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无从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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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森的衬衫还是脏的,钟明礼找了一件自己的给他换上。两个人的体型不一样,衣服穿在齐森身上显得有些宽大,他把下摆都塞进了裤子里,又挽起了衣袖,看起来才稍稍好些。 他的眼圈发红,眼底又带了点青色,这是几乎一夜都没有睡留下的“后遗症”,他被包裹在西装裤下的两个rouxue也是肿的,前面肿的厉害一些,即使站着不动那里也觉得火辣辣的有些疼,而后xue更像是里面还有东西在填充一样。齐森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频繁又冗长的性爱,身体都有些不太适应。 钟明礼带他进入浴室里,拿起漱口杯里的其中一只牙刷挤了牙膏递给他,齐森愣了愣,心口狠狠的一跳,有些呆呆的看着他。钟明礼笑了一下,声音温柔,“我提早给你准备的,颜色喜欢吗?” 齐森说不出话,眼圈又有些干涩,心脏激烈的跳动了起来,他慢慢的接过那只牙刷,那么轻的东西此刻握在他的手中却显得沉重。两个人之前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一起挤在镜子面前刷牙,会在刚刷完牙之后接一个薄荷味的吻。 钟明礼也给自己挤了牙膏,明明是跟以往差不多的场景,心境却跟那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齐森几乎是混乱的刷了牙,钟明礼又用那条跟他同款的毛巾给他洗了脸,然后抱着他吻上了他的嘴唇。 明明同样是薄荷味的牙膏,贴合的时候却显得有点苦涩,齐森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在意识到这一切都是钟明礼给他准备的之后。 原来他的身边一直没有别人的位置,所等待的只是他。 他何其有幸。 两个人驱车出来的时候才六点多钟,街道上行走的人不太多,太阳却已经冒了出来,照射出清晨第一道光束,恰好照在玻璃上,晃的齐森的眼睛有些刺痛。 混乱的记忆和缺失的睡眠都让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是有一群蜜蜂在“嗡嗡嗡”的叫一样,但齐森还知道后悔和无措。他并不是后悔跟钟明礼发生性爱关系,只是后悔在什么都没有讲清楚的时候发生,这样的话,又跟两年前有什么区别?只是跟他牵扯的两个男人换了一个位置而已。 等红绿灯的时候钟明礼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温声问道:“怎么了?很困吗?” “嗯……”齐森的声音里夹杂着nongnong的鼻音,他脸色有些红,心里无限忐忑,最终小声道:“明礼,我、我会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那些话语在他胸口打转,要说出来却极其的艰难,“但可能……时间会久一点……”他跟崔越泽之间已经不能仅仅算是恋人的关系,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孩子,想要完全割舍清楚,便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情。 钟明礼笑了一下,眼睛注视着前方,“我不会立即逼迫你做出选择,但是我想要一个权力。” 齐森浑身颤一下,仓皇的看着他,“什、什么?” 钟明礼的目光也转了过来,只是脸上没有了笑意,透着一股认真和执着,语气也有些低沉,“跟你见面和跟你zuoai的权利。” 齐森脸色红的更厉害,他的嘴唇抖动了起来,浓密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拒绝的话语挤到了喉咙口,却根本没有办法说出来。他原本就欠钟明礼的,不止是他,还有崔越泽,到现在他都没有办法忘记自己是怎么无耻的背叛男友的,虽然有被胁迫的成分在内,但无论如何,结局是没有改变的。 齐森的心脏开始抽痛了起来,嘴巴里泛着一抹苦涩,他艰难的喘息了一声。钟明礼依然紧盯着他,即使面前变成了绿灯也没有踩下油门,“可以吗?” 齐森没有办法拒绝,胡乱的点了点头。 钟明礼把他送到小区门口,却没有立即解开车锁,他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我听说他在这里上大学?” 男人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齐森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吸了吸气,小声道:“周三……还有周五晚上,到周一早上会离开。” “挺频繁的。”钟明礼笑了一下,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他伸手握住了齐森放在腿上的手,那只手对比他的就显得小巧,又有些凉,钟明礼将指根插入他的指缝里,摆出十指交扣的姿势,才道:“把星期天的时间给我吧。” 齐森咬住了嘴唇。 “一整天,包括晚上。”