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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章:少女的香舌

    黄土大地之上,能人强者无数,卧虎藏龙,未可小觑,但我最近实在是怀疑,这块土地上的高手是只有变态喔?

    我家的变态老爸,那是不用说了;黑龙王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彻底疯掉;当代五大最强者中的另外几个,也说不上有多正常,不是心理变态就是偏执狂,一个正常人都没有,难道普通人就练不到那种境界吗?

    仔细想想,这也不是没有道理,变态的人总是放得特别开,偏执狂总是特别放不开,能在武道上有卓越成就的,无非就是这两种人。为何这两种人容易修练有成,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牵涉到一些心境修行上的奥妙,总之,单从纪录上来看,这个结论是没错的:高手和伟人都是变态的家伙。

    只不过,就算这个理论没错,我碰到变态的机率实在也高了点,打从出道开始,就总是碰到各种变态人物来追杀或搞背后刺,别的不讲,至少那个挺着巨乳,带着面罩,手里拿着忍刀与十字镖的少女,就绝不是正常人,后来闯荡江湖,结下的仇家越多,遇到的变态就越厉害,好像来个正常一点的高手就对不起我一样。

    整个情形发展……不,是恶化到如今,终于搞到走哪里都碰到变态,甚至变态的程度还以几何程度增加,前后两任黑龙王已经是个中翘楚,我眼前这个大汉,则似乎是此道新人中的高高手,莫名其妙从深山雪岭中跑出来,一现身就嚷着要当着我的面干女人。

    碰到这样的怪事,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瞪着那个自称「阿里巴巴古德三世」的家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到最后……反而是那家伙用一种狐疑的眼神望向我。

    「喂!小子,我说了要当你的面,干这个小妞,你没听见吗?」

    「……听、听见了啊?」

    我不晓得这怪人是什么意思,瞪大眼睛看着他,没想到他突然暴跳如雷。

    「白痴啊!听见了为什么没有反应?」

    「呃,你想要我有什么反应?光这样子说,我很难理解耶。」

    类似的经验,我以前倒也不是没有,还是军痞混混的时候,有几个学长喜欢这调调,半夜结伴去公园溜躂,看到谈恋爱的青年男女,就会上去抽恋爱税,当着男方面搞女的。

    听起来是刺激,但不晓得是倒楣还是怎样,他们多数时候碰到的都是恐龙,还有一次听说碰到了人妖……

    我是不太晓得这位阿里巴巴古德三世,对我抱着什么期待,看他举手投足中的气派,应该不是那种搞完强jian,还要顺便抢我们钱包的货色,那以他的变态思路,脑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你……你该不会指望,你一面干这个女的,我还要一面自渎给你看吧?这种期望难度太高,你还是找别人好了。」

    「混帐东西!你听到我要当你的面,搞你的女人,居然是这种反应?你这样也算是男人吗?」

    「咦?被你这样说,我很为难耶,我和这个大奶妞不过萍水相逢,彼此其实不熟的,你指望我表现出哪种反应来证明自己是男人?还有,你说她是我的女人,这个所有格是怎样下定义的?我们目前为止,不过偶尔牵牵手、摸摸奶、打打手枪,连干都没干过,这样你也说是我的女人,我哪养得起那么多?」

    这些话如果是别的女人听见,可能会造成心理创伤,但鬼魅夕何许人也,要是被这种话搞到精神伤害,百分百就是个不合格的忍者,活该切腹谢罪了,她脸上表情依旧,反倒是阿里巴巴古德三世,愤怒地跳了起来。

    「臭小子!尽说些不是人话,要当你的面上你女人,居然还这么嘻皮笑脸?谁把你教成这副德性?唔,子不教,父之过,一定是你那变态老子的错!」

    「……早说过不是我的女人了,你是不是干媒婆的,硬要把女人送给我啊?不过,嘿,如果你要把责任算在我变态老爸的头上,这个我不否认啊!」

    「无耻!」

    普通一个变态,还未必可怕,我最恨就是碰到喜欢动手动脚的变态,尤其是手脚还特别重的。阿里巴巴古德三世,手脚绝对是有够重,一言不合,立刻翻脸,飞腿将我踹踢起来,撞拍在墙上,再被他用力踩在底下。

