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来自浴室的打手枪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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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垂庭坐在大堂的茶座儿上,身前摆着的是广和梨园最便宜的黄芽头金骏眉,已经让堂倌加了三回水了,茶水清丝亮汪的。 正沉醉的看着戏台上的人,别人都摇头晃脑听得津津有味,还有跟着一起哼戏的,只有他一个人,目光始终聚焦在某个地方,盯着那身着黄金蟒袍,头戴凤冠端坐高台后的人。 沈芝华扮演的是垂帘听政的李艳妃。拍红描眉,凤眸吊俏,小巧的元宝嘴,眸光璀璨,一举手一投足又有女人的娇媚,又有手握大权的妃子的雍容华美,贵气逼人,声音犹如金声玉振,赢得满堂喝彩。 顾垂庭在熙攘庸碌的人群之中,痴痴的仰望那光芒四射,众星拱月的人。这个时候顾垂庭最为直观的感受到两人的差距,他两的距离似乎在无尽的拉长,沈芝华被奉上神坛,而他只能淹没在是芸芸纵生之中,是一名最普通的凡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有欣赏,有向往,有贪婪…各式各样,偌大的戏园,上下几层的票友最低有一半都是为了他一人而来。 顾垂庭眯眯眼睛,真想把他藏起来,谁都不让看,只能让自己一个人看。 三场戏听完,顾垂庭眼瞅着人下了场,泄气极了,都没找到机会将自己准备的花篮送给他。 刚才那个给他加水的堂倌却走过来,“先生,沈先生请你去后台一趟。” 顾垂庭霎时又活了,“沈,沈先生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我也不清楚,您亲自问他吧。” 跟着堂倌走进一个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世界。贴着片子,画着半妆,穿着戏服的伶人门急匆匆跑来跑去,光芒璀璨的各种头面,令人眼花缭乱的各色戏服,热闹得比大堂不遑多让。 不算窄的过道里被各式各样的花篮,礼物堆满两侧,他细瞧了下,里面好多是送给沈芝华的,他看着自己手里的小花篮,又要泄气了。 沈芝华有专属的化妆间,顾垂庭进来时他刚卸下线尾子,鬓发上还贴着片子,将他的脸衬托得越发小巧精致,里头有一个人正在帮他卸妆,被他支使出去了。 沈芝华坐在椅子上转过来,又让人想起他坐在高台上睥睨朝野的模样,沈芝华差点膝盖一软给他跪下去。 “沈先生。”顾垂庭直勾勾盯着对方妆容漂亮的脸。 “你来干什么?” 顾垂庭一愣,“是,是您叫我过来的。” 沈芝华微微皱眉。 顾垂庭立马感知自己的回答令他不高兴了赶紧把手里的花篮递上前,笑道:“我来给您捧场,您今天唱得可真好。” 沈芝华没接,环抱着手打量他,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穷老师,怎么会有钱买这么贵的花篮?“哪来的?” 顾垂庭解释道“我今天发工钱了。” “哦。”沈芝华淡淡道,“多少?” “四十大洋。” “花篮多少钱?” 顾垂庭立马变得局促起来,“四…四十。” 沈芝华睨了他一眼,“你很行啊,顾垂庭。有这闲钱怎么不早点租个房子滚出去。”他环抱着手,嗤笑一声,转头看旁边一个快一人高的大花篮,“我一个月包银四千,用的着你四十的在我面前摆什么阔。” 自己否定自己是一回事,可是被喜欢的人否定那是万万不行的,而且他还看着别人的大花篮! 顾垂庭踏上前去,捧着花篮,急急道,“不是的,沈先生。或许我送的不是最大的最好的,可是他们给你的只是他们拥有的一小部分,而我…”他声音因为太用力而有些发哑,他说,“而我愿意为你尽我所能,我愿意给你我的全部。” 