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暴躁攻强迫koujiao吞精,极限扩张,打屁股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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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瑜再回宫时,桃花灼灼,他坐在东宫的秋千上看书,悠闲自得。 宁霜白突然闯了进来,遣散宫人,而后禀报:“不好了小少爷,大少爷他……他被外派到瓮州去了!” “什么!”宁瑜懵了。 瓮州在南疆群山之间,是一片形似酒瓮的盆地,故名瓮州,那地方不仅远,还偏僻荒凉,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宁瑜稍微想想,就明白了是太子在捣鬼,太子不仅没守诺让哥哥做东宫幕僚,反而动用了在吏部的关系,把哥哥弄得远远的。 果然床笫间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宁瑜想想就头疼,是啊,太子是宸帝独子,天之骄子,他可从来不愿意与人分享什么东西,何况是枕边人。 事已至此,宁瑜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主动去求太子,外派可以,但至少……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楚玄歌坐在御书房里,老神在在,眉眼间甚至有几分得意,挑眉道:“你哥哥把自己当什么人了?他以为他能威胁我吗?孤就是要把他贬谪出京,孤要让他一辈子都待在那个鬼地方,永无出头之日,再也没有染指你的机会,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了。” 宁瑜跪在书案前,闻言眉间一蹙,几欲落泪:“他是我亲哥哥,太子殿下不能网开一面饶了他吗?我保证,日后与他断绝往来。” 楚玄歌眨眨眼,话锋一转:“孤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你来伺候孤,要是把孤伺候舒服了,孤倒是能考虑饶过他。” 宁瑜闻言大喜,当即走上前,软软地坐在楚玄歌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呵气如兰道:“好,夫君想我怎样伺候?” “贱货!”楚玄歌骂出声,用硕大手掌粗暴地按住宁瑜脑袋,猛一用力,愣是逼着他跪坐在地,脑袋被死死按在了楚玄歌的胯间,隔着布料,宁瑜都能看到那一处的微微凸起,他有些心惊,岂料太子一用蛮力,竟直接把他的脸按了上去,无法动弹。 “给孤舔。” 宁瑜被太子这么粗暴的行径吓坏了,眼角含泪,太子却再没了新婚夜的温柔风度,只死死盯着他,按住他的头不松手。 楚玄歌愤愤道:“新婚三天就和别人偷情,你以为孤不想惩罚你吗?孤想把你撕碎了喂狗,让你尸骨无存,连骨髓都被吸干净,再把你和你哥哥的丑事公之于众。孤的耐心有限,你要是不想死,不想让你哥哥死在赴任路上,最好快点。” 他还有没说出口的话:孤想让你死,可是孤心软了,孤怎么舍得…… 摄政以来就雷厉风行的太子殿下,第一次有了软肋。 宁瑜心知太子生气,便主动掀开太子的衣袍,扒下亵裤,张嘴含住那根东西taonong起来。 他刚一含进去,太子就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动作起来,一边按,一边把自己硕大的yinjing往他嘴里喂,他的嘴完全被撑满,guitou抵到喉咙,带着一种腥膻的雄性气息,让他本能地想吐,可楚玄歌非但不停下,还按住他的脑袋,一下子戳进他喉咙口,动作粗暴狂躁,不停地用guitou捣弄他柔软的舌头,顶弄着他脆弱的口腔内壁。 