    「臭小子,百里源堂何等英雄,武功卓绝,出类拔萃的性能力更是所向无……呃,你没学到他举世无双的优点,只继承到他变态的心理,实在是太差劲了!」

    被人踹在脚底下,感觉当然是很痛,可我却痛得脑里糊涂,不明所以。认为我老爸是变态大枭雄的人,满世界都是,称赞他英雄豪杰的就天下少有,这个阿里巴巴莫非是老爸的同道中人、变态好友,这才会对他大赞特赞,然而,赏识别的方面也就算了,为何连性能力都提出来夸?连我都不晓得变态老爸的性能力怎样,这个男人是怎样得知?莫非此人……

    之前听老妖将军提过,每次变态老爸的旧情人找上门,都会打得惊天动地,他的那些旧情人没有一个好惹,个个都身负惊人艺业,我看这个阿里巴巴一派高手气象,难道他与变态老爸的关系……呃,真是有够变态。

    「小子,你他妈的在想些什么东西?」

    可能是对我的反应太过不满,阿里巴巴先生改变了主意,摸了摸下巴,道:「妈的,你这小子的反应太没意思,说了要当你面搞这小妞,你不反抗也不生气,那老子还有啥好取乐的?不如……老子当着这小妞的面来干你,这样你感觉如何了?」

    ……变态高手果然不愧是变态,女的可以jian,男的也不放过,这下我有八成肯定刚才关于他与我老爸的猜测了,就是不晓得他这样子干完以后,会不会连我和鬼魅夕的钱包都抢走。

    还有,早先猜测鬼魅夕不会因此得心理创伤一事,可能有点失误,因为这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小女人,居然一下子笑了起来,还在那边小声却快速地鼓掌……干,独臂也能发出鼓掌声,这就是忍术的神奇吗?

    「哦,只手之声,这是剑术中的至高境界,小姑娘你还没有变成剑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那个给你一道刀疤的人。」

    阿里巴巴先生说着没人听得懂的话,我正担心着他的行动,却听他说出更让我心惊的话语,「像你这样的小子,以往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每次派对都能活活jian死十个八个,哼哼……」

    一面说,一面用yin邪的目光打量着我,这位阿里巴巴先生的脑中在想什么,就算不问我也猜得到,只是,真正让我觉得怪异的地方,倒不是他陈述事实的变相恐吓,而是他的语气。

    大地之上,开口「活活jian死」,闭口「cao爆、rou爆」,除了南蛮的兽人,似乎再没有什么其他种族有此习惯,以前万兽尊者在世,我听他说话就是这个调调;白澜熊向往人类文化,出口是含蓄得多,但他的手下全都是这样说话……似乎也真都是这么干的。

    这个离奇出现的人物,说话竟然有着兽人的风格,虽然他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来都是人类,我却因此多了一个心眼,更联想到一件事。

    在火车上,李华梅要杀我们的时候,有一道黑影出来阻止,所用的武功是兽王拳。南蛮兽人中照说已经没有这等高手,如今我们面前又跑出来一个与南蛮似有关系的神秘人物,莫非……在火车上袭击李华梅的黑影,就是此人?

    我心存疑惑,想要出言试探,套套这家伙的底,结果他突然一拍掌,大笑道:「不妥不妥,把你这小畜牲给jian死,会爽的人只有你一个,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你?」

    「呃……先生,你这么说我就很难接受了,最起码我……」

    「我决定了!就让你们两个彼此来干,我在旁边看,这样子最过瘾!」

    阿里巴巴的话,刹时令我一呆,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这个……我倒是不反对啊。」

    还以为会有多恐怖的酷刑,原来是送个漂亮小美女给我,这等好事我可是却之不恭,可是……真奇怪,为什么我又听到了那神奇的只手之声?

    我一个人爽也就算了,你在那边开心什么?鼓掌什么啊?看你这副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马上就要点红烛,拜天地了咧!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每次要看这种好戏,都容易被意外打断,为了不节外生枝,你们两个现在开始脱裤子吧。」

    就算这家伙不说,我也知道这个原则,已经在脱自己的裤子,预备等一下就去脱鬼魅夕的裤子,却不料入耳一句怪话,「这地方挺好,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干,等到她肚里有了孩子……不,还是到她生了孩子,我就放你们两个走,这样安全一点。」

    似曾相识的话语,再次令我一惊,怎么最近总有人要我干大女人的肚子?这人和变态老爸是一伙的?该不会是变态老爸派他过来当保镳,顺便进行什么繁衍后代的大业吧?

