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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了回来,现在就放在拓跋戎奚的小寝里。 只是和郦归说的有些出入的是,小寝里除了那九九八十一张秘戏图,还有一箱子的衣裳,衣裳大同小异,都是女子的亵衣亵裤,上头几乎都是白色的斑点。 拓跋戎奚只看了一眼,脸色便沉了下来,他自然知道这些白斑是什么东西。 侍人柯圩听了他的问题,连忙答道:“是是是,就在废君的小寝里。” “孤听伶奴郦归说,原於陵王一直对孤的妾夫人,也就是般若公主,怀有不轨之心,可有此事?”拓跋戎奚眸光凌厉的落在柯圩的身上。 柯圩吓得伏在地上,这叫他如何说啊! 他根本不知道太子奚究竟是否介意此事,但是大多数男人都是介意的吧,他若说他知道,只怕连命都留不下来。 想到这里,他颤抖着声音道:“罪奴……罪奴不知此事。” 拓跋戎奚冷笑一声,也不和他废话,只是道:“来人,拖出去剁碎喂蛇。” 侍人柯圩一听,登时吓得腿就软了,就更别提外头的脚步声了,更是让他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才好。 “罪奴知道!罪奴知道!”就在那两个侍人就要拖走柯圩的时候,柯圩吓得连忙大喊。 拓跋戎奚抬了抬手,那两个拉着柯圩的侍人立刻便退了出去。 柯圩颤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声音都虚了:“废君,废君确实对若夫人怀有不轨之心,若夫人生母卑贱,不得老於陵王的喜爱,在宫里遭人欺负都是常事,据罪奴所知,若夫人自小便吃不饱穿不暖以至于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七岁的女童一般。” 拓跋戎奚皱着眉听着他的话,心中顿时一阵心疼。 只听柯圩继续道,“废君还是太子的时候,曾陪老於陵王游园,偶遇了坐在水边的若夫人,当时若夫人也就十岁……” 十岁,是个正好的年纪。 弥铎一向最爱的,便是这般年纪大小的女童,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般若当初太过于瘦小了,看起来反倒是比实际年龄要小上许多。 弥铎便打算将般若养个一阵子,然后再收用了。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般若的容貌倾天下。 般若一生中,最亲近的人,第一是奶娘,第二便是死去的小狗阿桑。 弥铎是她亲近的第三个人,弥铎对她真好啊,几乎将她疼到了骨子里,她也十分感激有这么一位“疼她爱她”的大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弥铎对她的用心并不单纯。 就连在她儿时险些强暴,以至于后来对男女之事产生阴影,也是弥铎。 “废君是没有碰过若夫人的,若夫人十一岁的时候,废君曾打算对若夫人用强的,若夫人反抗的很激烈,当时还打到了废君的下身,这件事不了了之后,废君便让罪奴声称那个意欲对若夫人不轨的人是宫里的一个侍人,废君还想要维持在若夫人心里的形象。” 弥铎之所以在后来没有对般若下手,并非是因为被打怕了,也并非是良心发现。 是因为,他忽然间发现,他喜欢的并非是般若的rou体,而是远观时的意.yin。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那次强暴事件,他本可以用各种手段让般若屈服,但是就在他要进入的一瞬间,一切都索然无味了,他要的是这个女童一直保持童真的状态,这才是最洁净的。 若是她失了童真,就像一朵洁白无瑕的云陡然跌落了泥潭之中,只会让他心生厌恶,无论这个人是不是他。 或者,说的再通俗一点,就是弥铎发现,自己直接上的快感,远不如偷窥和意.yin带来的快感强烈。 就在弥铎刚想清楚不久,老於陵王薨了,弥铎继承了王位,他下令让般若搬到距离他小寝最近的一个寝殿。 而他小寝中的密室,可直达般若寝殿的后方,他可随时偷窥她换衣、沐浴,甚至收买了她的婢女,总是将她换下的亵衣亵裤偷来,做那些腌臜的事。 再后来,般若的眉眼渐渐长开了,身子也想抽条的柳枝变得愈发窈窕,弥铎爱的是小女童,般若长大了,弥铎对她的兴致自然又少了几分。 难怪拓跋戎奚在弥铎的密室里找到的那八十一幅秘戏图,大部分都是十来岁小女童的,眉眼间隐约可见般若的影子,仅有十几幅是长大后的般若。 “废君所作的素女秘戏图,其实都是同别的女子行鱼水之欢后得来的感觉,作画时便将其他女子的脸庞换成了若夫人的。” 听完了柯圩的话,拓跋戎奚的心底是又惊又怒。 惊的是,堂堂於陵王,竟然是个这样的衣冠禽兽。 怒的是,般若对弥铎尊敬到了骨子里,几乎是感恩戴德的,可是弥铎却只拿她当玩物! 第六百一十九章 镇魂歌(四十二) 拓跋戎奚知道这一切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去告诉般若真相。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他让人看好侍人柯圩之后,便去了般若的寝宫。 般若整日闲得无事,便让宫里的匠人给乞颜做了不少小玩意儿,一人一狐天天厮混在一起。 拓跋戎奚到的时候,她正趴在地毯上,和乞颜一同玩着玩具。 “咳咳,夫人,殿下来了。”敏娥忽然瞧见拓跋戎奚进来,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般若浑身一僵,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道:“殿下怎么过来了?” 拓跋戎奚今日来的确实是早了,平日里都是要到日暮西沉才会过来。 “来……看看你。”拓跋戎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间忽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拓跋戎奚抬了抬手,让殿中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般若一见,便知道他当是有话要和她说,便让敏娥将乞颜也一同带下去了。 此时,殿中只剩下她和拓跋戎奚两人。 拓跋戎奚薄唇微抿,似是在犹豫,般若心中有些诧异,他到底要和她说什么,竟然会犹豫? 般若倒了杯茶递给他,他接过后抿了一口,却又觉得口干舌燥,遂自己拎过茶壶,又倒了一杯饮尽,如此三番的折腾。 他终于开了口:“你……还未同我说过你儿时的事。” 他做足了心里准备,可是话到嘴边,却偏生又打了个弯。 般若一怔,旋即道:“妾儿时的事,也不过寻常,没什么值得说道的。” 拓跋戎奚又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可是我想知道。” 这回是他坚持要听,般若自觉再回绝一次似乎并不太好,于是沉吟片刻道:“妾的生母出身卑贱,生下妾后,便去世了。妾自小不得君父爱见,君父甚至不记得有妾这个女儿,后来妾便遇见了大兄,大兄对妾很好,生怕妾受了委屈……” 拓跋戎奚注意到,当般若说起弥铎的时候,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