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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最后压稻草

    嘉名听见男人说话自然喜不胜收,每一道命令都是男人对自己机会,势必要做到最好,才能被留下来。十指剥开红腻湿润的xue眼,好似伸入了一滩软泥的花泥一般,触感细腻,但是却松松软软的毫无张力。嘉名不由地心头一紧,虽然知道那处被玩坏,但却没想到到了这个程度。暗暗地绷紧臀部肌rou,结果不但不曾收紧那松弛的肛口,反而让里头的被cao的红肿的肠rou更加敏感地磨蹭起了自己的手掌。嘉名可以清楚地用自己的后xue感受到,那伸进去的右手上的茧子,骨节分明还带着指甲,凹凸不平。玩篮球的手掌都偏大,才能整个抓握篮球,即使被双龙插入的雄xue,也有些容纳不得。看着身旁学弟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嘉名忍不住心急起来,狠下心来一个用力,将整个手掌硬生生地塞进了xue眼。

    然而嘉名着实想的太多,学弟哪里顾得上嘉名的拳交进程,这么多年下来,嘉名的顺从不曾引起他的怀疑,宽大手掌能拢篮球,也可插进他松软的后xue里。姿势原因看不见他后xue里的动静,只有水声在底下泛滥扩散,咕揪咕揪的车内回荡,惹的学弟更加兴奋,rou茎捣深把他整个喉咙堵住,整个喉腔被一捅到底,寻常的koujiao时候都会插入再拔出,给予一点呼吸喘气的余地。然而这次的插入毫不留情,化作一张通红的rou膜,带着濒死的窒息感裹在上头,随着手掌陡然握拳,狠狠捶打在肠道深处,rou膜狂乱地痉挛抽动着,甚至翻起了白眼,呜咽也无法发出只剩短暂的抽噎,嘉名那一张俊脸折腾的不成样,嘴角裂开血液混着yin水流出,眼眶发红流出的泪产生痕迹。

    嘉名在头昏脑涨之间太过焦急,迈出一步错棋,手掌无意识地跟着喉咙里yinjing的动作一同啪嗒啪嗒地快速抽动挤压着,仿佛插入的是一团无知无觉的死rou一样毫不留情,随着雄xue被掰的咕啾做响,缠绵滑腻的红rou宛如融化的油脂一般,被手分开。

    看见这样的景象,学弟yin心大起,掏出休闲裤里的手机,拍下群p的影像打开,放在前座架上声音点最大,也不管不顾车内的隔音效果。嘉名终于等到了yinjing拔出,疯狂地干咳着,手指连忙摸上自个的喉咙,满脸的难以置信,为刚才koujiao时的深度惊叹,男人的yinjing长度被身体丈量的清清楚楚,但是头一次连根捅入。这厢还在迷迷糊糊之时,听见一丝浪叫,猛地抬头,发现男人手机里正娇喘呻吟的,竟然是自己。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回响,刚才自己承受轮jian的时候还不曾感觉,现在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下贱。为了讨好主人,不得不努力克制本能想要闭上的眼睛,盯着镜头里婉转浪荡的男人,听见男人的话语连忙打量着神色有几分认真。自己的照片还停留在母校的荣誉墙上,在微博上也曾因为篮球帅哥小小地走红过,如果真的把视频放在网上,自己大概,会成为无数男人午夜自慰的辅助工具吧。

    看着嘉名呆愣的眼神,学弟终究是多了一丝怜悯,“看的还挺认真。乖,转过去趴着。”

    嘉名温顺地翘起那伤痕累累的臀rou,两瓣屁股蛋被那几个男人拍撞的红肿,掌印覆盖肿起一条条深红指痕,宽阔手掌保持抽插xue眼动作,yin液混着白沫被带出不少,外翻的rou过分yin靡,红艳艳的在外蠕动。虎口卡着圆硕guitou,胀一圈的茎身撸厚掌里,喉咙里发出粗重喘息,手机亮起的屏幕对准男人的脸,浪叫起伏盖过他此刻抽插出的水声,yin乱的群交几根jiba都在他身上摩擦。