    说来也奇怪,难道是最近生育率过低,怎么一堆人都想要我去搞大女人肚子?还要搞到生下孩子才能放人,这是怕我一死,百里家族就断子绝孙吗?话说这种要求以前好像也有人做过,当初万兽尊者还在,老人家就一直希望我早早生子,让他后继有人。

    「喂,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不过就是要在别人面前性交,这也畏首畏尾?你不会说你自己硬不起来吧?想当年,我在一千几百人面前狂干,这么大的场面,也从没有胆怯过,你说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如此……」

    我发现这位阿里巴巴先生,不但个性蛮横粗鲁,目中无人,寡廉鲜耻,连骂人的功夫都很有一套,只要他一张口,就没有别人说话的份,如果有这种上司,当他手下的人想必日子很难过……

    「打扰一下,你的这个要求,我想应该是碍难照办了。」

    提出抗议的不是我,却是刚才还欢喜鼓掌的鬼魅夕,我一脸惊愕、阿里巴巴一脸大便地望向她,就听她缓缓道:「虽然动作快点,可以避免节外生枝,不被人打扰,但这次只怕是不行了。」

    阿里巴巴皱眉怒道:「为什么不行?我说行就是行,有谁反对就杀了谁,你要是想反抗,我先干掉你,再让那个小子jian尸,一样可以达到目的。」

    这人不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明显连本来目的都忘了,我只得在旁尴尬地提醒,「抱歉啊,姑且不讨论我怎么jian尸的问题,我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jian尸jian到怀孕生小孩的,你这样搞会不会……」

    「对啊!」

    阿里巴巴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的模样,让我肯定这家伙原来是个白痴,但他接下来说出的话,让我发现他其实是个超危险的白痴。

    「不怕,别人或许束手无策,但幸亏你们两个碰到我,我有一种独门秘术,只要施用,就算女方已死,魂魄离体,都能让无魂的rou体正常运作,一如生前,别说搞大肚子生孩子,就算再干再生都不成问题,之前已经有过多个临床成功案例了。」

    「……阁下和华更纱怎么称呼?我怎么觉得你很像是鬼婆的亲戚。」

    「鬼扯什么东西?谁是华更纱?我不认识,还有,为什么我会说到这么高等级的秘术?我刚刚是为什么想到这套秘术?明明记得的,说着说着一下子又给忘了,我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阿里巴巴皱眉思索,像个失智老人一样苦苦回忆,我则是差点给吓掉了下巴,无法想像此人若是居于上位,不晓得会造成多少苍生浩劫?多少生灵涂炭?

    「对了!想起来了!」

    阿里巴巴又一拍手,眼中厉芒骤现,「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脱裤子?别想拖延时间,碰上我这样精明的大高手,你们两个没有半点机会,也绝对没有任何人能来救你们!」

    ……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比起我们两个的个人安危问题,我更希望能介绍眼前这家伙,去看个精神医生什么的,对我们、对他、对所有人都好。

    蓦地,阿里巴巴先生眼神一变,像是察觉到有什么不妥,眼中神色再没有之前那种半疯狂、半捉弄,而是染上了一层杀气,我被这阵杀气所感,以为他要对我们下毒手,正想防御,背上压力陡然一轻,踩着我的人一下消失不见,身法好快,一下不晓得去哪里去了。

    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猜不透这疯子又发什么神经病,直到外头的风雪声中,开始夹杂着刀兵破风,我这才明白,鬼魅夕之所以喊停,阿里巴巴之所以冲出去,都是因为同一个理由:有敌人来了。

    来的是什么人?是敌是友?

    荒山野岭,很难跑来什么人,是友军的可能性不高,十八罗汉一下子给杀了六个,剩下十二个大和尚被李华梅追杀,就算还有命,也未必还能下来找人,至于老妖将军与其手下……我由衷希望不是他们,阿里巴巴古德三世武功不凡,他们与这疯子撞上,那是非死不可,还死得无比冤枉。

    「不是你那边的人,至少……不是刚才火车上的任何一人。」

    鬼魅夕开了口,她是我们之中最早察觉到有敌迫近的一个,由她做出的判断,自然是有道理的。

    「刀剑破风声听来,抢攻的一方修为有限,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也和你的那些朋友不一样,所以你可以放心。」

    「你既然都听到这个程度了,想必心里有答案了,告诉我你的判断吧。」

    「应该是黑龙会的人,不是忍军,就只是些喽啰货色,,,」鬼魅夕的标准高了些,她眼中的喽啰能到此地,怎么说也是四五级的好手了,多半是李华梅在上头杀我们不着,又知道我们肯定摔不死,就派出这些喽啰到处找寻。

