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杀人犯楼梯揉臀啄木play罂粟毒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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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鸽扑腾着落在窗户上。 指骨分明的手指拆开了信件。 上面是一串网站的地址和登录的账号密码。 内页工整的写着:恐怖性爱电影专属邀请函。 ——致已通关的演员和下岗员工的福利。 期待你们的回归和再就业。 “啧。” 披着一头红发的男子摇着手里的红酒杯。 仅腰间虚虚裹了一条浴巾,露出纹理清晰的肌rou,身材颀长,一双凤眼狭长而风情万种。 “这憨批电影的花样怎么越来越多了?”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不诚实的点开了网页。 “第一次恐怖性爱电影,保障生命安全。后续自愿参与,一旦意外身死,客服岗位诚邀您就业回归!” “豁哦?” 函幸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戏谑的舔了舔嘴唇:“描述得天花乱坠,我就姑且信你一回。” 秉着反正第一次没生命安危的念头,他点下了随机进入。 …… “这是发生在本市的第六起入室连环肢解杀人案,犯人的手法极其残忍,受害者的肠胃均被掏出切成均匀……” 电脑屏幕上泛着冷光,里面的主持一脸严肃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 “请所有独居的人,最近晚上十点后尽量不要独自外出……” 函幸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吊儿郎当的升了个懒腰,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嗯……11点56分,还有四分钟自助小卖部就停止营业了……” 饥饿突如其来在胃部翻涌。 厨房的冰箱门被一把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他挠了挠头:“行吧,看起来这像是个新人本,只要熬住饥饿晚上不出门,就能躲过杀人犯活下来。” “但是我可是手持免死金牌的特邀嘉宾啊,性爱电影~” 他推开房门,连关也不关,径直走到楼道口,然后按下了电梯的开关。 窥视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带着贪婪和浓厚的恶意,感受着久违的寒毛耸立,手臂上小小的鸡皮疙瘩探头,函幸突然转身,戏谑的抿唇盯着身后镜子里蠕动着由远而近向他爬来的黑影,鲜红色的嘴巴咧着滴滴答答顺着镜面淌下血。 电梯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宝贝儿,回来的时候,我在楼梯里等你~” 他作死的向黑影抛了个飞吻,紧接着回头一脚踏进昏暗的小区里。 “哟,这么晚。” 那是个年轻,气质凛冽的男子,他从货架上挑了把开刃的长刀,慢条斯理的抚摸甚至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滴滴灌在刀槽内。 函幸眯起眼睛,凑上去跟他打招呼:“兄弟是行内人啊,身上几条人命?” 那双黑色的眸子透着难言的危险,顺着函幸的脖子一寸寸下滑,停留在腹腔的位置,然后握刀的手突然顿住。 衣服直接在男子眼前被撩起,露出纹理清晰的肌rou,函幸颇为自满的拍了拍腹部,贴近男子的脸打量:“虽然这便利店灯光昏暗,但我看着你这棱角分明的脸,还有这前凸后翘的身材——” 男子脸上终于露出不悦,后退了一步,皱眉歪头打量着函幸。 “宝贝儿,我看你也长得一表人才,打打杀杀多无趣,不如从了我怎样?” 男子眉宇间嫌弃的表情再也掩饰不住,他垂下刀,一把推开函幸,便利店的门在寒风中被拍得哐哐作响。 “啥性爱小电影啊,杀人犯这么不解风情?” 函幸嘟囔着,还是从柜台里取了一盒套套,就着手里的面包奶茶一起自助结账,然后悠哉悠哉的给便利店关好门。 审视的目光似附骨之疽如影随形,两旁被寒风呼啸着战栗的树犹如一个个黑影扭曲着身子,函幸偶尔突然回头,身后并没有人。 也有可能这部电影的杀人犯不是人类。 他想,耸了耸肩,边咬着吸管边走上楼梯。 他住在4楼。 