他的嘴巴被cao干了几十下后,再也受不住,眼泪流了满脸。 太子明显情动,呼吸都急促起来,红着眼看他,目光里的欲望是赤裸裸的。 正当这时,太监禀告,说锦衣卫指挥使沈君卿请求觐见,有事相商。 宁瑜顿时慌了,想逃,太子却踢了一脚他的膝盖,强迫他跪在了梨花木书桌下,命令道:“你来。” 他只得含住那根东西,主动吞吐,沈君卿一入殿,就凭借锦衣卫的警觉发现桌子下有人,再看看太子殿下潮红的脸,瞬间明白了殿内发生了什么,暗暗惊讶,想不到太子殿下也有这么欲望强烈的时候,在这满是圣贤书的御书房,竟都忍不住做那事。 “臣打搅太子雅兴了,下次再议。” 楚玄歌红着眼道:“无妨。” 他说完,甚至一点都不避讳被发现,坦坦荡荡按了下宁瑜的头,命令道:“继续。” 沈君卿禀告着上次贪腐案的审讯结果,面不改色,心里却是暗潮汹涌,他能听到嘴唇吸吮yinjing发出的“啧啧”水声,一想到正在给太子殿下咬的人是宁瑜,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这个贱人,当日自己把传家玉佩都给他了,他说什么不思嫁娶,退还原物,如今不还是委身太子胯下? 好一个趋炎附势的坏东西。 一炷香的时间,沈君卿禀告完便退出御书房,宁瑜已是被强迫得没了力气,软软地瘫在书桌下,凤眼微红,嘴边脸上全是太子喷出的jingye,白浊黏腻。 楚玄歌:“吞下去,全部。” 宁瑜乖顺地吞下那些jingye,哭得梨花带雨,这副样子很招楚玄歌喜欢,他把宁瑜的脸揉得通红,泪水四溢,顿时被激起凌虐欲,一把掀翻宁瑜,把他按在书桌上,没有润滑就强行进入他的后xue。紧致干涩的xue道被强行进入,宁瑜一下子疼得咬紧牙关,被撑得想吐。 被卡得这么紧,楚玄歌其实也不舒服,但是他就是要惩罚宁瑜,要让宁瑜痛,让宁瑜记住教训。 所以他按着宁瑜的屁股,强行开拓进去,硬挺的yinjing破开软嫩的媚rou,捅进最深处,然后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宁瑜痛得直吸气,异物侵入的感觉格外强烈。 “唔!啊!好痛!夫君,求求你,快出去。” 楚玄歌眉目一凛:“夫君就是要cao死你,你还想我出去?白日做梦。” 宁瑜痛得身子微微颤抖,迅速分泌出蜜液,润滑着那处xue口,总算弄湿了些。楚玄歌再cao起来的时候,就没那么痛了,渐渐地,宁瑜也得了其中趣味,舒服得很,这具身子不受他控制地扭动起来,迎合着楚玄歌的cao干。 “这么快就湿了?孤还怎么惩罚你?贱货。”楚玄歌不悦,一巴掌拍在宁瑜雪白娇嫩的屁股上,骂道:“孤允许你扭了吗?” 宁瑜被欲望左右,早已忘了自己的艰难处境,只尽情地扭着屁股,主动吞吃着那根roubang,敏感紧致的媚rou,把那根东西吃得很紧,每次楚玄歌要离开时,那rouxue便舍不得似的,紧紧夹住,抽出来时发出“啵”的yin荡声响,带得嫩rou翻卷过来。 楚玄歌被夹得蚀骨销魂,怒气消了大半,却还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宁瑜,他灵机一动,拿过书案上厚厚的书册,“啪”地一声打在宁瑜屁股上,骂道:“妈的,sao屁股怎么吸这么紧,松一点不知道吗?” 宁瑜听不进去,爽得高潮,后xue把那根东西含得愈紧,楚玄歌险些就被夹射了。 他没好气地用书册打起宁瑜的屁股来,一下又一下,把那雪白的臀瓣打得通红,甚至还打出了伤痕,宁瑜叫痛,楚玄歌总算才满意了。 楚玄歌骂骂咧咧道:“贱人,你是不是没男人就不行?很喜欢被轮jian是吗?孤今天就把你cao烂,再把你光着身子丢到妓院外面,让过路的恩客都来cao你怎么样?双性人这么少,本来只是权贵的玩物,要是能免费cao,肯定不少男人都想上吧。” 宁瑜哽咽着:“呜呜呜,不要……” 楚玄歌:“不要?