    如果是对付坠崖、受伤的我们,这些喽啰凑合着还能派上用场,但谁也料不到,会稀奇古怪地杀出一个阿里巴巴古德三世来,放眼如今的黑龙会,若是不出动暗黑召唤兽,李华梅、黑龙王不出手,只怕谁也敌他不过,那群喽啰碰上此人,肯定是只有牺牲殉职的份了。

    敌人的喽啰死不死,与我无关,但活用他们的牺牲,却是我感兴趣的东西。

    阿里巴巴的实力神秘莫测,我感到高度兴趣,趁着现在有实战可看,正好从他的战斗出手中窥看实力,瞧瞧他是什么路数、修为深浅。

    我心念一转,就要走出山洞去看,可是才刚起身,就被鬼魅夕用她那只完好的手给拉住。

    「理智一点,你现在该做的事情,应该不是去观战吧?」

    「说得对,我都差点忘了,趁着那个变态去杀人,我们该开溜才对。」

    一句话出了口,我自己却犯了难,阿里巴巴不是普通人物,我们现在要跑容易,可是他摆平那些喽啰纠缠后,马上会回过头来找我们,评估我们此刻与他的实力差,成功逃逸的可能微乎其微,逃跑可以说完全没有意义。

    明知道跑不掉还要跑,这么没有意义的作法,我实在是……

    「你误会了喔,我的意思其实是……」

    鬼魅夕没有往下说,只是用她完好的那只手,在我胯间不轻不重地摸了两下,可能用上了什么技巧,我浑身热血沸腾,脑里「轰」的一声,差点失去理智。

    「……或者……其实是我误会了,你喜欢表演给人看?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不用赶时间了。」

    如此大胆、主动的挑逗,偏偏又不带半点yin邪的味道,出自一个美得令人屏息的少女之口,天底下不知道有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春宵千金,夜长梦多,这是世上男子汉的共识,我和阿里巴巴算是有志一同,无奈他也是我的障碍,趁着他自己跑出去,我自己把好戏干了,用不着他当观众了。

    之前想了许久,揣摩过多次,却怎都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急就章,人生果真计画赶不上变化,我急急忙忙把鬼魅夕放平在地上,自己则解起了衣带。

    稍稍侧耳倾听,外头的战斗还打得激烈,一个喽啰可能没什么威胁性,但一堆喽啰联合起来,那就未可轻视,阿里巴巴似乎被缠住,一时脱身不得,正是我的大好机会。

    嘿,尽量打吧,最好全部死光光在外头……

    思索之间,自己的裤子已经脱下,我心头一下激动,深呼吸一口,往下俯视已躺平在地上等待的鬼魅夕,她身上的鹿皮装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也不是被脱下,因为我并没有看见那套鹿皮装被放在别处,就只是……不见了。

    风雪山洞里,昏暗的光线下,一具洁白如雪的玲珑玉体,躺在山洞中央的土地上,不平坦的地面,躺起来肯定不舒服,又痛又冷,但裸身躺在冰冷冻土上的忍者美少女却恍若未觉,向我露出平和的微笑。

    这个笑容,和鬼魅夕不太相配,但看在眼里,想到她努力挤出笑容,这感觉还不是一般的好。

    就看她躺在地上,丰满高耸的巨乳,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着;在那坚挺的乳尖上,镶嵌着两粒鲜红的乳蒂,rufang与乳蒂的衔接处,是淡淡的微红色的乳蕾。

    再往下是纤细的蜂腰,身为第一流的武者,鬼魅夕的小腹平滑,见不到一丝一毫的赘rou,光洁柔嫩;唯一有所点缀的,就是小腹的正中央,浅小而下凹的香脐,点缀得是这等恰到好处;小腹下方有一块微微的隆起,上面生长着黑褐色、闪着光亮的耻毛。

    忍者美少女的耻毛并不多,只是正好将耻毛下方的花谷遮住,似乎羞于将那下面的春光显露出来。

    两侧,鬼魅夕的大腿不仅白嫩,而且形状姣好,宛如两条破土而出的玉笋,紧紧相靠在一起,没有半点分离,只是伴着少女的紧张而微微颤抖,我想这颤抖应该不是为了寒冷。

    因为在这么冰寒的环境里,鬼魅夕身上竟是香汗淋漓,小腹、rufang、乳蒂上都挂满了晶莹的露珠,同时散发出少女特有的香气;那香气在山洞里淡淡飘荡,令我心神恍惚。

    「这是什么术?」

    我忍不住问道:「听说,忍术之中,有些女忍者身上能散发异香,效果各自不一,如果是催情、催奶的那种,我很欢迎,但如果是让男人阳痿,或是化为脓血,这一类的就不用了。」

    传闻中的那些女忍者,千娇百媚,精擅各种异术,甚至穷十数年之功,配合药物,将自己修练成某些特殊用途的道具,或是毒人,或是媚药女,防不胜防,实在很厉害。

    以我的级数,还未能有此荣幸,让人咬牙切齿地准备十几年,苦心孤诣,就是为了向我复仇,或许以后会有也不一定,但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碰过,只有听人说起,当年有人以此手法,屡屡试图刺杀爷爷和我家老爸,后果……自是不问可知,白白让他们享受艳福而已。

