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成为家庭医生后的偷食日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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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舟被擦干了下身,穿好裤子出去了。临走前,郎月清递给他一盒药,让他每天一粒,调节性激素的同时可以避孕。 这是郎月清的原话:如果不小心怀孕那就不好玩了。 白舟脸蛋红着脸上了车,吃了一颗药。 他一走,郎月清就给路天明打了电话,同意去做他们的家庭医生,他会辞掉这边的工作,专心服务白舟。 路天明对此表示很满意,开了远高于医院的年薪,并在别墅里为郎月清预留了一间房。 而我们的郎医生,带着被淋湿的裤子,一脸正色的走在下班路上,心情畅快。 明天,他将去别墅做一个工作报道。 此刻他正在思考明天应该穿什么,要不然就穿那套磨毛西装吧,再搭配黑色风衣,里衬就白色打底好了,这样整个人看着禁欲又高冷。 确实,他穿着这套衣服出现在别墅时,正在打扫的女孩们看的心花怒放。 “您就是郎医生吗?”小姜握着抹布羞涩的不行。 “是的。” “您坐这,少爷还在洗漱呢。” “好的,谢谢。”他温柔的笑了笑,惹得小姜红了脸。 很快,路天明下了楼,头发湿漉漉的,穿着家居服,一副刚起床的样子。他朝郎月清点了点头,去桌子上吃早餐了。 吴婶端过来牛奶和三明治,让路天明不悦的皱了皱眉。 “吴婶,不要牛奶了,我要咖啡。” “不行少爷,你看你的身体,都熬成什么样了。”吴婶担心的摸了摸路天明的肩膀,“早上就好好吃一顿吧。” 路天明皱着眉头把牛奶喝了,味如嚼蜡的吃着三明治。结婚一个月,正是新婚燕尔,他却憔悴的像枯叶。 秘书很快带着合同来了,为沙发上的郎月清解释一些条款,合同签了十年。 看样子,路天明对这场婚姻的存续时间有一个很长的期待。 郎月清利落的签了字,看着刚刚上楼梳理好了的路天明,头发用发胶梳的整整齐齐,西装衬的他整个人成熟又稳重,随即他神情落寞的出门上班了。 而楼上的白舟,显然还在睡梦之中。 “你帮他做一个身体检查。” 路天明临走前,是这么交代的。 郎月清拿着医疗包上了楼,旁若无人的进了白舟的房间。他反锁住门,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走到了床边。 白舟睡的很安稳,这说明这个环境让他很安心。 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白舟浑身僵硬的醒了过来,身后的人在摸他的胸。 “路…天明…”他颤颤巍巍的叫,上衣却被人掀了起来,rutou被掐住了,“疼…” 郎月清没打算说话,他扒了白舟的底裤,在入口处打转。 “你…你忘记医嘱了吗?”白舟提醒道。 身后的人还在行动,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xue里。 “别…不要…”白舟抗拒着,回忆起那晚被草撕裂的痛感。 可是身后的人,一声不吭,似乎是要强迫他。 会被干穿吗?他想着。 他知道路天明的力气很大,直接放弃了逃跑,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只感受到嘴被人捂住,下身突然一下被硬物插了进来。 “唔啊!”白舟呻吟出来,他感受到这硬物是根rou,耻毛蹭着他的屁股,guitou还会顶他的爽点。 但他知道这不是路天明的大小… “宝贝,是我。”紧涩干涸的yindao让郎月清干得很不爽,他在白舟耳边轻轻开口,希望缓解白舟的紧张。 果然,听见声音的下一秒白舟就放松了xue道,还因为刺激分泌出许多yin水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 “少爷让我来帮您检查身体,太太。” 在家里偷情,又仿佛被强jian,剧烈的精神刺激让白舟的yindao微微颤抖起来,爽的郎月清狠狠顶了几下,干出更多的水来。 “你胆子…太…太大了,这是在…家里…”白舟小声的喘着气,被郎月清架起一只腿来。 “怎么?你和他在这张床上做过?” “没…没有…”白舟否认道,“除了…第一次,我…我们…没做过了…” “噢?”朗月清遗憾的摇摇头,“那真是可惜了…” 白舟被翻过身子,躺在了床上,郎月清压着他,双手把他彻底掰开了,眼神盯着那处抽插的地方,专注而认真。 “来,我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yindao的颜色好不好看。” 朗月清往两人交合处伸进一根手指,疼的白舟抖个不行。 “别…别往里了…”他叫唤道。 朗月清看了看,确实无法再容纳一根手指,无奈的收回了手,“这么紧,看来要多挨草才行。” 白舟看着面前的人,一脸高冷,说下流话却表现的那么正经,心下更加动情了。 这时,门被敲响了,吴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太太,您还不起床吗?” 白舟小声问,“你…你锁门了吗?” “锁门不是显得你在干坏事吗?我没锁。”说完这话,他还突然开始使劲草弄了。 白舟用力的掐了掐郎月清的胳膊,示意他停下,可是身上的人完全不听他的。 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传来,在剧烈的恐慌之下,白舟猛的被草到了高潮,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啊…唔!!” 花xue喷出来大量的水渍,冲刷着朗月清的guitou。 郎月清顶着花xue的最深处,很快射了出来,他捏住避孕套,轻轻抽出来,整个人放松似的躺到了白舟身边。 “太太,门怎么锁了?”吴婶放开了门把手。 “吴婶,我…我还想睡会。”白舟喘着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 “好吧,那您饿了告诉我。” 门外的人终于走了,白舟把掀起的上衣拉了下来,他看看身边的朗月清,jiba上还带着套子,guitou泡在浓精里。 于是主动的伸过手把套子摘了下来,好奇使他变得yin荡,张嘴过去含住了guitou,把那些散落的jingye舔了个干净。 朗月清看着舔弄着自己的白舟,温柔的摸了摸白舟的头,称赞道,“这张床真舒服。” 白舟嘴里含着精,说不出话来,他也觉得这床很舒服。 “以后就在这上面多草草你好了。” 听着yin话,白舟吞下了嘴里的jingye,嘴唇边沾了一点没有舔干净,使他整个人看上去纯洁又诱惑。 看着眼前的yinjing再次勃起,白舟忘情的含住了,开始学习如何koujiao。 朗月清一边摸着白舟的头,一边细细的指导着他。 他似乎摸到了窍门,含住guitou,用舌头缠绕着打转,郎月清爽的呻吟了一声,用力的往下按住了白舟的头。 不可避免的,白舟再次被迫深喉了,但郎月清毕竟是温柔的,没有让他太难受。 最后一股jingye,毫无束缚的射在了白舟嘴里,白舟迷离的瘫睡在床上,还在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 郎月清收回自己的阳物,整理好衣服,一本正经的走下了楼,没有任何人会把他同偷情联想在一起,毕竟他的外表看起来那么冷清,似乎世俗情欲对他毫无诱惑。 他和仆人打了声招呼,提着箱子走了,整个人十分冷静。 他看起来禁欲又正经,如果忽略他临走前留在白舟xue里的玻璃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