    “仔细欣赏这部片子,说不定你就成名人了。真好看,学长你看你的屁股里吞了两根jiba。他们的jiba是不是还不够满足你,没我的粗也没我的长,真是委屈学长了。”

    那是当然。学弟的阳具大概是嘉名见过最为凶悍粗长的,放在非洲也毫不逊色,最折磨的人的是那寸寸似铁的硬度,每一次都好似能把他捅穿一般。这也是嘉名最终选择催眠了学弟成为他的主宰的原因之一。

    只是嘉名趁此机会拍上学弟的马屁,此刻的他维持着拳头在xue眼的姿势,随着呜呜意味不明的叫声,伴随着撕裂的剧痛,脂油一般的rouxue翕张之间,将男人的阳具牢牢裹住。

    学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前yin浪的景象让他更加上火,掌扇臀面弹起一层rou浪,拳头塞满的rouxue起了点收缩反射,两颗卵蛋在底下颤巍抖动,面对即将被手掌和yinjing一同塞爆的雄xue,嘉名依旧没有一丝反抗的痕迹,这让学弟到头了还是放过了他。影像里的画面yin荡精彩,比起平日里的放纵更多了份荒诞,学弟抓着嘉名手腕慢慢往外拔出,连着肠rou扯出少许糜红不堪,一层一层堆着蠕动着,也许是粗暴行径按压的rou壁收缩。啵一声整个拳头脱离rouxue,xue眼成一个糜红洞眼,随着嘉名低低的喘息声,嫣红的舌尖垂落在唇边,拳头慢慢拔出体外,带着整个肠rou的沉重下坠感,仿佛要被整个拖出体外一般,就在这时,学弟重新给rou身套一个避孕套,乳胶薄膜外一层层颗粒,guitou对rou眼直接顶入,松垮肠rou弹性不够,粗硬在甬道里摩擦一颗颗碾着肠壁,一根布满暴凸的狰狞巨物轰然撞进xue眼里,拍出一声响亮水声。

    “学长,不会吸了吗?松成这样,我还怎么射。”

    毫不留情说出让嘉名恐惧不已的话,看着那双颊因为焦急,泛上一股薄红来,学弟满意地掌箍腰肢不时扇打高挺臀丘来刺激,臀上的掌印只深不减。肥硕guitou斜插顶戳腺体肿块,不急着深插只在那一处反复撞磨,赤裸身体趴伏的样,背脊宽阔可惜只剩抖动,xue眼费着力聚拢一块又被捅开,车厢内温度升高,空调降不下里面的燥。嘉名暗哑着呻吟变了调,在前列腺的刺激下只剩断续低啜,手机里的呻吟比他现在发出的要来的浪荡,水声噗呲噗呲为这场漫长的性爱添几把火,掌在臀面上抚摸带着薄茧摩挲肿烫的rou,几根黑茎在他身上射精刺激视觉,偶然一下重碾腺体撞的男人身体前倾。

    粗重性器被抵住前列腺,连碾带磨下体酸痛的近乎融化,腰腹无规则地痉挛着,xue眼里的yin液更是失禁一般地往外淌着,一定要缓缓地倒吸着气,才能勉强忍受,男人威胁的话语让

    凹凸不平的yinjing委实太过粗糙,更别提这样直突而入的深处根本没被拓开,毕竟这样的长度也是少有,整个rouxue猛地抽紧着,死死地禁锢住yinjing,肠xue连绵不断地震颤着,湿红褶皱连吞带吐,像是想把那个套子吮破一般,严丝合缝地拉扯,被划破刮伤的嫩rou鼓缩,像是学着录像里的叫法一般,在小声喘息中漏出甜腻的鼻音。

    嘉名修长的手指紧紧扣在皮质座椅上,倒三角地性感结实背肌起伏着,眼睛里的泪水开闸一般滴滴答答流个不停,在这崩坏一般的快感之中,感觉久违的下体男根猛地一跳,在这么久的折磨之中,再一次察觉到了它的存在,樱红的领口开了一线,几经尝试,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吐出。

