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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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可曾见过师父。”莫不眠揣着刚从山下买回来的糖饼气喘吁吁,拉住一个面熟的同门师兄问道。 “师父起晨后就在……在书殿……”师兄迟疑地回答道,又欲伸出手挽留那速去的背影。“诶!师弟,别……”手又慢慢垂下,摇摇头“算了。” 莫不眠轻快的步伐在踏完最后一台阶后突然变得迟缓且沉重,因为那里面传来打情骂俏的声音,还夹杂着些许毫不掩饰的情色呻吟。 他站在原地停顿了一会便毫不犹豫直接推门而入,即使已经预料到了,入目之景还是让他心头一痛,简直荒诞无稽到极点。 小小的床原本仅供片刻憩息,如今从床上到床下都坐着几位衣衫不整的女子,在因冲击而不停摇晃的小床上拥簇盛放。可惜花儿再多,蜜蜂也只能采一朵,唯有那一朵灿烂正招摇。 那在秉烛身上驰骋的女子见有人进来停顿了一下,看过去发现是位清朗少年还羞涩地拢了拢衣纱,因停顿太久惹得身下人不满被掐了一下乳尖,她又趴下继续摇动后臀,她甚至看不到那人的脸,因为那脸此刻正埋在身旁两女子的胸脯中,这位殿下哪怕是脚尖都有人舔舐,自己能占得方寸地的这一根勃然大物已是万幸。 “都给我滚出去。”莫不眠闭目,再睁眼时已发出了怒吼。 床上的女子大都是先是看了秉烛一眼,他面色淡然没有发声的意思,众人这才不乐意地缓缓起身,心里想着这进门的也许是什么大人物吧,能让秉烛无言。 等那些莺莺燕燕衣着不整地散去,秉烛丝毫没有遮掩一下的意思。反而大大方方还拿起床帘擦起自己宝贝上面女人的yin水。 “徒弟真是好雅兴,大好的清晨怎么不多睡会,非要打搅我的美梦。”他打了个哈欠。 莫不眠紧紧捏着手里的糖饼,想必已经粉碎了,无声之中被揣回衣兜。他走上前去,将秉烛散落的衣物一一捡起。放在凌乱的床上。又想去翻找干净的衣物给他披上。 秉烛并不想穿衣,倚在床沿玩弄着自己的性器,许久才闷声射在莫不眠刚为自己捡起来的衣物上。莫不眠并没找到干净衣物,书房哪里会有备用衣裳,“等我回房,给师父你拿干净衣物过来。” 秉烛耐不住,赤裸着想下床。 莫不眠本已经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蹲在床沿,“地上凉,穿双鞋。”垂眼为他换上轻便的鞋子。“师父,您是高高在上的千年蛇妖,神族都不敢低看您一眼,不要低了自己的身段,什么样的女子都往门里带。” “不眠,你不也是神族的三太子,可不见得把我这个老蛇妖放进眼里。”秉烛的语气突然变得缓和,“从小就如此。” 莫不眠抬头对上秉烛那像融化的蜡烛一样温软眼神,心想也许他是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 被当质子送来妖族,说是质子其实是弃子,却没被秉烛一口吞了。 一开始秉烛想的是小孩子没什么灵气,等修炼段时间又嫌弃太弱,养着养着就到今天了。瞧着这么大一个人了,不好再提吃掉的意见,干脆就收了个徒弟。 “那个时候,你就这么小。”秉烛比划着,还不自觉的微笑起来,“打雷了非要跟我挤一个被子,缩在我身后像个毛毛虫一直往前拱。” “哪有......”莫不眠看他比划出来的长度,怕是成了精的兔子都没这么小。 再说他不是第一次见到今天这种场景了,从小就如此,但依旧无法接受。 但莫不眠今天尤其失落,因为秉烛忘了,今日是他的生辰,虽然往年也不见得会记得,但是总能顺手送个礼。 午后秉烛便和友人约了喝酒,“你那跟班小徒弟呢?”某位神仙左顾右盼,秉烛这才往身后看去,以往确实那孩子都光明正大跟着却毫无存在感,不在了反而察觉了。 “不知道。”他语气平淡回应,脑海里却浮现了以往自己喝多了往后一仰就能栽进莫不眠的怀里,醒来就躺回了自己房间还能喝上热茶,没半点宿醉的头痛脑热。 所以当他再次醒来不知为何在树林子里时,不知为何怒火上头,便伸手摘了片叶子让它去探莫不眠的踪迹。 莫不眠本是坐在院子里一边整理药材一边看日落,日落没等着,等到了练功偷懒的几个师兄,“走,带你去寻乐子。”师兄弟揽上他的肩膀把他半推半就往山下的路走去。