    我认为鬼魅夕不会下手害我,只是看她这身香汗来得出奇,不得不问,否则要是她有什么无心之失,又或是重伤之余控制不住,事后让我阳萎十年,岂不是糟糕至极?

    「……没……没什么……只是……省点时间……」

    鬼魅夕通红着脸,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意思不问可知,是顾忌阿里巴巴很快回来,所以尽快让自己进入状况,方便我办事。

    她脸上的酡红,是体内催情技法发作的缘故,等于是自己给自己吃了春药,配合度如此之高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做得好!你这样够上道,等会儿赏你一根热香蕉。」

    我低声轻笑,抱起了鬼魅夕,一手揽住腰,一手移到她的胸口。F罩杯的坚挺美乳,又圆又大,粉白雪嫩,弹性好,又有rou感,一切青春少女该有的优点,都集中在这上头,我摸着忍者少女的巨乳,想着她以前挺着这双浑圆奶子,跳在半空中追杀我的模样,越想心里就越是激动。

    摸得起劲儿,我两手都到上面大占便宜,像揉面团一样,猛搓,猛抓,猛拍,猛挤,感受那份饱满的rou感与弹性,反正也不可能弄伤,这真是最理想的报复形式。

    在自己施的催情效果之下,鬼魅夕很快有了反应,接受我这一轮搓奶,她呼吸加快,小嘴也张开来。

    机不可失,我立刻就对准鬼魅夕的嘴唇吻下去,四唇相触的刹那,一段不算太久以前的回忆,骤然涌上心头。

    这并不是我们的初吻,在前往伊斯塔的路上,我们两个就吻过一次,只不过,那时吻的是未来,对那个吻的回忆也只有恶心,现在明明是同样的唇瓣,同样柔软,吻起来却有一种醉人的感觉,真不知道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舌头直直探入少女的嘴里,掳获她的香舌,恣意缠绵交缠,我热切地吻着,一面也大力玩着少女的美乳,鬼魅夕承受这份刺激,一股股rou体的愉悦与酥麻连番袭来,令她叫出声音。

    纵然时间吃紧,这么优质的上等货,不好好享受实在浪费,我两手来回搓弄那双傲人的大奶子,这双豪乳,像哈蜜瓜一样圆硕,偏偏没有半点下垂,像不倒翁一样,按下便弹起,我如获至宝,爱不释手地玩着,把住两粒乳蒂,尽情地顶它捏它。

    被男人这样搓着奶子、狎玩巨乳,鬼魅夕也像是受不了,鼻子哼了起来,一条手臂自然地勾住我的脖子,令我受宠若惊,更是加倍的努力工作,看这架势,如果不是因为少了一条手臂,肯定双臂都会缠上来。

    我上边亲着,摸着,又分出一只手来到鬼魅夕的胯间,直探花谷。在那神秘的峡谷口,仔细地搜索着、钻研着。

    鬼魅夕本能地抵抗着,伸手去挡,但只有一条手臂,行动不方便,我要制服她实在是太容易,结果,我变本加厉地更为放肆,手指在花谷口不住抚弄,弄得忍者少女的处女roudong,频频流出泉水。

    吻得热切,我仔细端详鬼魅夕的脸庞,只觉得她眼中春意横流,一脸的妩媚、性感,全然不似平常那样娇憨,好不撩人,像一朵鲜艳的玫瑰等人采撷。

    我心中激动,想要采取下一步行动,这时却突然听见少女的喘息声。

    「……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唉,女人总是这一套,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在最重要的时刻被要求,实在是令我有够头痛,假如是面对别的女人,我一定连想都不想,立刻答应,先干再说,顶多就是干完翻脸,趁着她身体酸软的那一刻,来个利刃封喉,一举搞定。

