 “阿榕,为什么你一定要现在要孩子呢?如果你是在家里待着无聊,以后我抽时间陪你,过段时间,我们还要去度蜜月呢。去什么地方,你挑。孩子的事,等你的身子再养段时间,我们去买什么鲍鱼人参,或者燕窝来炖着吃,你没吃过,开始的时候会吃不惯是正常的,以后吃着吃着习惯了。这样好不好?这些炖品吃着很补身体的,到时候就可以放心生孩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观察着他的神态。虽然他的眼睛在听到她说的话微微睁大,最后却沉寂了下去,显然她的话还没完全触及他内心真正想要的。 秦榕一直静静地听完她的话,沉默了许久,才碰上她的手,微微抬着眸子,看她。 “那些补品要喝多久才可以?”他自己也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若非是之前那些经历折磨他太过厉害了,现在他一定……他不禁紧紧拳起五指,身体有些颤抖。 她离他很近,自然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也清晰地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她缓缓站起身。估计是站得太久了,眼前有些发黑,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将椅子上的人扶了起来。 “阿榕,我们先回房吧。有什么话,回房再说。” 秦榕顺从地被她扶着,一步一步向房间走去。眼睛闪烁着,心情很复杂,终是在进房间的时候,他忍不住说着。 “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他想起自己早年的时候,身体虽然也会生病,但是没现在这么严重,动不动就会生病,然后,给身边这个人添了很多麻烦。这里虽然很繁荣,但是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整天忙着各种各样的事,和他之前待在存在那种悠闲的日子不一样,他还要让本来就很忙的人天天分出精力来照顾他。 司徒姚一听这话,却笑了。 “阿榕,你若早点遇见我,那时候的我可能也会看不见你的。”那时候她应该还跟楚阳在一起,若再早点的话,她的眼底也只会有楚阳一个人的存在。 秦榕伸手勾着司徒姚的脖颈,眼眸子直勾勾地瞅着她。司徒姚很头疼地皱着眉,当做没看到他的诱人模样,把人轻轻放在床上,把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拉了下来,放进被窝里,自己再躺上去。秦榕默默地趴在一旁,看着她不说话,直到她好笑地把人搂入怀里。 “阿姚。” 怀里的人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恩?”她玩着他的头发,淡淡地应着。却在听到他接下来的话,顿住了手。 “阿姚,既然你答应我,会给我个孩子的,那你能答应我,下次见到楚阳,你不要……那么冲动,好么?”秦榕从她怀里半坐起来,认真地盯着她看。“公公他需要你。” 司徒姚的脸色在听到楚阳的名字时,已经沉了下来。 “所以,你之前才问我,杀了他之后要怎么办么?你不是在提醒我会坐牢?” 秦榕看着她,没做声,伸手去握她的手,将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完全呈现在她眼前。在司徒姚的疑惑中,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疤,即使过了这么久,看着还是触目惊心,怪不得自己的公公会在看到之后吓成那样子。他痛苦地闭上了眼,过了会儿,才睁开。 “阿姚,你之前看到我的这身伤,不止是周海她……打的,是我受不了,差点把她杀了……”他幽幽地看着司徒姚错愕的脸,手指抚过她的眉眼,轻声说道。“那时,若不是……我看到了门外的人,我记起了我是个孩子的父亲,我才……我不想坐牢,也不想死。我若死了,那孩子……他的日子就难过了。” “阿姚,若你坐牢了,公公他也会过得很辛苦的。你忘记了吗?你不是告诉过我,婆婆去之前曾经叮嘱你,要好好照顾着公公吗?” 司徒姚听着这话,脸色缓和了许多,手指缓缓摸上那条条疤痕。 “那你就不需要我吗?” 秦榕脸微红,没答话,想把袖子拉下去,司徒姚却不肯,仍是执意摸着。 “听说有一种药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