莫不眠本想挣脱开来,却想着师兄弟知道自己过生辰此番带他出去应是好意,于是没抗拒同行。 走到了搂春楼下,他叹了口气,但还是踏了进去。莫不眠自带一身名门正派的正气,在这鱼龙混杂的搂春楼里格外夺目,姑娘见了都移不开眼。他只是坐在角落闷头喝了几口酒,心里盘算着这几位师兄弟喝醉后如何扛回门派。 身边人左拥右抱的时候,莫不眠推开了一位又一位。师兄们笑他眼光挑剔时,他却也被出现在人群里的那人吸引了视线,应该说是在场的男人都被吸引了。 那羽惜絮即使一身素衣也仿佛浑身纯白的羽毛,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有酒鬼上去招惹,他仿佛手无缚鸡之力般任人捏着脸蛋一脸楚楚可怜,些许不安分的人群开始聚拢,这地方,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莫不眠看了一眼身边沉迷在女子衣物里乱摸的师兄,他们并没注意到这奇怪的氛围。莫不眠起身,几乎是推开像墙一样严实的人群,拉起羽惜絮的手。有人想要阻拦,莫不眠只是把额前龙族的金色印记显现了一下,那人便怔住了,莫不眠牵着他回到位置上,将窗帘拉下,人群依旧未散去想要窥探一眼里面将要绽放的春色。 进去莫不眠就松开了手,坐回位置没管那人。他自然知道出现在这地方的人必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但自己还是道德上过不去。 毕竟这人,清澈地像块蓝宝石。若是眼看着他沾上尘土,总有些许不甘心。 羽惜絮乖巧地坐在莫不眠身边,手却像游鱼,幽灵般往他身下探去,刚要查探到那男人的尺寸,就被嵌住手腕被放回桌上,莫不眠拿下巴指了指糕点。“吃点东西吧。” “我又何尝不是想吃东西呢?”羽惜絮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着,还是不死心温柔解开他的腰带。 莫不眠被这话挑逗地有些耳红,摇摇头又将他推开了几分,“不可,我心有所属。”后半句话小声地自己都快听不到,像是为了坚定自己,给自己打镇定剂。 “来这楼的人,几个不是心有所属。只要片刻欢愉,都会忘记。”他已倚靠在他身上了。 莫不眠又一杯酒下肚,理智告诉他这人不简单,但是身体的情绪却在高涨,“别人是别人,但我做不到。” “那你心里的那个人呢?他此刻在干嘛?”羽惜絮轻笑一声。 莫不眠低头,浮现早上那yin秽不堪的场景,“也许,很开心吧。” “那不就对了。”羽惜絮又靠近了半分,那温凉的指尖已经探进裤子里,开始玩弄他身下的性器,不过是上下撸动了几下,莫不眠就面颊绯红一下子反应过来。 “不可不可,他是他,我本就一厢情愿,没资格要求他洁身自好,他不比在乎我,全是我自愿。”莫不眠命根子捏在人家手上也无可退。况且他身后的两具身躯已经开始起伏呻吟了,他总得给人家留点发挥技术的地盘。 羽惜絮并没放过他的打算,手里的东西着实硬了几分,正打算埋头。莫不眠就差没把饼怼人家脸上。“吃!吃糖饼吗!?” 他沉默片刻,倒还真接过咬了一口。 这边羽惜絮穿戴整齐坐在他身上细细嚼着甜饼,另一边已经开始颠倒龙凤了,怕是衣物都给地当了床被。近在身旁的呻吟声,掩盖了两人的说话声,羽惜絮为了让他听清楚再次靠近耳边低语,“好吃,可惜凉了。” “是啊,里街的糖饼白吃不厌。”他想起了什么又低落了几分,“趁热吃是最好的。” “趁热吃。”羽惜絮挑眉,莫不眠的性器用guntang的温度告诉他已经醒过来了,轻呼一口气。 突然一片叶子刺入墙上,两人都敏锐地察觉到了妖气。 外面的人仿佛受惊了般四处乱窜,大喊大叫着,“蛇!这么这么多蛇。”别说地上,就连身边的柱子都盘上了蛇,吐着信子。 “蛇?”师兄上扬的嘴角一下子僵住了,反应过来立马清醒推开身上的人。 莫不眠也早在逃得只剩寥寥几人的大堂里向那人背影跪下了,“师父!徒儿知错。”他还提拎了一下裤腰带,这动作在秉烛眼里格外刺眼。 那师兄弟也反应过来顾不上衣衫不整,急忙奔过来跟着跪在身旁磕头认罪。 “都给我滚回去。”秉烛回头,对着莫不眠说,“你跟我走。” 莫不眠起身跟在身后。 而被留在原地的几位师兄弟不停交头接耳,“怎么回事?师父不是一向不管的吗?” “那可不,谁都没他会玩。” 羽惜絮也早已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