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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同说道。 容七仔细梳理着事件,“昨晚,我在皇上寝宫巡卫,听到寝宫里暗着灯,但是有奇怪的声音。见王德全没在外面守着,便知皇上不在寝宫”。 皇上最近去木屋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每次去木屋时,皇上都不让王德全在身边伺候。 “臣斗胆,擅自进了寝宫。就发现,蒋姑娘在里面。见蒋姑娘不对劲,就知道屋里被下了药,药性比一般药性大,只闻了一点,就倒了。” “臣辜负圣意,罪该万死。” 皇上没说话,起身离开。很快圣旨便下达,容七被革职,禁军由副将暂管。 从容七那里出来后,皇上禁止去了永安宫。只见一个宫女畏畏缩缩、鬼鬼祟祟的。 见到皇上,那宫女抱着东西滚落下来。王德全走上前,闻了闻,皱了皱眉。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王德全看了看皇上的颜色,就挥手唤来几个人把她带了下去。 “皇上,不关奴婢的事啊---” “皇上---” 皇上顿在门前,朝着王德全看了一眼,王德全识相地低着头。 “朕累了,回去罢。” “是” * “林公子来了?”鸨母看到林朝暮的时候,有一丝的诧异。 “林公子是来找谁的?” “鸨母,我来收拾千脂的遗物。” 老鸨冷笑道,“我烧了,她留了这个给你”。 林朝暮结果锦囊,里面放着一张纸条--- 林公子,珍重! 林朝暮问道,“她还有没有说其他的话?” “没了。” “鸨母,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林朝暮紧盯着她看。 千脂给她留了纸条,就说明,她早就最好了死的准备。 “鸨母,千脂不是自杀,是被别人杀死的”,林朝暮话毕,老鸨惊讶地看着她。转而,神色漠然,不屑道,“那又如何,晦气”。 “鸨母,千脂长得不好看,给你带不来什么银子,你当时又何必招她进来”,林朝暮一直都存着这个疑问。甚至当时林朝暮想要给林朝暮赎身时,鸨母也是百般阻拦。 老鸨冷笑,“我眼瞎,银子没给我赚,还坑了我饭钱”。 林朝暮不语。 “对了,她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她对不起你。” 对不起,林朝暮苦笑,她哪里有对不起自己?反倒是自己,还对她存有愧疚之意。 屋内响起缠绵的乐曲----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老鸨在楼梯处,突然转头,苦笑道,“只可惜,千脂她到死,都不知林公子是个女儿身”。 错付一片心---- 林朝暮紧紧地攥住了那纸条。 歌姬的声音缠绵,始终不断地唱着那一句,“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莫问奴归处......... 第30章 师父 沈家里, 突然响起阿龙的狂吠声。 沈母坐在屋内,忙着针线活的手突然一抖,针扎到了手, “阿龙, 别叫了”。 阿龙没有停下,反而越叫越厉害了。 “好久不见啊”, 门口出传来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沈母放下手下的针线活,擦了擦眼睛, 认真地看过去, “夫人”。 沈母搬了个凳子过来, 用袖口擦了擦,“夫人,您做”。 沈夫人侧头看了一眼, 突然挥手,将沈母打倒在地,“你早年狐媚勾引老爷,现在那逆子又害死。冲儿是怎么对你们的, 就算我生气,也还是在我面前给你们说好话,你们又是怎么对他的!” “少爷他, 怎么了?” 沈夫人狂笑了一声,房间里回荡着她诡异的笑声。 “沈夫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件事肯定跟飞儿无关。飞儿他心实, 不会害人的。” 沈夫人走上前去,扼住沈母的下颚,低声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楚楚可怜得骗人,冲儿就是被你们给骗死的”。 “你在干什么?”云烟从外面走回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云烟走上前去拉开沈夫人,扶起沈母,看着她颤抖着的身子,云烟担忧道,“您没事吧”。 “飞儿呢?”沈母攥得云烟手疼。 “他在宫里当差呢。” “是啊,你那儿子还活得好好的呢”,沈夫人摆弄着手里的帕子,低眉道,“可惜---” “你以为就算冲儿死了,沈府就会是他的了?呵!笑话。” 云烟听得云里雾里一团绕,“她什么意思?” 沈夫人不急不缓的声音徐徐传来,“小姑娘,要连累你一起死了”。 “把他们抓起来!” 身后跟着的一众家丁cao起手里的棍子就走过来,云烟抓起沈母的手护在身后。 “云烟,别打了,打不过的”,沈母着急道。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找这个人下手的程度来看,显然是不想让他们活命。 “打不过也要打,多打一拳是一拳”。云烟被一群人围着,为了护着沈母,云烟身上已经挨了好几棍子。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沈母着急地眼泪落下来。 “云烟!” 云烟后脑勺被棍子敲了一下,整个人意识涣散,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身子向下倒去。 看到门口半死不活躺着的阿龙,林朝暮预感不妙,朝着屋内大步走去。 “师父?”见到蹲在地上的顾言谨,林朝暮十分惊喜。顾言瑾穿着一身月白长袍,温润的眼眸,风度翩翩。但看到屋内昏迷的两个人的时候,林朝暮紧皱了眉头。 见到慌乱的林朝暮,顾言瑾安慰道:“老妇人没大碍,只是吓晕了”,转而抬头直视林朝暮,语气低了下去,“云烟,情况不太好,头被棍子打得不轻”。 顾言谨叹了口气,直起身来,“你做好准备,但也别太担心”。 林朝暮眼圈泛红,“师父,你什么意思?” 她不过就离开了一会,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你知道,打上头部,情况最是不稳定。至于好坏,要等她醒了才好说”,顾言谨拍了拍她肩膀道,“有师父呢,不怕”。 有顾言谨在,林朝暮心安了大半。她一直都很依赖他。 “过来帮我煎药”,见林朝暮还愣在那里,顾言谨唤道,“这里让严青守着,云烟醒了叫你”。 林朝暮尾随过去,跟师父一直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师父,你怎么来这了?” “我再不来,你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