    反正……如果干完了不给钱,可以不算嫖;那我答应之后杀掉对方,也可以不算失约毁诺,只要灭口灭得好,没有旁人知道,当然没人会说我不守信用,这是古往今来,无数伪君子爱用的伎俩。

    无奈,这一招不能用在鬼魅夕的身上。杀不杀得了她不是问题,她明显心里有事,一直都表现得很奇怪,好像很乐意被我杀,如果我真要杀她,搞不好还不用动手,只要开口拜托一声,她就会把自己干掉,也正因为如此,我对她心里藏的那件事非常好奇,怎样都要听一听,确认一下,看看她到底对我有何期望。

    「……李华梅的事……我……」

    旧事重提,我心中陡生一股痛意,不但满腔欲念刹时间全消,本来握在鬼魅夕巨乳上的手掌更为之一紧,力道很大,她想必是挺痛的,只不过她吭也不吭一声,除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盯着我,就没有任何声音与动作。

    被提起这个旧伤,我心头恨意重燃,怒火全显露在眼中,这点鬼魅夕是看得到的,所以她不说话,但有些东西却是她所看不出的,我的这份恨意,固然有针对她、针对黑龙王,可是……也有相当部分是针对我自己。

    与鬼魅夕一路同行至今,我心中的刻骨恨意,渐渐起了变化。

    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我确实受到鬼魅夕的吸引,心中的痛楚与恨意,日渐一日转了方向,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恨这个危险又可爱的女孩,好像还恨,可是说到要实际复仇,又总是推三阻四,拖延着不去干……

    而我自己也明白,若真要复仇,这一路上我有无数机会去干,鬼魅夕绝对乐意以重大付出,换取与我的和解,而我迟迟不夺她的处女身,也就是因为潜意识里,觉得如果真的干了她,就好像允诺了恩仇两清,这是我难以接受的。

    当然,若是我当真开了鬼魅夕的处,事后还是执意报复,毁诺失信,摆出一副小人与复仇者的嘴脸,相信鬼魅夕也能接受,可是我却不愿这么干,而偏偏我又不是做不出这种事的人,之所以不愿意这么干的理由,我想……应该很清楚了,不去面对,只是想自己骗自己而已。

    有位前辈说,男人就是干一个,爱一个,至高境界要学会拔rou不留情,这样人生就可以少掉很多的遗憾。这个境界我至今没有能够达到,人生也因此被搞得乱七八糟,可是,我明明还没有干过鬼魅夕,为什么对她也会心软?

    难道我的本性当真如此不堪?

    想到这点,我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李华梅,也对化为石像的她们无法交代,心内反覆交战,迟迟做不出决定,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在我身下的鬼魅夕,大概是因为猜不出我的心思,再次开口了。

    「我杀过很多的人,男女老幼都有,也杀过不少婴儿,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愧疚的,可是,害了你的孩子……我很对不起……」

    忍者本就视人命如草芥,不然哪工作得下去?

    听鬼魅夕的语气,她可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妥,一切都是弱rou强食,没能耐的死都活该,有能耐的取了她性命,她也无怨恨,只不过因为害到我与李华梅的孩子,才向我表示悔疚,这口气倒是和华更纱很像。

    然而,我听在耳里,却觉得很不愉快,我的这些敌人,是怎样蒐集情报的?

    为何对我的了解差得这么远?

    父子之情,固是天性,却也因人而异,以我为例,虽然对女人是干一个喜欢一个,拔rou情还在,可是对骨rou血缘的感觉就很淡,也许长时间朝夕相处后,会比较不一样也未可知,不过至少目前而言,一个没看过、没抱过、没相处过的东西,要说我对之会有多深厚的感情,那纯属扯蛋。

    在李华梅、邪莲的事件上,对于她们失去孩子一事,我必须表现出哀凄之情,这就像每个去丧礼吊唁的宾客一样,不管心里实际感觉如何,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否则丧家随时会气得翻脸,那就非常糟糕。

    我在旁人面前,也需要装装样子,掉几滴眼泪,那纯粹是用来向女方交代,我心里可压根不觉得有什么好难过的。

    当时看到邪莲伤心的样子,还有后来听见李华梅为了孩子卑躬屈膝的事,我一方面可以理解她们的心情,一方面却也觉得无此必要,那不过是个孩子,没有了再生就好,有啥好难过的?

    由于这份困惑,弄得我最近越来越讨厌小孩,特别是当有人为了孩子的事,特别来对我安慰、忏悔,尤其会让我火大。

    第一反应,我很想对鬼魅夕说她搞错了,但转念一想,这岂不正是一个大好的敲诈机会?