只是这楼梯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 函幸喘了口气,估摸着今晚不出点血是回不到房间了,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手指扣着墙壁边敲边往楼下喊:“宝贝儿~别躲了,出来跟哥哥玩耍吧,再皮我真没力气了~” 只见便利店遇见的那个男子,手里玩着刀,冷冽着脸从下方一格格走上来,站在函幸面前,居高临下的用长刀挑起他的下巴。 “没力气,嗯?” 冰冷的刀尖贴着函幸的腹部,贴着腰带滑进了两腿间的那片秘密森林,轻轻的拍打匍匐在其中的欲望。 “哥们,你这手可悠着点……嘶,真冷……别别别您怎么说也是玩刀的行家,不会失手的对……吧哇!” 刀尖狠狠抵在地面,刺破了裤子,尖下的石砾中有几根细细的毛。 那男子居高临下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服,褪到地上,露出流畅完美的胸肌,小麦色健康的皮肤上沾着点点血迹。 函幸的身体隐隐发热,他心一横,干脆动手直接敞开了内裤,露出蛰伏在里头微微昂扬的欲望,长腿踩在男子鞋上,鞋跟小幅度转着暗示:“宝贝儿,我这鸟怎样?合不合你心意?想不想,让我给你啄啄木?” “啄、啄、木?” 那三个字从男子口中吐出,语调婉转而优雅,他的眼底暗流涌动,眼神无比玩味的盯着这只格外自信的猎物,拔出了刀。 “带路,去你房间。” 转身的函幸尚未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 直到两人进了屋,脱光衣服拥吻在一起,他才发现男子力气大得惊人,常年健身的自己非但没讨到好处,还被皮带捆住双手仰推倒在床上。 “哎疼……” 那乳尖落在男子手里,揉捏着搓成各种形状,慢慢翘起来,颇有弹性一抖一摇极为可爱。 男子的手若即若离的勾勒着函幸细腻的皮肤,露骨的目光落在黑森林间的幼虎上,在雏兽似拒还迎的扑腾间将它捧在手里,上下垫了垫。 “宝贝,我分量可以吧?” “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男子大力晃动着幼虎,在函幸闷哼中凑到他耳边,带着残忍的语气冷冰冰的询问:“觉得自己是攻的?” 他欣赏着身下人表情瞬间的呆滞。 “你,你开玩笑的吧?” 男子不置可否,玩够了用第二根皮带把函幸的幼虎贴着腹部绑住,然后他解开自己的内裤,露出里头蓄势待发体格雄健的雄狮。 函幸的嘴唇哆嗦着,被捆住的双手剧烈的颤动,身体挣扎着抬脚踢向欲伏上他身体的男子,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 直到他的四肢全被捆在床柱上,下身呈大字型双腿被拉开到一个极为羞耻的角度,面包棍堵着他的嘴,勉强能听到咬字不清的咒骂和呜咽。 男子眼神灼灼的注视着这具躯体,他爬上床,双腿跪在函幸腰部两侧,紧紧贴着温热充满生机的皮肤,竟还好心的拿纸巾给身下人擦去额头密密麻麻冒出来的汗。 “你别这么瞪我。” 他戳了戳函幸的眼角,紧接着手掌挑起暗红的乳粒,生涩的把玩,喉间带着情欲的喑哑:“啄木鸟啄的木,是rutou,还是后庭?” 函幸疯狂的摇头。 “我觉得,应该是两者都是。” 身下的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男子见状噗嗤一声轻笑:“你怕什么?这不是,你提出的玩法吗?” 他低下头,轻轻的含住翘起的乳尖:“那,就按照我理解的啄法,给你这具身体挑挑虫了。” 陌生又酥麻的点点火苗在乳尖上灼烧,男子吞吐的动作略显生涩,牙齿好几次差点磨破rutou的皮肤。 两人的脸庞都赤红,函幸自诩风流倜傥对着各类a或钙都能稳坐如山的人,竟被这诡异的气氛和莫名升腾的情欲折腾得面红耳赤。 他的发丝沾了汗水,伏在乳晕上的丝缕红色极为显眼,男子的喉结动了动,伸出舌尖舔过发丝,和着rutou一同含进口中。 乳尖时不时被牙齿轻咬,又被发丝勒住,涩涩的酸痒密密麻麻像小虫子爬满了胸脯。 函幸薄而红润的嘴唇颤抖着,面包棍被拔出的瞬间,那呻吟的声音醇厚又带着惑人的性感,本就暧昧氤氲的室内更添旖旎。 男子结实的胸肌上布满汗水,他咬牙切齿的喘着粗气,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竟是差点被这极端诱惑的声音推上高潮。 “跟别人做过吗?”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口。 室内片刻的安静。 “行吧,行吧,两只雏鸡。” 函幸的太阳xue突突的跳着,“唉你等等!” 眼看男子腆着脸,手指蠢蠢欲动伸向自己的后庭,函幸终于挫败的指向倒在地上还剩半杯的奶茶,声音顿挫得仿佛要上刑场:“用那个,润滑。”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磨着牙说出来的。 “还有安全套,我买了,你戴上,再……艹,怎么破了……” “啊,你说这个。抱歉,屋里有点黑,我放刀的时候没看清楚。” 