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过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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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 一室yin靡气息犹存,楚玄歌先醒了,点了灯,看着怀中人微微泛红的脸颊,无限怜爱地吻了吻。宁瑜半梦半醒间感觉被吻,睡得正舒服不想理,便翻了个身,像只慵懒的猫,嘟囔道:“滚开。” 楚玄歌:“……” “好好好,我走了,去上早朝,等你醒了我们去给父皇母后敬茶。” 宁瑜又睡了两个时辰才醒,这才想起昨晚上做得太疲累,甚至事后都忘了洗一洗,太子和哥哥灌进去的东西,还在里面,他便直接去了浴池。他泡在温热的冒着袅袅水汽的浴池里,放松慵懒,等周围没人了便站起身来,伸出手指抠弄着花xue和后xue,这个姿势有些艰难,他弄了弄,便无力地坐在了浴池里。 这种事不好找下人帮忙,以前和哥哥做完,哥哥都会帮他清理干净,可太子没这么细心。 他有些娇嗔地想,下次该叫太子伺候伺候他。 “太子妃。”一个沉郁熟悉的声音响起。 宁瑜一愣,本想拿衣服遮住身子,可一想到是霜白,便没了戒备,继续坐在浴池里玩着玫瑰花瓣。坐下的时候,浴池的水只及他的胸,那红润如茱萸的两点,随着水面清晃,若隐若现,宁霜白一眼便瞥到了那诱人的所在,别过脸去,心跳如鼓。 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总是这么不设防,诱人而不自知,再怎么君子的人,在这个人面前怕是也很难按耐住欲望。 “白哥哥你来帮帮我。”宁瑜丝毫没有察觉宁霜白的异样,气若游丝求他帮忙。 宁霜白心一横,走上前来。 宁瑜羞于启齿,宁霜白想到昨夜那样激烈的情事,瞬间懂了,问道:“可是那一处受伤了?” 宁瑜点点头,下面的确有些红肿。 宁霜白本就是为此事来的,二话不说,帮他弄干净了两个xue口,擦干身子,又在xue口抹上滋养的药膏。整个过程宁瑜都一动不动趴在池旁卧垫上,闭着眼,很是放松,任由宁霜白的手指在他xue口里进进出出,抠弄着他的内壁,微微发痒,却很舒服。 他和霜白是主仆关系,从小霜白哥哥就包办了他的衣食住行,陪他玩陪他闹,他最信任的人,除了玖哥哥就是霜白。 这具身子霜白哥哥早就看过,所以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眼下也只有霜白能帮自己做这件事了。 他趴在软塌上,腰线下塌,却翘着屁股方便宁霜白帮他弄出jingye,根本没意识到这样子对霜白有多刺激。 宁霜白动着手指,冷不防看到了宁瑜的耳根,那耳根滴血一样泛红。 他顿时就硬了。 他很想凑上去,咬住宁瑜的耳垂,厮磨碾压,让他情动,然后逼迫宁瑜跪趴着,cao进去,让他像母狗一样主动承欢,在欲海里沉沦,就像他在宁玖太子身下所做的事一样。宁瑜昨晚叫得那么yin荡,其实是很喜欢男人的吧。 既然喜欢男人,又和好几个男人有染,多自己一个,有何不可呢? 想想看,昨夜宁玖强迫宁瑜的时候,掐了他的腰线,那里应该是小鱼儿的敏感处吧,被弄一弄就再也没力气抵抗…… 宁霜白有些变态地想着,红了眼。 他慢慢俯下身,很快就要亲吻到宁瑜的耳垂了。 将要触碰到的一瞬,外面传来宫女传唤:“太子驾到!” “小瑜儿,你醒了吗?散朝了,我们得按规矩去敬茶……诶,宁管家也在啊,这里不用你了,你走吧。” 宁瑜懒得动,楚玄歌便上前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昨晚上把你弄累了,都怪我太过凶悍,你别生气。该尽的礼数要尽,咱们去敬茶,回来再睡,我保证今晚不动你,让你舒舒服服睡觉,好不好?” 宁瑜愣是被逗笑了。 那种持久度,哪能叫凶悍?今晚不动他了? “我没那么娇气。”宁瑜白他一眼,起身穿衣服。 楚玄歌乐得搂住他,亲了又亲:“就知道我家小鱼儿最善解人意了。” 新婚第二天要为公婆敬茶,哪怕皇家也不例外,宁瑜把自己收拾得妥妥帖帖,由宫人引着前往皇后所在的昭阳殿。