    「你、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提这件事?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连我自己都不晓得的东西,要是鬼魅夕真的知道,那就很搞笑了,不过,我尽量让自己的悲愤逼真一点,狂嚎出声,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嚎叫,就差没有抱着自己脑袋上下跳。

    「那孩子是我和画眉的一切,我还没有亲过、抱过,就这么给你们害了!你们这些凶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

    惨叫得挺大声,差点连我自己也要相信了,照理说,为了表现我的愤怒,做戏做足全套,我应该要掐着鬼魅夕的脖子,用力摇晃才对,不过,我本来就是懒散的人,鬼魅夕那双如瓜的圆硕美乳,又实在太吸引我,我的手按放在上头,享受着弹手的rou感,怎么都舍不得移开,只好将就了。

    「我知道这对你的伤害很大,但……」

    被我的卖力表演吓着,鬼魅夕似乎真的以为此事对我造成伤害,表情看起来很为难。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释怀,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尽量弥补你……」

    「哼!弥补?你们对我所做的事,永远也弥补不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的!」

    话是肯定要这么喊的,但我却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想了解这个巨乳小处女预备开什么样的好条件来给我弥补。

    「……其实……我不是为了自己来求你的……你对我怎样都可以,只希望你能答应我,将来你要原谅一个人,她……」

    话说到这里,一切我终于明白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鬼魅夕对我的态度极不合理,总是刻意地想要与我亲善,几乎就是委曲求全了,我自问对女性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唯一解释,就是鬼魅夕有求于我,但即使是为了联手抗敌,大家立场也是平等,以能力而论,我仰仗她的地方远多过她需要我之处,何须做到这种地步?

    除了这丫头是个奶子够大的天然呆之外,我相信还有更合理的答案,现在看来,她不是想求得我的谅解,而是想取得我对某人的谅解,这个人……我大概知道是谁了,鬼魅夕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能在她心里有这种份量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换做是以前,我可能就答应下来,或是想办法再多要点好处,不过,现在我之所以迟疑,倒不是为了多拿「赔偿」,而是心头的一片阴影。

    当初在巴格达,我也是因为一时心软,错估形势,私放了黑巫天女,最后导致与李华梅的全面决裂,更因此累及万兽尊者,令所有的事从此无可收拾,后来每次回想,这都令我感到一阵椎心之痛。

    此刻摆在我眼前的这件事,和上次的经验差不多,我不晓得这算不算又是一次选择,而选错的后果会是什么?只要想到上次事件的沉重代价,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

    一时间,我们两人陷入沉默,只有外头的风雪声,还有兵刃破风声,间歇地传入山洞。我不晓得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但肯定好看不到哪去,这种难看的表情虽然吓不倒别人,却对鬼魅夕有足够的影响力,她娇小的身躯一下子颤抖起来,我不晓得这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她体内催情术法的影响。

    「……求……求求你……答应我……」

    在冰冷的寒风中,少女用颤抖的声音发出恳求,把我从混乱的思绪中唤醒,刹那之间,我注意到一个事实,这个女孩曾是黑龙忍军的大头目,死在她手里的人命可能数以千计,而不论她究竟有多危险,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赤裸的身体,在冷风中发着抖,用卑微姿态向我恳求的一个女孩。

    如果是别的女人,我会认为这可能是一个精心的布局,但在鬼魅夕身上却没有这种可能,她的思虑太过单纯,不是那种会计算我心思的人。我看着她在我身下发抖,眼神中满是着哀求,一只手笨拙地伸到我胯间,抓住rou茎,尝试着往她娇嫩的下身凑去,想要做些什么,已是不问可知。

    鬼魅夕的付出,确实是有效的,我的犹豫受到强烈冲击,心中的天平也开始倾斜,这时,我瞥见她断掉的手臂,她似乎想用这条断臂支撑起身体,凑过来吻我,瞬间,约束在我胸中的关卡被冲毁了。

    「好吧!答应你了!」

    一声允诺,我低下头,吻上了正朝我这边凑来的鬼魅夕,彼此唇瓣相接,同时,我微微把少女的rou臀抬起,早已蓄势待发的rou茎,自鬼魅夕的掌中脱出,用rou菇扫了扫湿滑的蜜唇,顺势向上一顶,rou菇「滋」的一声,顶入了火热的花房,强势直入,伴随着一声因热吻而未能出口的痛哼,撕裂了那层代表贞洁的最后屏障。

