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路狗住院,商量谁攻谁受(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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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天明很久不曾这样无助了,他皱着眉点了一根又一根烟,烟雾始终散不开,一如他紧蹙的眉头。 他不是那种心里一直放着事的人,也不是那种会对人倾诉心事的性格,所以就只能自己憋着想,钻起了牛角尖。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他突然急迫的想要放纵大脑,扔了烟,失魂落魄的进了旁边的一家酒吧。 三杯两盏下肚,终于迎接来了一丝理智的恍惚。 他满意了,结完账出去了,这种半醉不醉的状态让他觉得很享受,于是坐在驾驶位上眯着眼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车是怎么被他启动的,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脚油门撞上了大树。 就在脑门被安全气囊猛的拍醒的那一下,他惶恐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鼻梁骨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痛苦的按住了头。 这时,窗外传来剧烈的敲击声。他条件反射的打开了车门,下一秒就被人捧住了脸。 “你没事吧?”朗月清焦急的检查着他的身体。 “我…我没事。”他恍惚着回答,除了鼻子痛,确实感觉不到哪里受伤了。 “Fuck!你是有病吗?酒驾?”朗月清一把把人扯下来,上下检查着他的身体。 “就是…有点晕。”他捂着头,扶住了车身,“你别在转我了,我真的没事。” 路天明还没来得及开上路,只是撞到了路边大树上,车头变形了,但好在他的头没变形。 远处的小男友想上来说什么,被朗月清的眼神吓退了。 “我送你去医院。”朗月清一脸凝重,他把破车先停好了,扶着路天明上了出租车。 他把路天明送去了急诊,办好住院手续,拢了拢风衣,进了病房。 “你打电话让人来陪夜,我还有事。”朗月清找了张椅子坐下,眼神明显带有困倦了。 “你陪我不行吗?”路天明问,语气带着些委屈。 朗月清面色带着怒气,说:“我陪你?我们什么关系?难不成我撞的你?” “你别这么冲。”路天明小声道,特别没有底气的说:“咱俩好歹有过一腿。” “噢?”朗月清挑了挑眉,挑衅道:“跟我有一腿的人多了去了,我各个都得端屎端尿的伺候?”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不能…给我点特殊待遇?” “凭什么?” “……”路天明没话说了,是啊,凭什么?就凭你俩互捅过屁眼?可这又算什么? 两相沉默,朗月清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伤人了,他解释道:“我明天还有早会,不能迟到。” 他立马回复,“我让人送你。” 也许是太困了,朗月清眯了眯眼,同意了,他点点头,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昏暗的灯光照在朗月清脸上,路天明看的激动又心动,他突然觉得他找到自己想要追寻的东西了。 他把睡着的朗月清抱上了床,一个久违却熟悉的拥抱让他恨不得溺死,他贪婪的吸了吸朗月清的脖颈,熟悉的味道让他几乎要勃起。 接着,怀里的人无情的转了过去,背对着他了。 “睡觉。”朗月清说。 路天明心虚的放开手,睡到另一边去了。 - 还没睡够六个小时,朗月清的闹钟就响了,他一骨碌爬了起来,靠在床头醒神。 身上只穿了衬衫和一条内裤,捏了捏鼻梁,他下床套了裤子。 “月清。” 听到有人叫,朗月清动作顿了顿,利落的拉好了裤链,没回应。 “理理我嘛。”路总撒娇道。 朗月清整个人愣了愣,后背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咬牙道:“干嘛。” “你那个小男友…昨天我看见你瞪他了。” “嗯。” “吵架了?” 朗月清把风衣一套,整了整领子,爽快的说:“分手了。” 路天明整个人一窜,没病似的下了床。 一转过身,这人就像只急迫的土拨鼠,翘首以盼的望着朗月清,说:“那…我有机会吗?” 朗月清赏了他一个眼神,戏谑道:“你有没有机会?你自己不清楚吗?” 说完,他还色情的摸了摸路天明的屁股缝。 路天明无助的轻吼道,“我这么大一根rou,你让我当受?这是暴殄天物!” “可以当磨牙棒使。”朗月清笑了笑,扣好衣服,挥了挥手,“赶时间,走了。” 路天明看着人毫不留情的离开了,无力的锤了捶床。 - 小总裁又请假了,病假。 他打扮的像个鸡毛掸子,决心把人追回来。 开着一辆大奔,sao包的靠在车边等朗月清下班,结果等到人家大楼都熄灯了,保安才告诉他,交流会结束了,国外来的医生下午的飞机,早都走了。 草,总裁气急败坏,洒了一地的鸡毛,白摆了这么半天的造型。 他打开手机买了张到华盛顿的机票,跟着坐飞机走了。 于是当朗月清在中午十二点拉开窗帘刷牙的时候,就看见了落地窗外靠在超跑上抽烟的路天明。 骂人的话被一大口泡沫覆盖了,没来得及骂出口,他接住差点喷出来的泡沫,去漱了口,再次回到窗户边的时候,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 路天明还穿着没来得及换的亮黑丝线西装,中午的太阳正大,他出去开门把人放了进来。 “你怎么找到我的?” 路天明盯着两个大黑眼圈,说:“托医院的医生打听的。” “追过来干嘛,想通了?” “想通了。” “噢?” “一人一次。”他说。 朗月清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他皱眉道:“你就想清楚这个?” “不然呢?”他倒是回的理直气壮。 “你脑子里都是jingye!”朗月清把拖鞋往地上一扔,自己转身去厨房了。 路天明笑嘻嘻的把外套脱了,穿着拖鞋进去了,不过脚往拖鞋里一塞,就觉得不对劲。 “这谁穿过?” 朗月清瞥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倒着自己的牛奶。 “不会是你那些小男朋友吧?”路天明把拖鞋一踹,瞪着朗月清。 “嗯,猜对了。”端着牛奶和吐司,朗月清哼的一声走了。 “草。”小总裁宁愿打赤脚,也不碰那拖鞋一下了!他往沙发上一坐,瘫了上去。 “你坐的沙发他们也坐过。” 路天明坐地上了。 “也做过。” “哪儿没坐过?” “哪儿都做过。”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交谈着,如果路天明知道这人在说什么,可能要暴走。 良久,路天明像是认命了,往沙发上一躺:“算了,哥人都是你的了,还能嫌弃你的东西么,等会去给我买双拖鞋。” 朗月清试探着问,“真给我草?” “不是说好一人一次吗?”路天明一激灵坐起来,紧张的看着朗月清。 朗月清没有说话,静静的啃着面包,他想要的不是什么一人一次,哪怕是一直做0又能怎么样? 他想要有个人陪他走下去,长情的走下去,而不是一个个成为他人生中的过客,都抱着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品尝些新花样的心思和他恋爱。 他虽然可以做到无情,却再也接受不了多次的分手了。 “你还想跟我玩多久?”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