宫里不许乘轿,新婚第一天就乘步辇则不尊重,他不知走过多少座巍峨宫殿,走得疲累了,还没到,楚玄歌索性将他拦腰抱起。 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甜蜜,但头脑还算清醒。 他很明白,这满宫里都是耳目,看到这一幕,保不准就给他扣一顶恃宠而骄的帽子。 “不行……坏了规矩,父皇母后会怪罪。”宁瑜挣扎道。 楚玄歌低声在他耳畔道:“你是被我弄累的,他们不会怪罪。” 宁瑜:“……” 一炷香后,两人终于抵达昭阳殿。 楚宸是抱着玩味的心态来接受敬茶的,他安插在东宫的眼线报告说,昨夜太子和宁瑜一直做到后半夜才歇,那美人的娇喘声,蚀骨销魂,怕是把太子的魂都勾没了,哪里还有心思来夺权篡位。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后半夜,宁玖竟然出现在东宫,在太子寝殿很久没出来,不知道在做什么。 年轻的皇帝眯起眼,别人想不到,他却未必。 鲛人一族毕竟是外族,关系重大,宁瑜是鲛人后裔的事,沈君卿早就禀告过,自然也告诉过他,鲛人有发情期。太子妃未出嫁前,到底是靠什么熬过去的?一听说宁玖偷溜进东宫,他什么都猜到了。 想不到啊,太子妃这般yin荡,和哥哥也能搞在一起,这样的人放在东宫,不愁搅和不乱太子。楚宸又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美人,能让太子都折了腰?拜倒在人石榴裙下? 宁瑜一进殿,楚宸的目光就迫不及待扫了上去,这一看,呼吸都差点停滞一拍。 此等美人,绝无仅有。 分明是男儿身,却比女人还要明媚诱惑,桃花眼微挑,脉脉含情,身材前凸后翘,惹人浮想联翩,偏偏那目光清澈不染,天真无邪,两相对比,当真是又纯又欲。 几乎是一瞬间,楚宸的鸡儿就硬了。 宁瑜三叩九拜,为皇帝奉上一盏茶,抬头的一瞬间,在楚宸目光里看到了渴望,顿时心惊。 这狗皇帝不会也看上自己了吧? 他吓得心里发慌,心虚地退下,赶紧敬茶给皇后,突然手一抖,险些滑了茶盏。 皇后这张脸,也太像沈君卿了……饶是早就知道皇后沈君姝是他的胞妹,宁瑜还是有些震惊,偏偏皇后腰间,就配着那枚传家玉佩,亮眼得不行。 他想起和沈君卿那荒唐的一夜,那被退还的玉佩,莫名心慌。 沈君姝没有接茶,反而冷笑一声。 宁瑜一下子不知所措,端着茶的双手,退也不是,端着也不是,颇为难堪。 果然,沈君姝俯身,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句话:“难怪退还了我哥哥的玉佩,原来是想攀附太子啊,你这样做,哥哥可伤心了。” 宁瑜心惊,所幸沈君姝没有多言,笑盈盈接过茶喝了,道:“平身吧,日后一家人当好好相处。” 这一场敬茶,弄得宁瑜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不是傻子,能看出来皇帝对他有欲,而皇后则对他有恨。这两个人强烈的情绪,对他而言,可都不是什么好事,好比两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皇帝就心血来潮要他,皇后则咬牙切齿要杀他。 万一让太子知道自己和沈君卿的事……就完了。 还好,皇后暂时不会动。 这种不安的情绪影响了宁瑜,他吃不香睡不好,太子怕他累着又不肯安慰安慰他,他只得一个人闷着,闷到三天后,新嫁娘回门,他太害怕了,总觉得自己是在刀尖上舞蹈,随时可能粉身碎骨,唯有哥哥能让他安心。 于是,他一个没忍住就又和哥哥滚在了一起。 新婚夜他满心想的都是,要和太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此刻这种念头全部化为齑粉。 他只想和哥哥缠绵,哥哥除了不能光明正大和自己在一起,其余的,什么都做到了,他有什么理由要恨哥哥呢?纵然哥哥贪心,鱼与熊掌想兼得,利用了他,哪又怎样?自己不也很喜欢目前这种状态吗?太子很好,哥哥也很好。 自己骨子里就是这么贪心,喜欢的人一个都舍不得放下,有什么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