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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可是大哥哥不让我跟他一起洗澡。” 被告了一状的薛迟辩解:“妈,糯糯是女孩,她这么大了我怎么跟她洗啊。” 苏慧敏觉得好笑,隔着浴室门说,“你还嫌她大?你跟她这么大的时候不还是天天让我给你洗澡。” 十几岁的少年最注重男女的区别,谁在班里和异性多说句话就会成为当天的大新闻。 门外站了一大一小,里面的薛迟尴尬的要命,更别提被这么调侃了。 苏慧敏哄道,“糯糯,你让大哥哥先洗完,等会儿阿姨帮你洗澡好不好。” 祁糯仰着小脑袋,纠结半天,最后勉勉强强同意。 薛迟不敢耽误,飞速洗完,生怕小团子一个想不开又溜了进来。 轮到祁糯洗澡的时候,浴缸里盛了一池子温水。 她非要薛迟留下来陪她玩,薛迟当然不愿意。 最后还是小团子答应穿着小裙子进浴缸,才让薛迟同意留下来的。 小团子趁着他晃神,在浴缸里坏心的踢水。 露在衣物外面的小胳膊跟小短腿又白又胖,像荷塘里刚挖出来的莲藕一样。 水花溅起,洗脚水顺着薛迟脸颊往下流。 薛迟:…… 然后为了报复他不让自己跟他一起洗澡。 白嫩的小脚直接踩到他脸上。 薛迟:…… - “这么早回来?下午不在图书馆了?” 宿舍电脑外放综艺,唐恬正抱着外卖边看边吃,看到祁糯略有些惊讶。 最近祁糯很早就出门了,晚上直到闭馆才回来。 她有时候能起来就跟着一起去,起不来就在宿舍复习,反正成绩能过就行。 祁糯把包扔桌子上,本来想坐椅子上的,还没碰到座位就顿住了,站起来倚着床梯。 “别提了,我摔到屁股了,坐着就疼,你快看看青了没。” 唐恬没好气的瞪她,“滚吧,没看到我正在吃饭。” 瞄到电脑,突然想起件事,“对了宗宗,那个选课结果出来了,你登上去看看,要没选上后天还要二轮抢课。” “嗯,我看下。” 电脑长时间没用,被压在最下面,扒拉了半天才弄出来。 祁糯半弯腰,cao着鼠标,没一会儿就看到选课结果,密密麻麻一片。 又从旁边抽了张A4纸,画了大概表格,将一轮选上的都填进去。 片刻,唐恬吃好外卖,收拾了桌子,去卫生间洗手。 被她奇怪的姿势吸引过去,正准备吐槽,又被她的课表震惊了。 从周一到周五,早上到晚上全是满的,而且周六周日也塞了好几节课。 她记得他们下学期没这么多课吧? 唐恬凑过去盯了半天,发现有好几门课是大三大四才有的。 他们学校除了大一上学期不能选课,之后每学期都需要自己选课,而且没有年级限制。 “宗宗,你选这么多课干嘛。” 祁糯把最后一个空格填上,盖好笔帽。 “闲着也是闲着,早修完早毕业。” 没有说的是,她便可以再向薛迟靠近一步了。 唐恬:…… 对不起她还是晚点毕业吧:) 之后祁糯将一沓子书扔床上,自己跟着爬上去。 薛迟当天晚上就要走,下午的时候给祁糯发短信,说晚上过来找她。 凛冽寒风,细软的头发被卷着在空中荡了两圈。 祁糯哆嗦了下,想到中午被他嘲笑的事情,抱臂讥讽,“过来干嘛,没事别跟我腻一块,你又不是我男朋友,要认清自己的定位。” 薛迟抿唇,喉结轻滚。 “给你个东西。” “嗯?”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祁糯探头朝车内看去。 靠着车窗的薛迟一把摁住她脑袋,手指插进柔软的的发丝揉了几下。 “别找了,没在里面。” 在祁糯的目光下,薛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炸毛小奶猫的木雕,睁着圆圆的眼睛看人,格外可爱。 自从上次祁糯点名要了小猫咪的图案以后,薛迟从专研祁糯雕刻家转变为专研猫咪雕刻家。 不过也没什么区别,毕竟祁糯炸毛的时候跟小奶猫炸毛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管雕刻什么,出来的都是小姑娘的神态。 算下来,祁糯前前后后收到好多个不同形态的小奶猫了。 为此她还专门买了一个亚克力的展示柜,一层一层,摆放的全都是薛迟送她的木雕,非常珍重。 而收到的第一个技艺很拙劣的那个仍然被放在包里,贴身携带。 祁糯觉得有点没劲,还以为是什么神奇的东西呢。 但是接过后依旧跟宝贝似的攥在手心里,还开始提要求,“看小猫咪看烦了,想要大西叽。” “???” “好好说话。” 薛迟两指捏起她脸颊的rourou,很有弹性,手指在上面摩挲。 “想要大狮子。” 薛迟很好说话,“行,下次给你大西叽。” 说完,他自己先觉得别扭了。 “噗。” 祁糯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梨涡浮现。 薛迟分开手指,掐着两边软rou,五官内敛,威胁道,“只能你说,不能我说?” “没有没有,你说最可爱了。” 祁糯笑得乱颤,连带着薛迟也跟着颤动。 他又不能怎么祁糯,抿了下唇,收回手掌。 车厢内暖黄色顶灯,倾泻在薛迟肩头,裹着他的五官,纵使故意冷着脸,也格外温柔。 黝黑的眸子此刻正一眨不眨看着她。 瞳仁里只有她。 笑声戛然而止,没有任何缘由。 四目对视,也没有人说话。 倏地,一道白色的强光照了过来。 传来宿管阿姨不耐烦的声音,“那边那个同学,已经十一点了,还进不进来了,我锁门了。” 像是一根细针,靠近气球,一瞬间所有的气氛全都没了。 祁糯勾着唇角,尴尬的笑了笑。 指着宿舍方向,“时间到了,我先回去了。” 薛迟低头,从左侧衬衣口袋里拿出个东西,握在手心。 啪一下将顶灯摁掉,周围黑漆漆的,只剩下被云朵遮掩的并不皎洁的月光。 两人五官都遮了层黑纱,隐隐约约,朦朦胧胧。 祁糯看不大清楚薛迟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双漆黑的眸子正盯着自己。 手臂被拽了起来,一个凉凉的东西被硬塞进手里。 那边宿管阿姨仍在催促。 没时间细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祁糯扶着车子,微微踮脚,毛绒绒的脑袋从车窗探了进去。 薛迟觉得她视力没自己好,肯定会撞上来,怕磕疼她,贴心的向右边歪头。 祁糯:??? 明明刚才就是这个距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