顾垂庭一怔。 好半晌,才慢慢的垂下眼睛,睫毛颤了颤,低声骂了句,“傻狗。” 回家后,沈芝华径直上二楼,回房间。 顾垂庭抱着花篮,不知所措,最后还是佣人上来帮他找了个花瓶将花插起来。 “沈先生。”顾垂庭敲敲门,直接推门进去,沈芝华没有在房间里,他将花瓶放到窗边的桌子上。 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走过去,“沈先生,你在洗澡吗?我把花放在桌子上了。” 正要转身走,门打开了。 一室水汽,沈芝华头发滴水,水珠沿着他的唇角,脖颈,白透的胸膛往下滴,落进被像是随手扯在一起的浴袍里消失不见,他脸上泛着被热水熏出来的红晕。 顾垂庭几乎在瞬间就硬了,随后是湿润的玫瑰香钻进鼻腔,顾垂庭居然还有空想,嗅觉似乎比视觉慢一点… 没来得及研究更深层次的,就被沈芝华拽了进去。 霎时湿热的水汽迎面扑来,蒸开了顾垂庭的每一个毛孔,热腾腾的往他皮肤里钻,刺破血rou,直抵胸腔,令他心脏开始不规则收缩。 沈芝华的头发有些长了,浸着水贴着他白里透红的面颊,发尾耷拉在细长的后脖子上,令他看起来更显小。 沈芝华挨得他很近,灵动的双眸似乎也晕满了水,亮汪汪的,红唇微启,他在顾垂庭的脸上吹了口气,“傻狗,忘记进我屋子的规矩了吗?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明明说着顾垂庭最害怕的话,可是顾垂庭这会儿却一点儿也不怕,他反而更硬了,眼睛胶水沾着了似的黏在顾垂庭一启一合的红唇上。 他对沈芝华的直觉一向准,他感觉沈芝华只是说说罢了,不会真把他赶出去,至少现在不会。 “怎么?真傻了?”沈芝华后退一步,不着痕迹瞥了眼顾垂庭隆起的下身,“刚才在梨园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就只会发情了?跪下。” 顾垂庭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瞬间达成指令。 “衣服呢?”沈芝华后退坐到浴缸边缘。双手往后撑在白瓷边儿上,整个人透着慵懒的风情。 顾垂庭又立刻脱了衣服,皱巴巴的湿了的衣服被他扔到了墙角。 他四肢着地,爬到沈芝华面前,双腿间的大rou笔直笔直,都快垂到地面的瓷砖上了。 沈芝华从他肌rou紧绷的双臂间看到中间垂着的黑黝黝的那大根东西,登时眼皮一跳,这次却没有转过头去。 “沈先生,您今天怎么知道我在下面?”顾垂庭声音沙哑的勉强没话找话。 沈芝华没回答,眼睛有点充血的慢慢泛起红血丝。 “您看到我吗?我坐在下面。”顾垂庭舔舔干燥的嘴唇,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兴奋得语无伦次了,“这么远,这么多人,您都能看到我吗?”沈芝华半阖眼皮,低垂视线看他,忽而扯了下嘴角,“一条傻狗混在人堆里,想不看见都难。” 被骂成狗的顾垂庭也不计较,反而喜滋滋,自己对沈先生来说真的是特别的,他在台上居然能看见自己! “傻狗,你那丑东西丑到我了。”沈芝华伸直腿去够顾垂庭推荐悬着的大roubang。 脚趾同烫如烙铁的jiba一触即分,烫人的得很,脚趾头都有些麻麻的。 “唔。”顾垂庭立刻低哼一声,脸上似痛苦似欢愉,压着嗓子叫了声,“沈先生…” 这一声像是贴着人耳朵发出来的似的,沈芝华霎时一震,腿间也见了反应。 “沈先生,我能摸摸…”傻狗靠进一步,向它的主人提出要求。 沈芝华思绪一顿,摸? 正想骂这家伙真是狗胆包天,却听到顾垂庭傻兮兮的接着道,“我能摸摸您的脚吗?” 还是那条胆小的傻狗。 沈芝华哽了一下,好在有几十年的练气功底撑着,才勉强吐出一句,“不能,摸你自己的。” 