怎么不要,被那么多人骑着cao,你这贱货肯定很爽。” 宁瑜惊恐地瞪大眼睛。 楚玄歌又道:“想想看,上百个人轮流cao你,肯定能把你cao松吧,到时候你就废了,只能做男人们的rou便器,被射满尿液。” 宁瑜哭道:“夫君,我错了……呜呜呜,你不要丢掉我。” 楚玄歌这才满意,扶着宁瑜的腰,狠狠一cao,将jingye悉数灌进宁瑜肚子里,烫得身下人痉挛着,身体发抖,似乎不堪承受,楚玄歌一时恶念心起,将一股腥臊炙热的尿液,尿进了宁瑜的后xue,一边尿一边骂:“sao货,你是孤的rou便器,是不是?” 宁瑜被烫得失神,媚眼如丝,捂着肚子,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爆了,应道:“是,小鱼儿是您的rou便器……” 他被cao得几乎要晕厥,意识迷乱时,忽然感觉耳垂一紧,就在那个最炙热的时刻,楚玄歌将一枚红珠玉制成的耳钉,强硬地扎进了他的右耳耳垂,钉在了上面,那耳朵顿时红得烂熟,楚玄歌吓得大叫,楚玄歌却用吻堵上了他的嘴,他只得认命似的闭上眼。 那耳垂也是他的敏感点,被这么弄,红得像是要滴血。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宁瑜,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rou便器,这耳钉会让你记住今天的耻辱,记住你今天为了你哥哥,是怎样求孤的。” 楚玄歌爽过之后,拖着宁瑜回了东宫,将他带进了一个隐秘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有各式各样铁铸的工具,一副黄金制成的狗链子,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一切都阴森森的,宁瑜油然而生一种恐惧感,没来得及跑,就被楚玄歌扑倒。 楚玄歌的唇舌舔过他的脸,滑到他的耳畔,舔着那枚红珠玉耳钉,暧昧道:“你后面那么紧,还是调教不够,孤帮你弄一弄。” 宁瑜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疯狂摇头,想往外爬,却被楚玄歌抓住脚腕拖回来,“咔哒”一声,黄金链子锁住了他的脖颈,让他看起来更像一条母狗了。 他感觉后xue口的媚rou被扒开,一股温凉的液体被灌进他的腔道,里面被清洗干净后,一根玉势强行撑开软嫩的内壁,那玉势是最大尺寸的,又粗又长,还特别硬,挤到最深的地方,缓慢捅着,摩擦到了yinjing抽不曾造访的位置,宁瑜一下子被撑到极致,眼泪直流。 他叫道:“不要……夫君,太深了,要被捅坏了。” 楚玄歌没理他,只是专注手头的事,用玉势捅过,又换了一柄凹凸不平的玉如意,最后甚至换上了冰冷坚硬的铁阳具,弄得他痛叫出声,所幸他是鲛人,蜜液分泌得足够多,才不至于受伤。弄了一个时辰后,他后面已经被扩张到极致,xue口烂熟红肿,媚rou外翻,因为一次次高潮,整个股缝里都是自己喷溅出来的jingye,狼狈不堪。他的屁股上全是红红的巴掌印,甚至有指甲划出的血痕,整个身子被楚玄歌蹂躏撕咬,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淤青,他已经没力气了,软软地趴在冰凉的地上,双目失神。 太子殿下持久度不如哥哥,竟然想出了这种折磨他的办法。 痛感与快感并存,他其实不想承认,这样的虐待让他很爽。 他耷拉着眼皮,问道:“夫君,臣妾伺候得您满意吗?” 楚玄歌长吁一口气道:“还行。” 宁瑜:“那……可以别派哥哥去瓮州吗?” 楚玄歌言语中有些怒意:“这种时候,你想着的竟然还是他?” 宁瑜垂眸:“……我错了。” 楚玄歌拍了把他的屁股,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你爽了夫君还没爽呢。”