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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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在车上思考莉莉丝的话,他清楚的知道他和他的主人之间的问题仍然很大,表面的和平并不能掩饰这种关系之下的不稳定,他们就像扑克塔上的那张纸,看起来平静光滑,实际充满了不确定和一触即溃的危险。 窗外的风景一点点从城市变成近郊的树林,从一条河边的路开过去,一幢看起来很别致的房子出现在加百列眼前,司机把车停稳,为加百列打开车门。 他下车,整理了一下领子,司机走过去为他打开房门并说: “先生,我会在七点整时来接您。” 他把钥匙递给加百列。“这间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虽然您到达之前已经有人简单打扫过,但仍然不建议您停留太长时间。” 加百列冲他点点头。“谢谢。” 然后他走进去,一楼是狭窄的楼梯间,这的确是像是十年前有的建筑风格,他顺着楼梯间走上去,楼上就是客厅和客房,家具已经被收走,上面没有什么值得看的,除了灰尘就是破旧的墙壁,房子中的保养并不如外墙,毕竟外墙仍然属于城市景观的一部分,但没有人居住的室内已经基本和鬼片拍摄地没有什么区别了。 加百列在各个屋子中转了转,找到了一张蜡笔画和几张废弃的没有字的白纸,那张蜡笔画画了一个黄色头发的小人,而眼睛是棕色的,纸张上全是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加百列拍了拍上面的灰,把纸折好放进口袋,然后继续上楼。 二楼比一楼稍微拥挤,有几个大的柜子没有被挪走,他过去打开翻了翻,除了尘埃只有蛛网,虽然很破旧但并不是很脏,看出来有人打扫过。二楼的书房有些东西,他走过去书架旁边,他发现书架顶层的灰尘有一个明显的印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磨损了,而顶层还有几本破破烂烂的书,他打开看,是达尔文的和几本其他的有关生物科技和量子力学的书籍,书籍的内页都不见了,也有可能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烂掉,或者被搬动家具的人破坏了。 而其余的东西都已经散落成了零零碎碎的垃圾不能辨识,加百列离开书房,空气中的灰尘让他有点难受。转了一圈没有再发现什么,他下楼走到一楼,接着出门,抬头去看房子的外观。 他估算了一下距离,发现这幢建筑在二楼之上应该还有阁楼,但刚才他在二楼并没找到入口。他绕到房子后面,在散乱的葡萄架和枯枝稻草之间找到了一个陷进泥土里的长梯子,梯子已经掉了几个台阶他搬起梯子架到房子最上面的那个小窗户旁边,爬的时候非常费力,爬上去之后发现窗户锁了起来,他用力扯了扯,发现挂在里面的锁并不是金属的,而是古老的臼锁,就是用一根木棍别住窗户,他半蹲在旁边的房顶上,单手放在窗框上用力去扯窗户,而他的力量无疑很大,扯了几下之后咔的一声传来木条断裂的声音,加百列扯开窗户钻进去。 而刚看见室内的情景他就皱起了眉头——整个屋子里全部是废纸。他用脚拨开地上的纸清出一条路来,走到屋子里,这是一个大概二十个平方的小房间,除了破旧的桌椅堆满了废纸,加百列不得不开始整理地上的纸张以找出线索。 整理了大约半小时他才终于从一堆纸张中找出了写着字的,然后进行一下排列组合他得到了和日记中的笔迹同样的几张字条。 【……我就知道他的目的不单纯!!他疯了!他满嘴疯子的话!!我要逃出这里,我必须带着孩子离开这里!…】 【…他开始打我的主意了,我必须离开这里,他要杀了我,他迟早会杀了我,就用锅铲,或者是烛台,我会被分尸装在他的车里,还有我的孩子,他们都是疯子……】 【我的孩子不见了,他藏起了我的孩子……】 接着是最后一张纸,上面的字迹非常潦草。 【如果有谁能看到这张纸,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们带走了他,我的丈夫的死不是一场意外,那根本不是海难,巴蒂斯特在骗我,他们想要拿到“甲虫”,他们制造了沉船的假象,为了杀掉我的丈夫从他手上拿到他的研究成果……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的丈夫和我都要为此丧命了,他们带走了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加百列站在屋子中央,他感到整个世界的空气都凝固了,空气中的灰尘飘散着刺鼻的气味,这让他窒息。 “……我们称它为‘甲虫计划’。” “……不过这不是来自于我……” 一切景象开始在他眼前破碎,然后重新拼凑……慕容昭拿走了甲虫,而他的父亲因此而死。 不!不对,时间对不上。他十几岁时那个男人也应该只有二十出头,或者更小,他怎么可能安排一场海难并且杀死全船的人为了拿到研究成果?他怎么可能在只有二十岁左右就接触到这样的知识? 但加百列又想到门采尔,他们显然相识多年,并且是同学,他们在哪里读书? 加百列开始一阵一阵晕眩。如果他没有记错……他的父亲曾经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客座教授。 他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如果继续推测下去,那么一个看起来离奇荒谬的故事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展开——多年前,两个极有天赋的学生偶然接触到了自己的老师手上的一个绝密计划,他们联合谋杀了他,得到了全部的研究资料,借此开始了更深入的研究,并且得到了现在的一切。 这个故事中的疑点太多,但加百列已经快要无法思考了,他只有一个想法,他的弟弟呢?跟随他的母亲来到这里并且失踪的孩子呢? 他被他们带走了——他们是谁?去了哪里? 加百列觉得屋子中的灰尘已经进入了他的血液,他尽可能深呼吸,靠在墙上,手里的纸张已经被他捏的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