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共享(第二位攻出场、yin语调教、堵住尿道、上下同时被插、半剧情)
“你玩得很开心?” 丘钦把玩着月洺还没干透的长发,周身带着满足后的愉悦感。他叹了口气,道:“能开心?你看他这个样子,身体都这么yin荡了,还是跟个木头似的。” 影咎边走边脱下明黄色的衣物。他随手把衣服往旁边一扔,道:“所以我觉得,夏观云的提议不错。” 丘钦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影咎笑出了声:“丘钦,都同意和我们共享这个sao货了,还是放下那可笑的占有欲吧。怎么,你能有别的把他cao服的办法?” 丘钦沉默片刻,自暴自弃道:“随便你们。” 影咎已经站在月洺面前。他横躺在水镜上,闭着眼睛,正在忍受春药带来的欲望。影咎看了片刻,惬意地蹲下身,吻了吻月洺撕裂的嘴角。 “真美。”他赞道。 他扶着早已勃起的yinjing,含笑道:“上神,想要吗?” 月洺慢慢睁开眼睛,坐起身,平静道:“嗯。” 影咎道:“嗯?上神,您是在嗯什么,恕晚辈愚钝,不太明白。” 月洺双眼依然沉静:“我想要。” 影咎循循善诱:“上神想要什么?上神能形容一下吗?晚辈是在愚钝。” 月洺墨色的双眼淡淡扫过他的脸,平静地吐出他想听的话:“我想要你的yinjing。” 影咎笑了:“上神如此聪慧,怎么会不懂晚辈真正想要听的呢?” 月洺似乎是思考了一下,道:“我想要你的roubang插进我的后xue。” 影咎笑得愈发开心。无视一旁震惊的丘钦和自己愈发昂扬的性器,他继续诱导:“不愧是上神,如此文雅,晚辈哪里敢冒犯如此尊贵的上神呢?” 纵容一个孩子般的,月洺在片刻思索后道:“sao货想要主人的roubang插进sao货的saoxue。” 丘钦震惊的无以复加:“这些话他是从哪里学的!” “他可是上神啊,唯一的神,”影咎优雅地将自己的yinjing插入月洺的后xue,慢慢抽动,“别说这些话了,说不定,他曾经cao过不少人呢——或者,被不少人cao过。” 丘钦已经站不住了。他直接走过来,粗暴地握住月洺yinjing,愤怒道:“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和多少人做过?是他们cao你还是你cao他们?” 影咎磨得月洺上下不得,丘钦这一握倒是让他舒服得发出了一声叹息。丘钦当即用力,痛得月洺微微弯腰,继续逼问:“说话!” 月洺认真地想了想,答道:“记不清了,都有。” 他没有说谎。 他也曾经历劫过,失去记忆的他曾经体验过很多种人生。高贵的、低贱的,男性、女性,他都不算陌生。他正常结过婚生过子,也有过花天酒地、yin声浪语的日子。 事实上,之前这四人在他身上用过的手段,他都不算陌生,但没有亲自体验过。 丘钦却已经愤怒无比。他从储物袋取出一根细长的草叶,直接从yinjing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好的,这个没见过。 月洺弓身缓解疼痛,丘钦直接按住了他的脑袋,将yinjing插进了他嘴里。 “好啊——你还挺得意!”他猛烈地撞击起来,“怎么,这张嘴吞吐过多少roubang?你的saoxue招待过多少roubang?看来你早就插进过别人的身体啊,怎么,被自己cao的感觉怎么样?” 影咎慢悠悠地加快了速度。 他们都知道,月洺没有得意,他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但知道是一回事,对被愤怒蒙蔽的丘钦而言,到底如何并不重要。 “我还想着可怜你不让他们那么对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好,好,我倒要看看,被低贱的凡人轮过以后,你还能不能这么装!不过是老子的jiba套,老子的rou便器,一副清高样给谁看!” 上下被同时猛烈进攻,被春药浸透的身体迅速兴奋起来。意识模糊起来,他发出了高昂的呻吟声。丘钦越插越愤怒,直接把jingye射在月洺脸和胸口上,泡进了水镜。 “啊——哈、哈……” 影咎一边迅速抽插,一边低声诱导:“怎么样,上神?saoxue爽不爽?还想不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想被主人的大roubang怎么插?” 月洺失神地睁着双眼,低喘着没有回答。影咎猛地一挺腰,月洺顿时惊叫出声。 “回答我啊,上神?” 月洺低声道:“是的、唔,我,我想要。” 影咎停了下来,微笑道:“想要什么,sao货?” 月洺双眼无神、气喘不止,语气却依然平静:“sao货,想要主人的roubang,想要主人用大roubang用力caosao货。” 影咎问:“想要主人怎么cao,cao哪里?” “想要主人用力cao进来,把sao货的saoxuecao穿,把sao货cao透、cao晕。” 以如此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影咎直接大力cao干起来。猛地被快感夹裹,月洺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唔——啊!” “上神,sao货,小母狗,叫我。” “呃……影咎……” “不对,小母狗,不对。” “唔呃……主、主人……” “想要主人怎么做,告诉主人好不好?” “想、想要主人用力,把小母狗cao死……” 顺从地按照影咎的引导,月洺毫不犹豫地吐出曾有耳闻的yin词浪语。 他没有人的荣辱观,自然不会感到羞耻。对他而言,这样的话和“你好”“谢谢”没有什么区别。 以至于,原本因他言语分外激动的影咎在射精后,反而低落起来。 他轻轻搂住月洺,叹息道:“上神,您真是残忍。明明就在您面前占有着您,您却让我觉得,我始终没有靠近您分毫。” 水中稀释过的春药效果虽烈,去得倒也快。月洺已经平静下来,正在闭目养神。 影咎以为他不会回答,却听到多次高潮后略显嘶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性,为何是‘占有’?” 影咎愣在当场。 月洺慢慢支起身子。黑发被汗液黏在莹白的身体上,他重新回复平静的双眸注视着影咎。 影咎如坠冰窟。 他愈发觉得,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掌控这个人。 于上神而言,性不过是人性所需。他不排斥,也谈不上多么需求。哪怕是被强迫,于他而言,或许只是一种短暂的新鲜体验罢了。 他听到自己低笑出声。 “你会属于我们的,”他说,宣誓一般,“我一个人或许不够,但我们总会有办法把你拉下神坛,让你心甘情愿沦为被欲望支配的兽。” 月洺淡淡看他一眼。似乎觉得他无药可救——事实上是对兽的比喻有些不满,他收回视线,随手理了理头发。 水镜包围的空间,神明赤身裸体端坐,四肢与脖颈连接的锁链沉重无比,却仿佛根本束缚不了他分毫。 不远处,丘钦赤红着眼注视着他。 “我会拥有你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