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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意思是想让星阑去凌剑峰的!” 易潇不得已的将自己的师父搬了出来,虽然知道师父在这位何师祖面前也没有什么发言权,但是总比自己好用多了,只是原准备给meimei的惊喜只好作罢了。 “那不如这样,我们让易师妹选,易师兄觉得如何?”汪清水的态度也不见强硬,依旧是一脸温和的样子。 易潇看看再次从自己身后探出头的易星阑,只好点了点头,他自信她肯定会选择跟他走的。 “易师妹,在选之前你先看看这个!”汪清水将一枚一件玉简递过来说道。 易星阑游戏迟疑的将玉简接过,读取里面的信息:“丫头,好好活着,有缘再见!”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前往凤栖 看到里面寥寥几语,易星阑的脸的顿时一变,一个苍老的面孔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这是她记忆已久的一张脸,这些年来,她的样子时常出现在她的心里,陪伴着她走过了十几年的时光。 “汪师兄,你怎么会有是这个的?还有她在哪里?”易星阑盯着汪清水,脸上终于有一些动容了。 易潇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小妹,这里面都说了些什么让她如此的激动?要知道这几年她在他的面前一直强颜欢笑,他都怀疑看不到她真实的表情了。 汪清水摊摊手:“这个我也不知,但是峰主说了,你想要知道一切,就要去凤栖峰去见她!” 此时的汪清水对将自己的峰主简直是无比的敬佩,接触了十几年,他对易星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当他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还有些踌躇,但是峰主却淡定的的给了他这枚玉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易星阑低头沉思了片刻便抬起头道:“好,我跟你去凤栖峰,但是只限于去看看,了解一下情况,我还是要回来的!” “好,没问题!”汪清水拍手同意,心里再次对峰主佩服的五体投地。 “阑儿,你可想好了?”易潇不放心的问道,他倒不是担心那凤栖峰会有什么不妥,而是因为易星阑一直没有从上次的事件中走出来,怕她不小心失了分寸,惹恼了那位何师祖,据说她为人可是极其冷漠的,这也是为何师父要让她进凌剑峰时他无比高兴的原因之一,好歹离得近了他能时常照顾一些,就算自己闭关或者不在,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其他的人也不会欺负了她却。 “哥哥放心,不会有事的!”易星阑自然知道易潇的担心,反而她因为急于得到婆婆的消息而变得有些期待起来。 “没错,易师妹吃不了亏的,易师兄,师弟就先告辞了!”汪清水说着,冲着易潇拱拱手,带着易星阑率先向着内门而去。 易潇望着他们两个远去,眉头微微皱起,沉默片刻才迈步回凌剑峰向师父汇报去了。 “汪师兄,都说凤栖峰地处偏僻,看来果然如此啊!”易星阑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四周,他们此时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她仍然没有见到她想象中的崇山峻岭,仙家气派。 “呵呵,其实我们已经进了凤栖峰的范围内了!”汪清水呵呵的笑着,对易星阑的说法丝毫没有觉得奇怪。 “什么?”易星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入目的方圆几百里之内,哪里有一座像样的山峰?凤栖峰到底在哪里? “易师妹,那边便是凤栖峰了,距离此地还有三百多里地!”正想着,汪清水指着远处一座影影绰绰的山峰对她说道。 “就是那个?”易星阑有些失望了,那座山还不如云水峰看上去有气势,那位什么何师祖怎么会选了这样一个地方? 汪清水但笑不语,现在他说什么都没用,一切只能是眼见为实。 三百多里地对他们来说并不算远,当易星阑能够完全看清那组山峰得样子的时候,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着他们这边迎了过来。 没错,就是那组山峰,直到现在易星阑才发现,那山峰其实并不只有一座,而是有无数座大大小小的山峰连起来的,甚至也可以称之为“岭”,而且都是很矮小的“岭”。 “哈哈,小meimei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等不到你呢!”何士卓哈哈大笑着迎了上来,让易星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当她看到何士卓的时候,她已经能够断定这位姓何的师祖肯定就是何士卓那位家中长辈了,而且她们之间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也已经算是打过交道了。 “何师兄!”汪清水一抱拳,“我将易师妹带回来了!” “不错!”何士卓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去库房那里交接任务去吧!” “多谢何师兄,那在下就先告辞了,易师妹,后会有期!”汪清水冲她挤挤眼睛,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何师兄,不知道何师祖找我来有什么事情?”易星阑见汪清水走远,忍不住问道,本来她还想问问云婆婆的事情,但是想了想又忍住了。 “嘿嘿,小meimei你跟我来,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何士卓却是顾姨不告诉她一般,只管领着她继续前行,“你别看这里的环境不如外面,但是我跟你说,这下面可是有一条中型的灵脉在下面,不过这里有着天然的锁灵阵,在外面是看不出来的,全宗门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只有有数的几个而已,而且这环境可是认为制造的,对我们修士而言简直据说会小事一桩,相信这点小事也难不倒小meimei你吧……” 何士卓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举止行动与几年前大不相同,让易星阑一度怀疑他换了一个灵魂。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突然一动,脱口而出道:“何师兄,你说一个人如果短时间内突然性格大变,其原因是什么?” 何士卓正说的口落悬河,突然听到易星阑如此一问,声音随即便戛然而止,瞪着易星阑半天,才抬手在易星阑头上拍了一下:“臭丫头,你这是在说我么?我告诉你,我就是我,如假包换,绝对没有被夺舍过!” “夺舍?”易星阑悚然一惊,难道是夺舍?她想起曾经与她经历过生死的肖伯阳,听说他最近也在闭关冲击筑基,只是这些年他们的关系已经几乎形同陌路了。 她也曾想过他是被人夺舍了,但是奇怪的是他对他们以前的事情却是知道的,只是对她太过冷漠,丝毫没有了以前那样的默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