    此刻的车厢里像是发了大水一般,嘉名的saoxueyin液止不住的流,即使被粗长堵住xue口,yin液也在抽插间往外流,顺着他腿根流车垫上,皮质地垫让他湿成一滩滩的水,sao味不比包间里的淡。浓郁弥漫车厢把车内温度烧起,空调降不下两具rou体碰撞所产生的高温,汗水打湿T恤裤管里也是一层层汗液。掐rou臀往两边掰的梗开,本就软烫肿起的臀面成了夹不住的软面,殷红肿烂的xue口成一圈糜rou。

    “sao的可以,我一插你就兴奋成这样。屁眼可真够会夹的”

    男人终于满意地赞叹,让自己舒缓下来,看到了一丝黎明的曙光。可怜的雄xue今天久经cao干,色泽好似劣质的胭脂一般,带着异常的红腻,肥腴柔软的肠rou正滴答滴答,好似失禁一般淌着粘液,把身体里的水分都排了干净。喉口模模糊糊传来了一丝渴意,但自己又不能确定,是因为脱水,还是因为被cao的红肿发炎。

    整个臀rou都被打磨的烂熟,可是学弟还一下下地继续着。单单是呼吸带着的身体拉扯,都会传来能让人尖叫一般的疼痛。耐受力良好的身体却将忍耐二字刻在骨头里,男人每一次雪上加霜的拍打,也只是引起一阵瑟缩。一巴掌甩臀面烙一个印,掐臀勒rou箍着挺动腰胯,臀磨着真皮坐垫顶撞男人肥硕臀rou,rouxue撑最大极限被掌扯出个口,拍打下撞出点回音来,剧烈碰撞车厢跟着小幅度的晃。yin液溅出跟屏幕上的画面没两样,不过是稀薄了些,隔着一层乳胶膜摩擦湿软rou壁,快速而激烈的cao干来不及收拢的肠rou。

    guntang的硬物飞快地转动着,将已经肥大了一圈的腺体捣了出来,插的啧啧作响,湿滑的甬道痉挛着,好似一只受了惊的河蚌,合拢着夹住入侵的异物,只不过在刁钻的choucha之中,又软绵绵地翻开,喷出一股汁液来。那根坚硬的粗长一举钻进了rou腔之中,在无数激昂的电流值中,彻底侵犯每条褶皱。

    而嘉名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弓起了全身的肌rou,努力让后xue,再收紧一点。

    避孕套戴颗粒,玩着花样cao嘉名的xue,可惜在包间里被十来个男人干的松弛的甬道,终究夹不住一根rourou,湿软火热的甬道内壁里只剩下噗呲噗呲撞击的水声。手机里的画面放的越发放浪形骸,男人被cao着嘴只剩下唔鸣,屁眼里夹着两根jiba扭摆着他的公狗腰卖力吞吃,抽出rou茎把避孕套摘除,未发泄的欲望在宽掌下撸。

    “学长回去后我们得试着玩电击,把你的sao逼电紧才行。”

    掌捞嘉名腰腹翻过身,一双腿拉高性器对着起伏的肚皮撸,guitou撸的胀紫前液润掌心湿滑,车里狼藉比不上他身上的yin靡。汗水打湿荷尔蒙在车里扩散,粗喘着盯着他张开的rouxue打手枪,在一起后就没这么玩过,不是在他嘴里释放就是在他体内射精,头回这么玩还挺刺激。任由手机里的声音带动节奏,掌握紧rou茎发出一声闷哼,虬结青筋根根鼓跳发胀,烫灼掌心抖动jingye一股接一股的射,喷溅他的脸上、胸上,几滴滴在他张开的xue眼里。

    “今晚看来只能继续睡狗笼了。”

    学弟拔掉无情地擦干净收拾裤子,鞋踢人xue眼往里顶一顶,收脚下车换到了前座上去,只留下嘉名瘫软在后座上,为劫后余生庆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