钟明礼说完后,倾身凑过来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亲,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来,“我想跟老婆约会。” 齐森脸色红的发烫,眼睛里都冒出了一些雾气,受惊的像一只被猎人打扰的小鹿一般。钟明礼凑在他的耳边,又含住他rou嘟嘟的耳垂吮了吮,声音愈发低哑,“其他的时间我会来找你。” 齐森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只得紧张的点头,“好……” 目送男人的车子驶离自己的视线,齐森浑身都还是抖的,心里又紧张又慌乱,完全像是一个背着妻子出轨的男人一样,害怕会被别人发现。齐森没有想到自己还会落入这样的境地里,故事好像在重演。 但齐森这次想快一点,他只需要跟崔越泽坦白,这段纷乱的情感也许就能得以解脱。他觉得崔越泽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性格已经改变了很多,也许不会再那么偏激,而自己还可以把宝宝给他……一想到宝宝,齐森一颗心就又沉了下来,脑子里只要一浮现出那张天真的笑脸,齐森就没有办法把整件事想的那么轻松如意。 是的,他已经是跟崔越泽有了一个孩子了。 齐森想到这里又有些后悔把孩子生下来的决定,如若当初不心软,不生下那个孩子,他就不用再次陷入今天的境地里……齐森两个晚上没有睡好,被钟明礼留在身上的痕迹渐渐消散了,两个人的联系却没有断过,钟明礼会给他发消息,会跟他视频,但从未问过他是否有跟崔越泽坦白的事,这倒让齐森自己有些愧疚,心里压力大到了极点,特别是崔越泽要回来的这天的时候。 他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餐,但一颗心总是定不下来,做着某件事就会走神,原本是做了饭的,但插了电却忘记了按下煮饭的按钮,切菜也切到了手,所以等崔越泽回来的时候,他几乎什么都没准备好,案板上还残留着血迹。 崔越泽回来后换好鞋子就会进厨房来,他一眼看到了案板上的血迹,连忙冲了过来,速度快的让齐森都有些惊讶。崔越泽握住了他的手,将受伤的地方举起来仔细的打量着,又低声道:“要赶快消一下毒。” 齐森这种时候才觉得心虚,“我不知道药箱在哪里……”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明明在这栋房子里住了一年多,他却对此如此漠视。 崔越泽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没有任何指责的意思。他带着齐森走出客厅,从电视柜里面翻出药箱来,找出双氧水先给他冲了一下伤口,再用棉签仔细的给他涂上药水,最后用创口贴包扎好。他人长得高,做这一切都是半跪在地上的,神情专注。齐森看着他这番模样,心口又发酸又软,他慌乱的别开头,目光无意识的落在药箱上,注意到了里面的药几乎都是小儿用的,而他竟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这个人对孩子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好。 齐森心里的那点勇气因为这个细节而被冲散了一些,一个晚上有无数次的机会,他却根本没有办法将这件事说出口。在等崔越泽洗澡的时候,齐森想鼓起最后一次勇气,他甚至把要说的话全部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但等崔越泽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那些话又哽在喉咙里,难以挤出任何一个字来。 齐森唾弃着自己的软弱和犹豫不决,就是他这副性子,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可是他根本突破不了自己,他呆呆的看着崔越泽靠近,看他凑过来往自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感受到对方略有些冰凉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腰上轻轻揉了揉,然后男人低声问他:“可以吗?” 齐森羞耻不已,很想说不行,崔越泽已经贴了上来,热气喷在他敏感的耳垂上,“森森,我好想你。” 齐森不争气的再次被他吻住,原本觉得陌生的气息,在共同生活了两年之后也变得熟悉起来,齐森甚至知道该怎么迎合会让对方更兴奋,他的衣服被轻易的剥掉,恢复原本面貌的rouxue也被裸露了出来,然后一根粗长的阳具磨在他的rou缝处,在蹭了一会儿之后便坚定不移的挺入了进去。 “湿的好厉害。”崔越泽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眼睛里带着灼热的情欲,身上的肌rou也愤张了起来,白皙的肌肤上分泌出一层细汗,看起来竟也是无比的性感。 齐森承受着他的进入,敏感的身体难以克制的开始泛滥成灾,结合的地方很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齐森悲哀的发现自己又陷入了两年前的怪圈,周转在两个男人中间,难以自拔。 而这次他无从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