    「呜!」

    鬼魅夕承受剧痛,闷哼了一声,但所采取的反应却很奇怪,在身体因痛楚而紧绷的同时,她无视破身之痛,摇晃起蜂腰,主动把白嫩的小屁股朝我迎去,与我结合得更为紧密。

    当我们完全合为一体,鬼魅夕挣脱了我的亲吻,明亮的眼睛凝视着我,认真问道:「你……你答应了,对吗?不会反悔?」

    我再一次厌恶起自己来,因为此刻,我只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孩,所以尽管自我厌恶、尽管觉得此事恐难善了,我还是点了点头。

    「没错,答应你了,不反悔。」

    承诺出口,我突然有些不放心,补上一句,「这个承诺,只是用在一个人身上,不是很多人,也不是用在你身上,还有,这承诺对你老子无效,如果你是想要……」

    这些话对鬼魅夕大概没有什么意义,她几乎是充耳不闻,满心欢喜,伸手勾住我颈项,将我抱住,整个身体与我紧紧贴在一起。

    高风险就有高获利,这是足堪庆幸的事,鬼魅夕得到了我的承诺,脸上绽放的笑容之甜美,是我从来未曾看过的,差点连我都为她高兴。

    心满意足的鬼魅夕,接着采取动作,嘤咛一声,紧贴在我身上,嫩嫩的小屁股缓缓上顶,吞没了整条rou茎。

    我们又吻在一起,这次的亲吻,又有不一样的感觉。我和鬼魅夕的每次接吻,似乎都带着缔结契约的意味,最初的一次,我为了抵抗娜西莎丝的威胁,试用曙光之吻,和未来吻在一起,形成魔力契约,现在又是承诺了她的要求,然后吻在一起,利益交换的感觉,想想还真是强烈。

    不过,现在谁也没心情计较这些,这句承诺说出口后,所有的顾忌都被抛诸脑后,暧昧的帘幕也被正式揭开,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积压已久的郁闷情绪,正要在这具青春美好的胴体上发泄。

    「鬼魅夕这个名字,怎么那么奇怪?到底是谁替你取的?」

    我腰间缓缓地挺送,双手握住两只沉甸甸的乳球,温柔地揉搓起来。

    「嗯……我……我不是很清楚,但……应该就是那个人取的吧。」

    初承雨露,鬼魅夕在最初的痛楚过后,很快就回复过来,娇嫩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甜意,悦耳动听。

    「这名字怎么听怎么不吉利,难怪你心理扭曲,长成这种个性,得替你换个称呼才行,就叫鬼……」

    本来想遵循传统,替刚刚干到的女人,加个「奴」字辈的称呼,但「鬼奴」这个叫法实在差劲,以鬼为奴的只有冥王,难道我以后要自号「冥王」吗?或者,是我很快就要去见阎王了?

    越想越是头痛,我扶着鬼魅夕的rou臀,狠狠地用rou茎向湿答答的花谷顶了十几下,道:「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就叫你鬼妹,虽然不是什么吉利叫法,但想必你不会在乎的。」

    「鬼……鬼妹……还不错。」

    鬼魅夕轻声呢喃,像在琢磨这个称呼,我见她思索出神,抱着她的美臀,猛力进出。

    普通女孩刚刚破身,被这样狂风暴雨地猛干,下身疼痛,肯定是吃不消的,但鬼魅夕却是例外,忍者本就有很强的忍痛能力,断条手臂都能面不改色,何况只是下体的小小撕裂伤?要不是因为使用催情手法,让身体变得敏感,恐怕哼都不会哼一声,现在渐渐能适应,马上就有了新动作。

    突然之间,抽送中的rou茎骤然一紧,像是进入一个很窄小的洞xue,又像是被人用手给紧紧箍住,刹那之间,我忆起与冷翎兰欢好时的情景,以为自己又碰到一个膣道出奇紧窄的女性,却很快知道不对,如果真是膣道天生紧窄,插入时候就该发现,没理由破瓜的时候没事,现在才突然紧起来。

    接着,紧窄的膣道动了起来,像是一件有生命的异物,频频挤榨膣道中的rou茎,舒爽的快感令我惊奇,这样的房中秘术,我身边的女性无一会使,倒是意想不到在鬼魅夕身上出现,当然,优秀的忍者都是多才多艺,像这样的rou体媚术,本来也就是女忍者的必修,鬼魅夕会这一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鬼妹,有一套,你……唔,套得好,果然是很有一套。」

    享受着女忍者的媚术,我心中大喜,胯下rou茎也在膣道的挤压下,仿佛也变得更粗,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