顾垂庭目露失望,半跪起来,大手握上自己的jiba,搓了几搓,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水淋可口的沈芝华,不能吃到,看着也很能下饭一样。 jiba在他手中越涨越大,黑得发亮,粗粝的guitou扩大,饱满浑圆,顶头的马眼正对着沈芝华,沈芝华甚至能看见那里面一点点冒出来的腺液,柱身上的狰狞青筋犹如有生命一般,随着顾垂庭的揉搓,鼓鼓跳动。顾垂庭用拇指刮下那些粘稠的液体,往下抹遍一整根,嘴里发出沉沉的喘息,嘴唇嚅嗫着在说什么。 沈芝华腿间也跟着湿了起来,顾垂庭翻动的手指像是也抚摸在他身上,他控制不住的跟着勃起,发颤,往外流水。 顾垂庭一只手握住jiba向给枪上膛似的,前后撸动,一只手将些许腺液往下端住底下那两个硕大的丸蛋,一挤一揉,两个子孙袋也油亮亮的,里面沉甸甸的,外面皱巴巴的皮囊也被撑得平滑,椭圆的,像两颗鹅蛋坠在jiba底部。 那东西是沈芝华没有的。他好奇的不由就多看了几眼,这几眼对顾垂庭来说就是无声的鼓励,是对他男性特征的肯定,对于每一个雄性生物来说,拼命展现自己的雄风和强壮,不仅是满足雄性的自尊心,还为了能追求配偶,得到交配权利。 顾垂庭挺直了腰,开始前后耸胯,乌黑油亮的粗jiba在空气里做出无比猥亵色情的动作,怒根猛涨,气势汹汹的cao空气,可是那粗粝的guitou始终对着的是沈芝华漂亮的脸,那一下又一下粗鲁的耸动,仿佛将那肿胀得硬邦邦的guitou一下又一下的送到沈芝华的眼前。刺激着他的视网膜,在脑海里形成下作粗鄙又不可抹灭的影像。 “呼呼…喝啊…”顾垂庭越发忘我,声音也越来越大,沈芝华终于听清楚他一直在喃喃自语的话,他在叫他,“沈先生…沈先生…” 一声又一声,掷地有声的落在沈芝华的心口上,沈芝华抓着浴缸边缘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用力到指骨发白,他的双腿颤抖,腿根发软,连稳定身体都做不到,他甚至不能分出手去抚摸腿间汹涌的欲望,他只能听着顾垂庭的呻吟,看着他一边抚慰那丑陋凶猛的孽根,一边色情至极的对着自己耸动,还下流的念着自己的名字。 沈芝华双眼通红,唯一剩下的一点点理智叫他闭眼,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yin乱,可是压抑太久的欲念,那从未得到过满足的渴望正一点点的冒出头,破土而出。 顾垂庭却越撸越得劲儿,手指动得飞快,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蜜色的紧致皮肤往下流淌,空气里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侵略味道,似乎要将这一片范围内的东西都粘上他的味道,划分为他的东西。 沈芝华瞳孔扩大,一股胜过一股的急流往下身奔流,他终于颤抖着分出一只手去抚摸自己,可是也无济于事,那股邪欲很快发芽,蔓延,长成参天大树,将沈芝华笼罩住,他快要无法呼吸。 偏生眼前的顾垂庭加快了速度,腰耸得极快,浑身肌rou鼓起,紧接着长长的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白液直直射向沈芝华,落到了他的睡袍角上,真正将他染上顾垂庭的味道。 白皙的手无力的垂下来,沈芝华虚虚闭上眼睛,他终于无力反抗,被欲望紧紧的捆绑住,无论他再压抑再掩藏也无所遁形。 身体软软的往前一倒,被顾垂庭接住,手到之处一片冰凉,沈芝华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抱我,到床上。”沈芝华有气无力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