室内灯火通明。 男子面不改色的说谎。 函幸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另外,我想内射。” 身下人的脸上,瞬间清清楚楚写满了同归于尽。 “你真可爱。” 男子忍不住夸赞。 像张牙舞爪的大型猫科动物。 偏爱金桔柠檬味的奶茶,但是当这颇合味蕾的酸甜汩汩淌入后庭的时候,函幸显然感觉不到一丝欢愉。 嫩rou却是抑制不住的收缩着,吮吸得干干净净,充分滋润后的肛壁上还挂着点点果rou,晶莹圆润,待君采撷。 麻痒的感觉沿着手指在壁rou间游走,函幸早就注意到男子握刀的那只手上,食指涂着深紫色的指甲。 男人涂什么指甲?他还没来得及出口笑话,到了这时才发现,那指甲似被赋予了奇特的魔力般,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被勾勒过的地方,先是飘忽忽、清凉,紧接着萎靡、战栗,就像……毒瘾在壁缝里萌发。 在壁rou间,犹如绽放着一朵朵看不见的罂粟花,危险又诱人。 他想硬着嘴骂些什么,就算壮壮胆也行,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含蓄的呻吟,潮红爬上脸颊:“我这是……怎么了……” 淅淅沥沥的秋雨绵绵洒在谷道上,暖风拂过,蛊惑着麦浪层层翻涌,函幸的眼神里透着迷茫,直到那片后庭被滋润得水波荡漾,紫红贲张的rou刃划开层层软rou—— 那秋雨瞬间变了脸,冷风呼啸着裹挟起豆大的雨滴,暴雨如注,噼里啪啦的冲刷在毫无防备的田野上,冲得麦浪左右压弯,撞得壁rou痉挛着不停抽搐。 被撞得回过神的函幸像海上哗啦被波涛倾覆的小船,木板被重重海浪砸得粉碎。 “啊~你特么……吃什么长大的……” “大吧?是不是比你的大很多?” 函幸疾首蹙额的看着凑到他面前洋洋得意的男子,若不是四肢被缚他说不定已经冲着那张俊脸狠狠来上一拳。 翻滚的rou刃在体内来回搅和,蛮横地拔出裹挟着翻腾的软rou,如同镰刀辛勤收割着成熟的麦子,农夫的脸上汗如雨下,这可是“自己送到嘴边的rou”呐,不吃干抹净怎么对得起自己叫嚣的欲望? 割完麦,还得耕地,勤劳的农夫一丝不苟的挥舞起锄头,身下人煽情的呻吟鼓舞得他越发亢奋,那锄头一下下深深浅浅犁着田,时不时灌溉一些黏糊糊的白色化肥,犁尖划过一处凸起时,身下的人突然痉挛着发出一声激昂的呻吟。 函幸的眉头紧锁,纠结着,竟带着点羞耻和好奇问男子:“你……刚刚干了什么?” “我干得你啊。” “你要点脸行吗?” “实话实说啊。”男子对准那点试探着重重顶了下,倏然的快感刺激得函幸又是一声娇喘。 “好奇怪……这不正常……我就不该进这个憨批的性爱小电影!” 此刻他的内心是深深的懊悔,不仅没吃到rou,自己还成了那送上门被打的炮。 男子可不管他想什么,他确实不知道这凸起的一点是什么,他只知道只要狠狠的蹂躏它,身下的人就会全身酥软,毫无反抗的浪出声声yin唱。 简直是一场度日如年,痛苦又欢愉的折磨。 cao够了正面,函幸被男子翻过身,这下涂满白浊的肛门是彻底完整暴露在眼皮子底下,翘起的臀部让rou刃推进的更深,更深的几乎捅穿这副健美的身躯。 “哥们,捏轻点行吗……哈……我身体都快散架了……” 男子骑在函幸身上,一双炙热的大手伸到他胸口照顾起两只rutou,这厮下手没轻没重的,两朵茱萸被揪得疼得发颤,来回抚摸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铃口湿漉漉的向外淌着水,后庭被cao得软烂,衔着硕大的roubang艰难的吞咽,直到循环的热血一阵阵加速涌上炙热的guitou,身后的男子喘着粗气,突然抱紧函幸一阵阵剧烈而高频率的cao干,两具年轻的rou体啪啪啪的在床上激烈交合着,噗呲噗呲的水渍声和着两人交叠的呻吟连绵不断。 身后人耸动的腰肢突然顿住。 函幸陡然意识到什么,他几乎是身体疯狂向前挪,挣扎着扭头嘶吼:“你要射了给我出去——” “晚了。” 男子的咆哮带着guntang的jingye瞬间淹没了函幸,他难以置信,瞳孔急剧颤抖着,后庭却这般清晰的被鼓鼓囊囊的jingye充盈,肿胀感传遍全身。 “我不杀你。” 男子煽情的吻吻他。 “你以为你杀得了?” 函幸嘲讽的语气里饱含满满的怨怼。 “唔,好像还真是。” 带着杀意举起的刀哐当一声落回地板。 “等等……你该不会,是走的员工邀请通道……嗷!” 函幸终于看到脑海里姗姗来迟的退出按钮,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凝聚全身剩余的所有力量,转身给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狠狠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